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如火如荼的欲焰,暖玉竟萌生了一个大胆而可怕的想法……
她既都与大兄长,二兄长有了苟且,皆因未有血缘桎梏。
而同理,她与父亲,如今也未有血缘桎梏了,那她,她又为何不能与父亲……
既与少城主夫人无缘。
那为何她又不能痴心妄想,可以做城主夫人呢!
左不过再次竹篮打水,却又不会比如今跌落谷底的境况更差了。
便是父亲要将她玩物似的,赠与京中高官。
可他英雄豪杰,乃她平生所见最是有作为,最是有担当之威武男儿。
他可以以嫁娶之名送走养女,却断断不会送走已经与自己有过一夕欢好的女子,若非如此,父亲的后院也不会足有十二房姨娘之多了……
如今她正好中了媚药,简直是天赐良机。
暖玉心中意动。
这胆大包天的想法,竟教她血液沸腾,斗志昂扬。
这时更忍不住坐起身来,用尽了吃奶的力气,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他一把拖坐榻上,继而倾身投怀,将自己胸前两只格外惹人的饱满肥美狠狠撞了过去。
这几番云雨过后。
自然是晓得她何处生的最好,最能惹得男子怜惜了!
她嘤嘤低泣,若黄莺呖呖,轻轻将那两团沉甸甸的丰腴揉送而去:“父亲,父亲别走,玉儿,玉儿好怕……玉儿不要大夫,玉儿要父亲坐这陪我……父亲都不要玉儿了,父亲有别的女儿了……”
“玉儿,乖,父亲是有别的女儿了,可玉儿也是父亲的女……”秦正天正要出门察看情形,却被秦暖玉这一拉住健腰,只得回首坐下。
只当是她受了惊吓,身边离不得人,本欲好言相劝,却不意料猛地有女儿体香芬芳馥郁钻入他的鼻下,胸膛处有两团沉沉绵绵的饱满嫩乳儿,娇弹弹地撞了过来。
他健躯一僵,忍不住将眸光向下一瞥。
随着暖玉刻意倾身的动作,她一头青丝蜿蜒滑落,顺着那被酒液湿透的凌乱领口垂下,愈发衬得胸前丰腴格外贴合,被勾勒的一清二楚的线条格外诱人。
其下胭脂红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挡不住其下那高耸入云的两峰巍峨,更被挤压得雪乳流溢,雪腻耸翘……
尤其此刻居高临下,便又见那肚兜儿下好似揣了两只肥嫩玉雪兔,粉嫩嫩的如花树堆雪,胀鼓鼓的呼呼欲跳,陡峻抖颤着挤出其间那抹粉沟儿忽深,忽浅,几欲破衣而出……
秦正天呼吸一窒,别开眼去,抬手又拿了榻边的一织花锦毯给盖在暖玉身上。
眉目凛然,不怒自威,便要出去料理此事:“玉儿,这衣衫怎就湿了?一身灰涂涂的,那贼人是对你欲行不轨?竟敢在城主府作乱,岂有此理,胆大包天,现在应当是被下人捉住了,玉儿别怕,在这儿歇歇,父亲吩咐丫鬟来照料你……”
“不,不要丫鬟……玉儿,玉儿与四小姐吃了生辰酒,吃完便,便遇到了贼人,他一把从后面抱住我,我好不容易躲开,他还在后面追我,吓死我了……玉儿好怕,父亲……唔,玉儿好热,不要毯子,更热了……”暖玉这时情欲勃发,腿心麻痒湿濡的一塌糊涂,根本不想细究此事。
她热得扔开覆身的毯子,再胡乱扯开自己胸前的衣襟,铆足了蛮力趁秦正天不备,将他一把扑倒在侧:“玉儿好热,浑身跟着了火似的,烧起来了……唔……父亲身上好凉,好舒服……父亲好像个大冰块似的,贴着好舒服,父亲,父亲的衣裳好碍事,走开……唔……”
“玉儿,你这是做什么?放手!胡闹!”秦正天这时看着将他扑倒,还在他怀里跟没了骨头似的不停蠕动的半裸义女,满怀软玉温香,满鼻馨香馥郁,甚至还要解了他的衣衫……
他双手悬着。
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进退两难。
这胯下已然不听使唤的起了不该有的剧烈反应,眼瞅着便是瞩目非凡的勃翘胀大而起,他正要用起力气,将这胡闹着脱他衣袍的义女给轻轻推开,他堂堂做义父的,怎可对看着长大的女儿有此邪念……
却不意料暖玉愈发胡闹,竟胡乱拿着他的大掌,往她胸前滴粉搓酥的嫩乳儿中带了过去,触手香滑软腻,滑不留手,丰腴娇嫩得仿佛要在他掌心融化了似的……
她红着眼尾,定定地抬脸瞧着自己,桃花眸中一汪春泪湿漉漉地含在眼眶,眉目涣散,长睫扑闪,又有桃花似的浓郁艳色氤氲不散,声声哀求似的软语低喃:
“唔……父亲,父亲为什么要凶玉儿?父亲果然是有了四小姐,就不喜欢玉儿了吗?唔……玉儿胸口好胀,父亲,父亲给玉儿揉揉奶儿,好胀……玉儿真的好热……腿心,腿心也好难受……里头,里头好像钻了只虫儿在咬玉儿,痒的百爪挠心,玉儿,玉儿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痒的好像都流水了……父亲疼玉儿,父亲给玉儿挠挠这不听话乱流水的腿心可好……”
说着就窸窸窣窣扒了自己的裙儿裤儿,再拿着秦正天的大手往她腿心正流泉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