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就握起粉拳往长庚胸膛处捶了上去:“薇薇儿再不要理你这个坏姐夫了,前些时日说好的教人家不传之秘的,就教了一招人家还懵懵懂懂什么都不会呢,姐夫您人就消失的哪哪不见了……您说的学功夫哪能这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可您自己说话就不算数,气死人家了,坏蛋坏蛋……”
长庚任其捶打毫不还手,他对美人这样的娇嗔根本毫无抵抗之力:“好好好,是姐夫不对,是姐夫错了,求薇薇儿,不,求孟女侠大人大量,原谅姐夫好不好?”
这些时日确实是他忙于寻医问药,冷落了他的薇薇儿小姑娘。
他手里还拿着刚刚解下的大红汗巾,殷勤又仔细底为薇薇儿拭净脚上的白灼狼藉。
擦净后又张臂将香喷喷的小人给抱住,猛一口罩住美人那小巧樱唇,不由分说就亲了下去,唔,好甜好好吃的小嘴,好久都没有亲到了呢!
蔷薇儿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被亲的软绵绵的,忍不住双臂绕在长庚的脖子上:“唔……干……什么?舌头,干嘛伸……进来……”
好强的小姑娘想反击男人的大舌入侵,却偏偏入了圈套,被勾着舌尖游梭接喋,如鱼儿般你来我往,最后亲得如痴如醉难解难分,简直是浑不知身在何处了。
过了许久蔷薇儿只能认输,她差点都有些喘不过气了,娇躯早已寸寸酥掉,整个人儿都如一滩小泥巴样瘫在人身上,最后才将将努力将男儿推开。
她粉面生晕吐气如兰,却还坚持绷住俏脸,急急地吐了几口气:“哼,别以为亲亲就可以了,人家才不要理睬姐夫你了!你这些日子忙的不见头顶,人家就只能自己一个儿悄悄复习那本无名秘籍,翻来覆去地都要把书页翻烂了……”
说着就从枕头下拿出一本旧书,气呼呼地扔给长庚:“人家都把上头的要诀都背下来了,可用功了……偏偏这秘籍上头画的招式都是两个人,都没有人家一个人能练的,怎么学都学不会,哼,真的是气坏人了……”
长庚接过那书,借着月光大略扫了几页。
几乎张张都是上头令人脸红心跳的避火图画,这才晓得薇薇儿口中的这所谓武功秘籍是为何物,这可不是没了封皮的艳词艳本?
原来,原来牡丹娘子将那藏在箱子底的春宫图册给了薇薇儿,莫怪上次薇薇儿口中念着淫词艳语,又有模有样底将他扑倒,原来竟是这本武功秘籍造福与他这个大淫虫呢!
长庚模模糊糊底看着那妖精打架的画儿,不禁心神荡漾,连二话也不曾再说,就一把扒住薇薇儿的桃红绣花夹纱裤,溜溜滑然从那细细足踝处褪下随手扔在床边。
再一抬眼就看见小姑娘大开的双腿间,那朵红粉妩媚的雪阜小花儿格外可人惹眼,好久不曾开荤的男人欲火高燃精虫上脑,浑欲再想不得什么别的了。
长庚忍不得即刻便握住自己那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连前戏也不曾做起,就往美人那漂漂亮亮的小花口处凑将顶弄过去:“别气了,小乖乖!时间紧迫,姐夫现在就使出大棒,陪薇薇儿练习秘籍上的招式咯,唔,我的好乖乖,看招!”
娇憨妻妹美蔷薇20这大棒看着不起眼,怎么动起来便有如疾风闪电,怎地这么厉害,受不得了!
眼见男人虎扑豹跃,径奔自己而来,蔷薇儿一时躲避不及,腿心处倏地一烫,便有什么凶猛大物急冲冲地挤进了她腿心那朵粉玉花苞。
唔,好烫,好胀!
那胀硬似烙铁般的火灼大杵物儿坚挺挺,直矗矗而立,卜卜乱抖就直愣愣地挺送进去,可不是将薇薇儿紧呼呼的小穴给顶得饱胀难忍……
其实若非那一番激吻缠绵早就弄得蔷薇儿淫情如织,腿心花底早就有几汪芬芳的银丝玉液涌将而出,否则长庚这硬梆梆的大棒如此长驱直入,入耸即深,可不是差点就要把美人的小穴给撑破了咧!
孟蔷薇双颊红霞一飞,小嘴里忍不得就哎哟一声娇滴滴地叫唤出来:“唔,好烫,好硬……姐夫,你这个大坏人,怎么能不说一声,就急冲冲地使着大棒子攻了过来……”
“唔,哎哟,好痛,你怎么插的如此之快……人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哎呦,别,别顶那处,哎呀,别往里头插了,不许,不许撞人家那花心心好吗?那里一撞就太麻了,人家真的受不了咧……”
长庚那直愣愣的物儿硕大粗硬,横冲直撞挥舞生风,在那湿软紧濡之地乱磨乱碰,颇有些一气呵成势如破竹的架势。
眼见那大棒剑拔弩张,热烘烘地就要往那九曲回廊的最深处挤着拥着,好不雷厉风行,将薇薇儿那毫无准备的小嫩穴给撞的哆嗦娇颤,委委屈屈地紧缠吮裹起来。
小姑娘眼泪差点都要从眼眶里蹦出来了,她下意识就想缩紧小腹,小穴绵绵软软地便跟着狠狠一绞。
本意是不想让那大棒再往里进,可偏偏花肉们重重叠叠地对着那大棒裹将上来,仿若千万张暖暖小口舔舐咬啮,实在是美得男人爽利难忍骚兴大发。
“唔……我的薇薇儿难不成还以为就这样……这样姐夫的大棒就插不深了吗?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