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所以,不要掺和我们的事情。对了,医院的事不劳烦你了。”
“先走一步,你们玩着。”跟众人道完别,常越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围的人早就发现两人的气氛不对劲,但又不敢贸然掺和,生怕得罪两尊阎王。等人走了,一个胆大的女人靠到杜予明身边,正要开口说话,只见他拿起桌上裙,留叁午思巴菱久思菱的一瓶酒就往嘴里灌,看这架势,那人着急劝说:“这酒后劲大,喝多了要出人命的。”
“我就不应该让你们认识。”仰靠着沙发的男人喃喃道。
“你说什么?”女人以为他在跟自己说话,惊喜地侧身凑近他。
“洒洒,别伤心。”
“说什么醉话呢。”女人嘟嘟囔囔地坐了回去,转头和一旁的人调笑起来。
(三)
凌晨一点多,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正在客厅翻箱倒柜找胃药的人吓了一跳,迟疑地走进卧室。
看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她捂着微疼的肚子接起:“予明哥?”
对面有点吵,只含糊听到男人在不停重复自己的名字:“洒洒,洒洒,别伤心……”
温洒洒无奈地听了一会儿,开口询问:“哥,你是不是喝酒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结果话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咦,怎么突然挂了。”温洒洒皱眉,试图拨回去,电话那头却一直提示手机已关机。想了想,她打了通电话给杜家司机,询问几句,知道他喝醉了,手机也没电了,便嘱咐几句注意安全后结束了通话。
回到客厅,又找了一圈,终于在电视柜角落翻到一小瓶药,也不管有没有过期,温洒洒捏起两片就往嘴里送,喝了口水,长舒一口气,她有些虚脱地跌坐在地毯上,边等着疼痛消失边靠着沙发腿有一下没一下地刷着新闻。
温洒洒是被疼醒的。
早上九点多,她躺在地上,眼睛还没睁开,一股被人用力撕扯的绞痛就在体内蔓延开来,她咬着唇死命地按住胃部,正准备打电话求救,门铃响了。
步履艰难地走到玄关处,温洒洒打开门,只见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外边。
“小姐,你好,我是刚搬来的新邻居,江守清。”
温洒洒额头直冒冷汗,无力寒暄,只凭着本能的礼貌意识,有气无力地回应道:“你好。我……我是……好疼……”
江守清见她脸色苍白,手紧紧捂着肚子,连声音都发抖,紧张地问:“是哪里很疼吗?需要帮忙吗?”
强烈的疼痛铺天盖地,温洒洒脑子一片空白,依稀听到男人的话,仿佛找到救星,终于支撑不住地倒下,江守清赶紧上前接住她。
“疼死了,怎么这么疼……”
“抱歉,冒犯了。”男人见她疼得厉害,便拦腰将其抱起,“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折腾到下午两点多,温洒洒终于松了口气,望着帮自己忙前忙后的新邻居,她感激道谢:“江先生,实在是太感谢你了,感谢你救了我的胃,也感谢你救了我的命。”女孩的脸色脱去苍白,重新焕发光彩,生动活泼的样子让人心情莫名欢喜。
“不用客气,我们是邻居,以后还要互相关照。对了,你是叫温洒洒吧。”
男人长相耐看,气质成熟稳重,做事体贴入微有分寸,连说出的话都让人舒服,“我是听刚才那位护士那么叫你的。”
“对对对,我姓温,你叫我洒洒就可以了。”温洒洒傻笑着点头,“今天医院一游,咱以后就是朋友了对吧。”
“对。”男人温柔地笑着,点点头,觉得这女孩真有意思。
“那我可以请你吃饭吗,多谢你今天的拔刀相助。”
“当然可以。”
停好车,两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说说笑笑地走向餐厅。
“我还是叫你守清哥吧,感觉叫名字怪怪的。”
江守清笑笑,“我比你大了十多岁,确实应该算长辈了。”
温洒洒没想到他这么“听话”,不自觉低头抿唇,压住嘴角的笑意,“您还真是和蔼可亲啊。”
听出对方的调侃,江守清侧头看她,只见清风吹过,扬起女孩额前和耳边的几缕发丝,露出完整的脸型,俏生生的脸蛋蜜桃一般,惹得人好想咬一口。意识到自己的冲动,他赶紧别过头,不再看她,暗自唾弃了自己一番。
(四)
点完菜,温洒洒去了一趟洗手间。
洗完手经过走廊,正撞见一男一女在盆栽旁边拥抱,姿态亲密,俨然一对热恋情侣。她瞥了一眼,没太在意,只是觉得身影有点熟悉。
回到座位,菜还没上齐,两人又聊起来。
“守清哥,你这个年纪的话,孩子得多大了呀?”
江守清喝茶的动作一顿,摇摇头说:“没孩子,前段时间刚离婚了。”
温洒洒尴尬地挠头,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
“没事,离婚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