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儿吐了过去,两人交相吸吮,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倒是将美人的那呜咽轻吟都给吞
吃入腹了。
便在这要紧关头,浩然下身又猛地使了暗力,逐水套弄劲道奇巧,这一捅全根皆入,大龟头硬梆梆地揉送而去,清清楚楚地碾过花心压在了那子宫
里边。
那大阳物前端抵煨着那宫壁的娇嫩敏感,只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他的马眼铃口之内,只爽的男人似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只心中暗道,名
器,名器也。
晚榆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更无回天之力再要抵挡,只泪流不止,含糊不清地娇呼道:“唔,好深……
好深……要命,要……要死了…
冲喜儿媳晚榆儿6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唔,好乖乖,我的可心人表妹……快把小屁股撅起来,让表哥我好生操弄操弄,唔……好棒……好紧,唔……我要不行了,哎呀,要射了……”浩然
亲密地相搂相抱着怀中玉人儿,唇口移开吩咐了几句。
然后便又低头过去,如蛇吐信子般啃得呜咂有声。这下面又如春捣,那牝吸柄柱,间不容发,浩然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一
口气用上来便是耸弄几十下,连连抽送不休。
晚榆香汗淋清,被弄得不由自主,也十分听话的将玉臀举起:“唔……好重,好深……唔,好表哥,人家也不行了咧,眼前都发黑了呢……救命
啊……”
她低吟浅哼,柳腰频摆,小户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张翕着,已是阴精大泻长流。
浩然那尘柄根被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而这头,晚榆魂消体软,美态万状,正是欲丢未丢欲喷未喷之际,又被这一道滚烫烫的激流阳精劲射而入:“啊……好烫……受不了了,救命啊……
唔,要死了呢……”
她顿时觉得如遭雷击,体内热腾不已,腰俄肢软,只觉这回比方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溢出一声难耐甜腻的娇吟痛呼,大股大股的阴精也从小花眼
内滚滚涌出,几不知人事……
两人鏖战甚酣,鸣鼓收兵之后浩然快意躺于床上,身下那物儿经此番急风骤雨之后早已软软地塌了下去。
不过他着实性情高涨,稍歇片刻便又来了兴头,一手握那软软之阳物,一手又轻捻那卵袋,这番挑弄之下那尘柄阳物须臾之间又高高挺起,便又来
了兴头,淫兴大展。
他轻车熟路,又挺抢刺于晚榆腿间,加劲刺身,全枪鼓勇:“唔,我的好表妹,咱,咱且……再来一场好了……”
那大物儿方及牝口已贯穴内,温暖得趣,冲搔逾时,急急抽拽,美人情穴堪堪欲颓,刹时间抢头张舌,牝中紧狭促急,只教晚榆儿被冲得淫根交
叠,盈满琼室。
却说事后,浩然已食玉女,自是百般温存。
但见晚榆已然昏睡沉沉,身下桃花点点,他先取帕拭去,又给小姐玉体好生抚弄了一遍,这才交颈睡去。
第二日晚榆醒来,恍觉一场鸳梦,又觉胯下红肿,看那元红遍染,玉肤外翻,再一睁眼又见浩然在她枕边安睡……
桑家家教使然,晚榆当即吓得羞愤欲死,连连将身上被褥一把拉了过来,泪眼朦胧地便要哭出声来:“怎,怎会?我怎会歇息在这?”
睡梦中的浩然只觉身上一凉,便醒转过来,也装作懵懂不知的模样:“嗯?表……表妹,你怎会在我的床铺之上?此乃何故,你我,你我怎赤条条
的……”
晚榆见他果然一身赤条光溜,腰下双腿间生了一撮黑毛,那黑毛丛中还矗着一根紫红肉根,那物儿虽是挺拨激昂,却只有四寸多长未及五寸,看那
头儿尖尖若笋,柱身亦不甚粗壮,却也是生的骇人丑陋。
这时小姐又复忆起昨夜那,似正是这物塞进她腿心小缝儿,来来往往地抽插起来,想起那事儿种种销魂入骨妙味,再无所察也明了自己的黄花之身
也被浩然表兄给取了……
她忙别过眼不敢再看,泪盈盈地便又落下泪珠,偏又被浩然那惯会花言巧语的给哄骗到了。
浩然言道只当昨夜种种是回光返照,乃神女入梦了他夙愿,哪想到真真是晚榆儿本尊,实在是追悔莫及,不过这也阴差阳错地解了他那相思恶疾,
这沉疴绝症便不药而愈,他也就恢复了身体康健……
言即见小姐略有所动,急忙过来抱着晚榆许下山盟海誓,道说既便是山崩地裂,我合你也不分离,只待他朝金榜题名高中之时,便衣锦还乡来向桑
父求取他的掌上明珠。
晚榆心性单纯,她本便对浩然这样的玉面郞君心有好感,又见他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