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好玉儿,你这胡闹的……既然,既然都说了要父亲做你的良药……父亲也不能不能心疼你……这,这便,这便用你想要的这棍儿,好生给你解解热,解解痒……”
他这胯下阳物天生异禀,生的是既长且硕,被这紧簌簌的穴儿给夹得是好生难捱,与那粉壁内瓢的痴缠间,入入抽抽,被绞得愈发爽利至极,销魂蚀骨……
偏生那里头淫水更又多的出奇,他每顶几下,便又多了些蜜水儿涟涟,尽管这姿势教他使力不善,却也随便三两下而已,便能重重填满花底。
甚至无须寻探对准,便能压过许多娇嫩嫩的幽深曲折,扬长而去,滚烫坚硬与那丝滑软柔熨帖相煨,每一寸褶皱都被撑弄犁平,春兴太颠狂,红莲双瓣映波光。
暖玉终于等得了父亲这句话,又被父亲这健壮的身子屡屡向上套弄,上下桩桩套套,猛顶那圆肥花心,一时间酸坏难言,一股极致的快感猛地窜入四肢百骸,教她爽怡异常。
她心满意足地呻吟一声,只觉芳心甜甜欲醉,目饧唇颤,自个儿的三魂六魄差点都被那滚烫大物给顶散了。
嘤嘤呖呖,如黄鹂声唤:“唔……父亲,玉儿的好父亲,求父亲,父亲轻些……怎,怎弄得这此深,玉儿差点都被父亲弄得要散架了似的……唔,父亲,父亲还是疼玉儿的,愿意为玉儿解去一身燥热……玉儿最喜欢父亲了……”
待她猛地阖眼,再缓过神来,两条瓷玉般的雪白腿儿搭在秦正天的臂膀上,亦是绷紧难耐,自肚脐以下皆数都变得酥麻起来,花蕊大开,已有潺潺的蜜汁汹涌如潮,一股脑喷溅而出……
秦正天一身的舒爽难言,酸慰快美,毕竟那一股一股的淫水直冒下来,堵也堵将不上,顺着茎根淋漓流下有如水洗,沥沥一片浊蜜,洗的他那棒身有如油浸,润腻光亮。
呼,几乎难忍,这鱼水欢好畅美,显然已隐有一丝泄意。
明明是人至中年,早就过了重色贪欢的岁数,是最稳重端方的年纪了,这数年来一心公务,早就不曾轻去后院了。
然这时却浑然跟黄毛小子似的,动情至性,根本受不得怀里义女的娇声软语,若放在从前,他哪里肯忍得旁的女人骑在他腰上,要他在下头努力冲撞,可此刻却也浑然顾不得了……
他长眉一蹙,努力挺着麻痹非常的雄伟欲物,愈发力道全开,整根没入,来的更是凶猛狠厉:“玉儿,玉儿不是先前说父亲不疼你吗?父亲最疼你了……玉儿不是想要父亲给玉儿好好寻这穴儿里咬人的虫儿,父亲自然是得好好寻,快快寻,父亲……父亲怎舍得玉儿受罪……乖乖玉儿,且忍着些……”
言罢,再略一低眉,便眼勾勾地瞧见了自己和义女身下的紧贴交接之处儿,牡丹高架含香露,早已尽收眼底。
两瓣荷花苞儿似的肥厚姣美,美的瑰丽多姿,这时被他的大物撑得溜圆,几近透明崩白,颤巍巍地张翕不住。
随着自己的这扬长大物迅猛无畏的进出之势,这美穴儿里的赤粉嫩物,兀自含露凝香般暖媚翻吐,如姹紫嫣红,春和景明。
他看得情怀激偾,一身力气更是使不尽的铿锵而去,可谓入时即将那桃瓣揉没,直击出时又勾出一块媚粉娇娇,好不绮丽娇娆,愈发地捣弄不休起来了。
抱错千金暖玉儿23浮浮沉沉间,弱体难拘,一任东风摇曳,头目森然
暖玉也不知内里那纠结的穴肉被猛击了多少下,一撞一抽浑然大刀阔斧,竟是隐隐有那仿若钻木取火般的势头,飞蹭如火,刮磨难忍,炽热硕硬地几乎要吧粉壁给烫的化掉了似的……
一阵儿酸,一阵儿麻,一阵儿美,一阵儿都要上天去了,真真是说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快感,好不汹涌澎湃,原本的空虚麻痒,却是被满足的是够够的了。
连那茎身上的青筋脉动,她都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出来。尤其花心处那整粒嫩蕊软肉被连连击个正着,凛时酸得几乎要坏掉了一半,让她几欲承受不来……
玲珑如玉的娇躯寸寸绷紧,便跟过了雷电似的,雪背如鲜虾似的弓起优美的弧度,扶风弱柳般似摇摆而起。
玉股齐舒,纤腰尽展,一身的快美疏慵不知今夕何夕,身下麻痹难当,极力挺起柳腰,不住的掀起相凑,可不是一波又一波熟悉的狂潮洪流,来得更加强烈,更加急促了……
她美的媚眼迷离,春魂难奈,欲羽化而登仙一般,翦水双瞳泪落如雨:“唔……父亲,好舒服……玉儿,玉儿觉得好奇怪,又好,好快活……都快活地要飘起来了……好欢畅,父亲果然最疼玉儿了……父亲弄得好快,玉儿,玉儿那儿一点都不痒了,可以了……求父亲轻一些了,玉儿都快受不住了……”
秦正天再被蜜水浇灌,阵阵快意顺着他的腰椎扶摇而上,直劈天灵盖处,当下忍不住劲腰一挺,力发如虎,挺身直捣。
偏生玉道紧窄,春深水暖,紧致芳径密密层层地软烂相就,水汪汪的肥美媚肉蠕动绞裹缠上,似万千小舌舔吮不休,快美难休,这一纵深直推之下,每每皆可结结实实地入到最深。
如此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