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有一种王八看绿豆的感觉。
怎么说呢,由于隔得太近, 快成对眼了。
她不说话,她想知道他突然抱住她的目的,是什么?
半晌后,他问:“他, 也这样抱过你么?”
“谁?”这突如其来的“第三者”是谁?云缃缃懵然。
“少装蒜, 你们很早就认识了,不是么?我有理由怀疑,你接近我,是他的安排。”
他的气息打到她的脸上, 闻来如这最高天的云朵一样冷冽, 味道淡淡的,却比任何一朵云都独特。
她从懵逼中醒悟过来, 他说的是陆紫薇。他怎么突然问起堕神?并且怀疑自己是堕神的细作?
“我的神,您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和堕神,并不太熟。”
“他有没有这样抱过你?”
她回想了一下,似乎是有的,不光抱过,还差点亲上了不是么,当时,作为凡人公子的水神,不是还撞见了么?
所以,这是个他自己知道答案的问题,那么,她也不好撒谎:“有。”
下一刻,她就被丢下了他的大腿,丢到了他的神座剩余的位置上。
“看来我不该带你来天界,你待在他那里就挺好,你也亲口承认了,你是她的女人。”
云缃缃咀嚼了一下他这话的意味,然后,一个惊人的发现,让她一时木讷。酸的,是酸的,他的话好酸!亲口承认?那只是在对抗狗妖时,说出来的震慑性言语。他不会是当真了吧。
“我的神,您是在吃醋?”她大胆一问。
就见他一剂眼刀飞了过来,然后,便欺身而上,将她按到神座上。
“你这个虚假的女子,你在想什么?在想我一个世间主宰吃你一个思想肮脏,人也不一定干净的女子的醋?”语气冰冷而带着狠厉。
他这话她可不爱听,她有些生气了:“那您这位世间主宰,现在正把一个思想肮脏,人也不一定干净的女子压在您的神座上!”
“是的,所以,我想杀死你,你已经耗尽我所有的温柔!”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捏住了她的脖子。
她仿佛是只被人掐了脖子的鸭子,张着嘴,可是,她怎么就那么想笑呢?
她笑了:“能耗尽您所有的温柔,我觉得无上荣幸,如果你要杀死我,我也无力抗拒。”是啊,她活了这么久,已经赚够了,如果他真的对自己动了必杀机,她哪里还有机会挣扎,既然没有机会,那就不挣扎了。在凡间的时候,她总是骗他,用欺骗,得到了他的爱,得到了生还之机,或许,此刻,报应来了。
他的手紧了紧,她感到自己的扁桃体正在变形,她再也发不出声音。
“你为什么不继续欺骗,继续挣扎,这样,或许又骗过了我,我就给了你活命的机会。”他的眼里,又烧起了火焰,火苗跳跃着,几乎要烧到她的面门上。
她无力回答,快要窒息了。不自觉翻起了白眼,也许真要挂了。
可就在此时,他的手松开了。
她大喘息着,胸膛起伏不定。可还没等她缓过那窒息之感时,他强势地吻了上来,咬住了她的唇,将她大张着呼吸的嘴整个封住。
她震惊着,而对方近乎是疯狂地,暴躁地,啃食着她。
她本能地,用手推他的胸膛,试图将他推开,可是这个动作似乎反倒提醒了他,她还有双讨厌的手没收拾,于是他便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反按到了她的头顶。
这姿势让她恐慌又不舒服,简直就成了任他宰割的鱼rou。
然后,他用剩下的一只手,挑开了她腰间的衣带。
丝衣绽放,娇美的花骨朵盛开成一道最美的风景,此时此刻,没人能移开目光。
他带着霸虐,带着狂狷,开始肆无忌惮。
是的,他有什么可忌惮的。
眼看就要打响一场激烈战斗之时,突然响起了一声轰隆的关门声,云缃缃一惊,斜眼望向大殿门口,大门被关上了。
她有些迷惑,门怎么关了。
而就此时,他带着他无坚不摧的武器,正式与她展开了一场力量悬殊的战役。
她几乎无从抵抗,被他轰炸得七零八落,尸骨无存。
她皱起眉头,她恨,她从未想过会被这样对待,在她没有表示愿意的时候!
你还是鲨了我吧。她想。
她欺骗他,是她不对,她也不会为自己找什么“因为要活命所以才欺骗”这样的可怜理由,只是,如果欺骗神明需要判刑,那请将她送去审判庭,送去牢狱,而不是像现在,掠夺她的意志,侵袭她的尊严。
她一个来自现代的女性,怎么可能接受得了,承受得住,这种强硬的巧取豪夺?
她开始如一具尸体,不再挣扎,不再抵抗,你来吧,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不,我已经死了,在你向我举起你的武器的那一刻。
许久许久,他完成凌迟她的最后那个仪式,然后,如泰山倾塌一般,倒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