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步萧明玥的后尘啊!
亲亲,可以,抱抱,可以,撩撩,可以,深入发展,没门!
没门!不管前门还是后门,都没门!
这是老子的底线!底线!等同于底裤!就算老子把心给你挖,底线也不能任你扒!
萧明暄正在情动,冷不防被他挣脱出去,当下双眼冒火,恶狠狠地瞪着他,怒道:“过来!”
夏云泽被他瞪得肝颤,吞了口口水,小声说:“你别激动,别忘了正事!”
“正事?”萧明暄逼近一步,利用身高优势压迫着他,“你刚才撩着衣服让我哥看,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夏云泽负隅顽抗,死鸭子嘴硬:“我、我是男的,还、还怕看吗?”
“我哥知道你是男的?”萧明暄想起刚才的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眼珠子都快黏到你腰上了。”
哪有那么夸张?你哥曾经沧海难为水,我这小身板应该入不了他的眼。
夏云泽腹诽了一句,想起扒皮威胁,怂怂地摇头:“当然不知道。”
“那你再让他看一下试试?”萧明暄巴掌一抬,作势要打他,夏云泽指天誓日以后把自己裹成粽子,没敢说他穿越之前经常穿着松松垮垮的运动背心在健身房晃来晃去,一副好男人不包二nai的坦荡态度。
闹腾完了还是要说正事,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鬓发,讨好地看向小叔子,问:“晚上的宫宴,咱们一起去?”
萧明暄一脸不情愿,扭过头去,不屑地“嗯”了一声。
夏云泽被他逗得呵呵直笑,不知死活地凑上去捋虎须:“嘴上说不要,心里还是有这个哥哥的,对不对?”
对你妈个头!萧明暄黑着脸,不耐烦地说:“你有完没完?”
他再看不上他哥,也无法忍受一个外人把他哥糟蹋成那样,他哥犯贱是一回事,别人却不能蹬着鼻子上脸。
“兄弟当如是。”夏云泽看出他的立场,更看出他们兄弟之间破冰的希望,不禁老怀大慰,拊掌道:“等我们给那个司马货上完课,再回来清算你哥也不迟。”
“行吧。”萧明暄平复了身体的躁动,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不仅要清算我哥,还要清算你呢,到时候可别哭啊小皇嫂。
他的小皇嫂还不知道自己被记了一笔,一手握拳轻捶另一手掌心,眉头皱成一个疙瘩,说:“不过有一件事我搞不懂。”
萧明暄乜斜他一眼,示意他有屁就放。
夏云泽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出自己的疑惑:“就、就是大婚当晚,我不是撞、撞见你哥与呼延凛那个嘛……看上去他还挺享受的……我当时都以为他俩是真爱……”
能在大婚之夜扔下新娘子不管不顾地跑去偷情,除了一句为爱痴狂简直无解。
何况太子当时还玩了一把脐橙,整个人犹如按下开关的电动小马达。
如果这都不是爱,我有什么好愤慨?
结果这才过了几天就猪羊变色啦?不仅真爱变成潜规则,狗男人还辣手摧花?!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真是哥可忍嫂不可忍!
萧明暄对他哥的行房细节毫无兴趣,甚至有点想吐,他扫了夏云泽一眼,威胁道:“少在我面前提他那些龌龊事,你讨打?”
夏云泽闭上了嘴,心里呵呵,捂着被捏疼的尊tun敢怒不敢言。
你哥风流,你这个当弟弟的也不遑多让,半斤八两好不好?
明珠与剑1
五九、
夜幕降临,掌灯时分,夏云泽盛装打扮,藏好暗器和迷药,摆出全套公主仪仗,盛气凌人地要去找呼延凛的晦气。
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呐!
萧明暄在宫门外接应,殷勤地扶他上马车,自己骑着马伴在车旁。
“在城郊,人很多。”他言简意赅地提醒了两句,“小皇嫂不可意气用事。”
“知道了。”夏云泽闷声闷气地答,把毒药塞到马车垫子底下。
要怎么在不引起外交冲突的前提下神不知鬼不觉地Yin到一国元首,这是个技术性难题,夏云泽靠在软垫上听着马蹄声踢踢踏踏,一路上都没什么头绪,只能见机行事了。
秋天正是牲畜rou肥脂香的时候,岐国的权贵们不愿意在宫室里拘着,直接跑到城郊搭起穹庐,点燃一堆堆篝火,在火堆边烹羊宰牛为凉国的贵客送行。
呼延凛向来不爱这种浮华热闹的场合,本打算向岐国皇帝辞行就直接动身的,只是对方不经意提了一句饯行宴将由太子做东,他心中一动,才没有回绝这场计划之外的宴席。
昨夜是他情绪失控才把人往死里折腾,让两个人好不容易渐和渐暖的关系急转直下,再度冰冻三尺。
萧明玥看似温和绵软没脾气,贤良恭谨人人称颂,只有他知道这人骨子里有多少倔强与癫狂。
如今他有求于己才拼命忍耐,等到自己没了用处,那个矜傲清冷的皇太子会顾念什么旧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