面料,再经晚风吹冷后贴在腿根处,即使保持一动不动也十分不适,但他无暇顾及。
因为,同感似乎……消失了?
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
感觉不到少女此刻在做什么,他控制不住地看着她纹丝不动的肩侧,心中忍不住琢磨起来。不知是自己惊动了她,所以她既没有继续也没有收拾,还是她还有别的什么打算?这同感的来去果然无迹可循,他想要追溯两人会产生这种同感的根由,更加无从入手。
池润什么也感受不到,下意识更加密切关注着少女的一举一动。按理说,他所在之处既有高高的花叶,又有竹林在后,因着地势原因也无月光星辉能直照,他的衣服乃是深黑,与夜色融为一体,他本人的修为又远在她之上,各方面都对他有利,想刻意隐藏的话,少女应该发现不了。但就在刚刚,下身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精水的那一段时间,似乎没有过很久,可又好像过去了好一会儿,他简直记不清时长,只记得那让他腿麻腰软的陌生快感,如同瓢泼大雨下暴涨的河水,瞬间变成毁灭一切朝他冲来的洪流。他也说不清自己在那种突然又强烈的刺激中,是否丢脸而失神地发出了些许声响。
如果,真的被听到了什么声音……他一咬牙,没有继续想下去。
反正,若是被发现了行迹,他反倒少了些顾忌,干脆就在被认出来之前立刻飞身离开。但此时少女似乎只是目光在这一片逡巡,可能是有些疑心而已,毕竟她这会儿应该也是“不方便”直接走出来察看的……吧?
按那些他偶然翻到的双修典籍曾提过,双修前女子亦会做些准备,如果“自娱自乐”得了趣,也会像男子这般出些类似精水的体液,方便之后行事——这种东西弄在贴身衣物上肯定如他这样不舒服——这样奇怪的念头,在玉衡君从来只有占卜的脑子里蹭地冒了出来,如同泥土地里钻出的萝卜秧叶子,才迎风舒展的瞬间就被他揪住,拔掉。
简直、简直不知羞耻!
来不及分辨他到底是在骂自己还是在骂少女,池润只收敛了心神想,还是先按兵不动吧。毕竟,他选这位置时没考虑要直面顾采真,所以虽然是死角不易被发现,可但凡他想离开,就必定会让自己暴露在厢房窗户所对的视野中,所以不如静待对方低头或转身、又或者就算她要出来察看,也要离开窗前走出房门的机会,闪身而退。
然后,心里盘算好了,打定主意耐心再隐匿一会儿的池润,就看到顾采真眉尖一挑,直接单手撑在窗台上,动作干净利落地跳到了窗外,虽然可能因为牵扯了后背的伤口而微微皱眉了一瞬,她却步子一点不停地抬脚就朝这边走来!
第一百六十九章恨欲(剧情,羞辱梗)
眼看着少女还有几步就要走至花叶丛处,隐在阴影中的池润呼吸几乎要停止了,他默默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捏个指诀扫出掌风猛地推开她,同时趁机离开——其实,被发现行迹也没什么,但是不能被发现身份。
只要,她不知道这个人是他就行。
说起来,池润这也算是“做贼心虚”,其实就算他大方现身,忽略衣袍下只有他自己知晓的异样,镇定地跟顾采真打个照面,也没什么。他是仙尊是师叔是长辈,她是弟子是师侄是小辈,他根本没有义务对她解释他为什么在这儿,毕竟他可不是温润翩翩体谅别人的瑶光君,玉衡泽世不想回答一个人的问题,这样的情况不是经常发生吗?有什么稀奇的。顾采真又不可能揪着他来这儿干嘛这个问题不放,而且这里是晚来秋,是季芹藻也就是他师兄的住所,他会出现本身也很正常。
而且,顾采真也不知道两人之间的感觉偶尔会“共享”——因为从来都是他在单方面感受着她的举动和感觉。
可正是因为他感觉到了她方才在做什么,并被迫跟着“经历”了一遍,如今亵裤内凉冰冰滑腻腻的一片狼藉,更是叫他打心里抗拒和顾采真面对面。
可以这么说,他们之间有着各自的秘密,也有各自的认知带来的误差,所以导致他们的行为模式千差万别。
池润是因着被“弄”得射了精,所以尴尬与羞耻到昏了头。顾采真只是单纯地想要证实一下,自己刚刚被人窥探的感觉是真是假。
并且,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有种直觉,这个藏在暗处的人,是池润。
她从来厌恶他。
因为他总喜欢表现得超然物外,好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握。
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想要“掌握”他。
上一世的这时,她对池润的观感倒还好,简而言之就是没什么感觉——不喜欢,也不讨厌。她敬着他也是师长一辈,加上平时并没有什么交集,该尊敬着就尊敬着,虽然谈不上有半分亲近,却也不会有半分不恭。中了迷魂掌后,若非必要,她连师父、师兄,甚至柯妙都是能不见就不见,至多是在浑身燥热难忍又灵力不够压制时,想一想这位几乎不露面的师叔……名下的青华池,对于他本人,她是压根想不到的。可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她逃离紧闭,去摘星峰怎么都找不到阿泽,甚至被季芹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