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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服裂开的中线下,露出杀手满是伤痕的背部。那上面的伤太多了,不仅是战斗留下的刀伤和枪伤,更多的是陈旧的刑伤。
可戚忧才不会允许洛轶心疼。
“你眼睛要是红了。”戚忧没有回头,但是他能猜到洛轶的反应,“我现在就回去。哭了的话我就拉黑你。”
“你说太晚了。”洛轶闷声说。
戚忧的心颤了一下。
但能怎么样呢,那都是已经改变不了的过往了。和阿偃坦白身份就相当于揭开他沾满血债的不堪过往,再在洛轶面前露出这一身伤痕、坦诚相对,假如洛轶怜悯他,戚忧不知道他那点仅剩的尊严该如何自处。
“现在……”戚忧知道自己声音可能有点抖,但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憋回去……我也……”
“不憋。”
他听见洛轶的回答,脚踩在地毯上的声音很轻,但对顶尖杀手来说,却非常清晰。
阿偃他……
洛轶走到了他背后,握住了他拉拉链的手,就这么握着,慢慢地往下拉。
战斗服拉开得越多,是越多的伤……漂亮的腰窝、像凶器一样狭窄但充满危险力量的腰,更多的伤……最窄的地方过去,然后是那个一分赘rou也没有,能看到tun肌轮廓的屁股——这里没有战斗留下的记录了,全都是刑伤,鞭子、烟头、能打破皮的板子……
一滴ye体滴到戚忧腰tun交界的地方,戚忧没有回头,但他感觉这滴泪像是硫酸滴到他的尊严上,把他那些软弱的、无能为力的过往全都摊开在了全世界他最不想得到怜悯的对象面前,把那可能本来就是幻象的尊严溶了个粉碎。
戚忧下意识地想逃,可洛轶却先一步抓住了他,抓得死紧、以至于杀手都感受到了疼痛。
接着,是更多的泪水,掉在戚忧的背上,tun瓣上。
……他可能真的是软弱,戚忧知道他可以轻松挣脱开洛家家主的手,是他没有那么做。
洛轶没再出声,眼泪掉得无声无息地,像刀子一样把戚忧的心淋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抓戚忧抓得越来越紧,紧到发抖,又慢慢地,慢慢地稳定下来。
——他要放弃了么?戚忧这样想着,有点解脱,又害怕得仿佛天塌地陷。
“我不憋了。”洛轶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没有哭腔,冷静地、决断地、不像那个总是黏着他撒娇的雾偃,却是戚忧熟悉的洛阳城城主。
抓着他的手猛然用力,洛轶拽着戚忧,不由分说地往那张柔软的大床上走去,直到他理应永远打不赢、拽不动的杀手被扔在床上,他才翻身上床,骑在戚忧的身上,粗暴地把那身战斗服剥下来,再次开口。
“我倒霉,老公是个说不通、教不会、不通人情的笨蛋。”
曾经的漂亮小少爷,现在威严又禁欲的俊美家主扯开了自己的领带,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口子,露出白皙的、完全来自良好的健身习惯、隆起得恰到好处的饱满胸肌,又解开了皮带,脱下了那条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裤,随手扔到地毯上。
他刚掉过眼泪,眼眶充着血,应当是有些弱势的姿态,但戚忧却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讲不明白的话……”洛轶轻笑了一声,注视着戚忧,带着血色的眼里有戚忧看不懂的决然,“只能让他也体验看看了。”
最后一条内裤也被他扔到一边,洛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膝盖跪在戚忧身体两侧,在戚忧尚且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扶上戚忧仍旧硬着的性器,凭着一股怒气骑了上去。
——后果当然是疼。
他找调教师、找秦又青、找无数人取过经、倒是没出现把老公的性器坐断的惨剧;一边生气一边心疼也没乱了阵脚,至少是枪管对准了rou洞,没滑到一边去。
但这一下子,当真是疼。
洛轶疼得太阳xue一抽,他虎口下箍着的戚忧的腰也抖了一下,洛轶感觉到卡在他xue口的那根东西稍微软了点。
戚忧终于反应过来了,来抓他的手,就想让他停下。
“松开。”洛轶疼得太阳xue直跳,让他没心情说那些哄着戚忧的sao话,他也不想说,可他看了看戚忧担忧的表情、想起他刚才那一身的伤、背着身子不敢回头看、不让他哭的样子,心里又软成一片。
他忍着疼,玩笑似地抱怨道:“我老公已经这么笨了,要再是个阳痿,我不是亏大了?”
戚忧被噎了一下。
他的男性尊严其实没那么重要,至少对他来说远没有洛轶的感受重要,但也正因如此,当洛轶坚定地看着他,让他松开的时候,戚忧慢慢地松开了手。
“我也会疼。”戚忧低声说。
洛轶知道,戚忧说的不是这样强来他会被夹疼,而是“你受伤了我也会疼”的意思。但他在乎一万种戚忧会疼的场景,舍不得戚忧多疼一点,却唯独想在今天,让戚忧这样疼一次。
“我知道。”洛轶说,他疼的厉害,这样的姿势让他几乎跪不住身体,但他仍旧让自己堆出一个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