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怎么也跟着薇薇儿胡闹?这晚上夜深露重的,你快回房歇着,什么求不求的,我哪有什么是不应你的?”
他热燥地伸手揩了把额上的细汗,苦口婆心道:“娘子你快开门让我出去,这学武功哪有晚上学的呢?待明日或后日,找个天朗气清的时节,我就亲自教薇薇儿拳脚功夫好不好?现在你先让我出去好不好,我和薇薇儿孤男寡女,这共处一室,着实于理不合……”
牡丹回道:“相公应了便好,丹儿想让相公教薇薇儿的功夫,可正正是要夜里学的……所谓房中之术,可不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公可莫要藏私,认认真真的教授薇薇儿才是!”
“房中术?教薇薇儿房中术?这怎么可以?简直胡闹!”长庚听得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又碍于薇薇儿还在房里,话也不能说的太直白露骨:“娘子这是做甚?房中术我又怎能教得了薇薇儿,我一直把她当做亲生妹妹看顾的,娘子你莫要胡言乱语,快快放我出去……”
“这房中术你都能教得红叶,怎就不能教我们薇薇儿了?相公,丹儿今生仅求你这一次,明早等相公教好了薇薇儿,丹儿自会给你开门!”牡丹似是恼急,竟口不择言起来。
长庚闻言大惊:“娘子你,你知道了……丹儿你莫要动气,莫是伤了身,我……我,丹儿听为夫解释……”
牡丹不禁又捂着胸口猛咳了好几声,半晌才顺了口气道:“相公毋须多言,你我夫妻相知,我意已诀!若相公还能疼惜我这个娘子,疼惜薇薇儿这个妹妹,便是好好教她这门玄素之道了!不过薇薇儿年纪小,第一次学这神秘功夫无甚经验,相公可莫要弄疼她咯……”
说完不等房里再回话,整个人便拎着裙角袅娜而去。
“娘子,娘子……”长庚急忙伸手拉门,“哐当哐当”地却根本挣不开锁。
正急躁间,忽听得身后有一软盈盈娇滴滴的哭腔响起:“姐夫是不喜欢薇薇儿了吗?所以即便姐姐都求您了,您也不愿意教薇薇儿房中术吗?姐夫坏死了,薇薇儿好难过,薇薇儿再也不喜欢姐夫了!”
长庚扭头一看,孟蔷薇漂亮的小脸哭得梨花带雨,哭得好不可怜,哭得他心都要化了……
她还散着一头如瀑青丝,浑身只罩了一件月白外衫纱衣,根本遮不住那风流妖娆的玲珑身段,尤其是还赤着一双雪白玲珑的金莲小脚……
长庚怕她着凉,将蔷薇儿拦腰抱起,快步送回床上又急忙给她裹上锦被,还耐着性子温声哄道:“薇薇儿好姑娘,别哭,姐夫没有不喜欢你,姐夫最喜欢薇薇儿了!不过这房中术……”
孟蔷薇性子蛮野,本就是假哭卖惨,引得姐夫同她一起过来。
眼见诡计得逞,可不是当即就不管不顾地挣开被子的束缚,将还在絮叨说教的姐夫给压倒在床。
她趁其不备纵身一跃,盛气凌人地骑跨在了长庚的腰腹之下,娇声埋怨起来:“既然喜欢,那姐夫就陪薇薇儿一起修行这玄素之道……哇,听这功夫名字就厉害威武,薇薇儿可是连功夫秘籍都看了,咱们今儿先练第一招好不好?”
小姑娘粉嫩脸儿红艳艳的,如艳熟之苹果,她水汪汪的眼眸滴溜溜地转起来,一下就瞥到长庚身下那高高隆起之处,咦,这岂不就是姐夫贴身藏着的那大棒吗?
孟蔷薇软绵绵的小手立马就扒了那松垮裤腰,放出了姐夫那根赤红狰狞的硕长大棒,她爱不释手地把玩起这跟个大硬杵的神兵利器:“哇,好烫,好粗……姐夫的这大棒好神奇诶,烫呼呼的,还硬梆梆的,随便摸一摸就又变大了……”
“什么秘籍?薇薇儿,不可以!你快松手,不可以这样……你年纪太小不通人事,你会后悔的,别!唔……别摸,嗯,你这小丫头,真的要命了……”长庚抬头就能看到蔷薇的外衫衣襟大开,胸前那两只饱满过人的雪峰简直要晃花了他的眼睛。
以他的力气功夫,本是可以轻轻松松地掀翻身上的薇薇儿。
可温香软玉在上,还有那清甜馥郁的少女芬芳,简直撩的他头晕目眩。
还有小美人那在他胯下作弄的柔软小手,一股又一股炽热的情欲火焰灼烧得他意乱情迷,简直是把他的理智烧得精光稀烂,根本早就丢掉了反抗的念头,只能任身上这个嚣张诱人的小妖精为所欲为……
小蔷薇只觉得掌心的那大棒搏动紧密,一跳一跳的还会猛地胀大肿烫,只觉得稀奇神秘,越发玩的兴起:“哼,姐夫坏坏,薇薇儿开心还来不及,怎么会后悔!姐夫不配合没关系,姐姐给我的秘籍上还有图画,薇薇儿看的可清了,人家可以自己来!薇薇儿很好学很努力的,还把这篇叫桃园主人的功夫要诀给背下来了!”
“薇薇儿背给姐夫听,嗯,所谓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画上好像就是咱们这个姿势,然后薇薇儿就要把姐夫的这根大棒,塞到自己嘘嘘的这里……”她一边回忆,一边就扶着那颤抖冒水的圆硕冠头,笨拙又努力地想将这大物什戳送进自己的腿心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