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轶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戚忧正在处理食材。
灶台是正常的灶台,他能把案板放在地上跪着切菜,但总要站起来用水池和台面。黑道清道夫出身的性奴感官无比敏锐,洛轶从书房到清洁室再下楼,他听得分明,但锅和油热了,要呛的牛rou片也放了进去,要关火跪下想必这锅rou就要重做。
戚忧脑子里闪过洛轶每次吃饭的时候的样子,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选择了先顾着锅。
即使在自家厨房,洛轶的背脊还是挺直的,这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
戚忧背对着他,赤裸的身体只穿了个围裙,腰tun之间的线条干脆利落,清晰的肌rou轮廓、以及弥补的新旧伤痕昭示着身体主人多年刀口舔血的经历。
性奴的肩、背、腰、tun、腿上都有些新伤,但都不重,在性奴的性腺旁边植入了那个残忍的装置以后,洛轶只要动个指令就能把戚忧搞得生不如死,已经很久没用过正经的刑具鞭子了。
下午被他扔给生意伙伴cao了一路的rouxue隐没在窄翘的tun瓣之间,洛轶想起清洁室里被戚忧清理干净、但在发光氨下还是无处遁形的零星血迹,胸口又莫名地抽紧了。
他定了定神说:“多做两个菜,一会儿有客人来。”
戚忧的肩膀一抖,手里的刀铲在铁锅上剐出刺耳的声音。洛轶能看到他背脊上排列整齐的漂亮肌rou紧绷起来,尽管它们的主人努力想要放松下来,但没什么作用。
性奴把炝好的rou片盛出来,解开围巾挂在墙上,才恭敬地跪下来。
洛家大宅里住的人不少,但如果是为了公事,正宅有正经的厨师和大大小小的宴会厅,洛轶会请回这栋小楼里吃饭的屈指可数。
戚忧想过洛轶会怎么惩罚他,但想来想去无非是些rou体上的折磨,他身体敏感但早已习惯了忍耐,忍忍总能过去。
但他忘记了,洛轶有的是办法让他难受。
他抬起头来,洛轶也正看着他,那双向来温柔的眼睛此时背着光,一片幽暗。戚忧还有点侥幸,他挤出个讨好的笑来,问他的主人:“是哪那几位客人,贱狗看看口味。”
“嗯,你看着做。”洛轶说,然后也笑了,但意味完全不同,“叶晓的口味你熟。”
叶晓是危楼最好的机械师,和戚忧互相扶持着从被铃铛岛当做杀人工具囚禁豢养的孤儿,到后来帮他手刃教官,是戚忧最好的朋友。
三年前,叶晓跟着他一起来救人,戚忧阻止了近身想要偷袭洛轶的洛夫人母女,叶晓则为了拆除地下室的炸弹放弃了撤离。
他和洛轶身边的副手密医路透也是艾lun西亚里的结契伴侣,又担心戚忧,于是坚持留了下来,在洛轶面前就装作主奴关系。
只是没想到,他能就近陪着戚忧的同时,洛轶也能轻松地利用他来威胁戚忧。
戚忧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有规矩。
一丝不挂是自然的,被蒙上眼睛,固定在专门的刑架上,跪姿,双手铐在背后,tun部被固定住,连着传动杆的假Yinjing深深地插进rouxue里;被压制得极低的脸面前是个食盆,里面会有什么全看主人心情,被蒙着眼睛的性奴早知道食盆里是什么,又必须得吃掉,只能一边被cao,一边伸出舌头丑态百出的舔食。
即使尊严早就被踩在脚底下碾成烂泥,戚忧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这样屈辱的进食方式,期间因为厌食症住院了两次,还下过一次病危通知书。
想到叶晓会看到这样的画面,戚忧脑子里“轰”地一下炸开了,耳膜里又响起刺耳的耳鸣声。
他太害怕了,比那次被送回屠宰场回炉的时候还害怕,张开嘴又闭上,说不出求饶的话来。
戚忧的恐惧和慌乱太明显了,洛轶胸口总觉得像是被攥紧了一样,有种窒息感。即使理智上知道一定要把这条狗收拾乖了,不然后患无穷,但总是忍不住想要放他一马。
他虽然天性纯良,但父亲早逝后执掌洛家多年,早已学会控制自己的软弱和善良、做个当断则断、杀伐果决的领袖。
只是戚忧或许是和他太近了,又有一双和恋人时雨很像的眼睛,总能牵动他的情绪。
洛轶强行克制住自己想要和路透说让他不要来了的冲动,弯下腰,像对一条真的大狗一样,拍了拍戚忧的头。
“好好准备。”
他的手腕一紧——是戚忧抓住了他的手腕。
戚忧的手抖得很厉害。
这样冒犯主人的行动在他经历过的那些残酷的调教中是绝对的红灯。他抓住洛轶的一瞬间,无数痛苦的、不堪入目的回忆就在脑子里像走马灯一样循环播放,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密密麻麻地冒出来。
但被叶晓看着的恐惧超过了那些过往的陈旧回忆,他手心里是洛轶身上的温度,也好像是给了他支撑。
“主人不要让他们来好不好?贱狗怎么罚都行,求您了,只要不让他们来,什么都可以。”
戚忧很少有情绪波动这么大的时候,洛轶被他吓了一跳。
听完他倒是笑了,用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