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姐身上类似的痛快之后
不需要付钱一样,可是代价决不能说没有。金丰的代价就是无家可归。
金丰可不算是什么大男人,就算是大男人,有时候也不得不低头。大夜里在
马路边飘的滋味可不好受,一颗烟烧灭了,金丰就决定回去。
方萍忽然冷了。不哭不闹,也不说话,把金丰的被子从卧室搬到客厅沙发上,
当着他的面,一点儿脾气也没有。金丰暗暗有些心紧,她脸上的红还没消退,他
想说点什么,可是被这神情吓住了,灯灭了,他就躺到沙发上睡觉。
这就是金丰的气概。
吃午饭的时候,金丰的同事张庆看出他有点惴惴不安的样子,张庆是金丰最
好的朋友,两个人都挺熟,没必要和他说谎。张庆当然也能看出点名堂,他问的
时候,金丰就点了点头。
“怎么,这次看起来挺凶?”张庆问。
“哎,闹不过,打了她一个巴掌。”金丰说的时候,多少有点“炫耀”的意
思,因为张庆常常笑他怕老婆。
张庆果然吃惊地看着金丰:“什么大事,要到这个地步?”
要是告诉他是一只茶壶引发的血案,恐怕又得被这位哥们耻笑,金丰一副随
意的口吻说道:“一点小事,也没完没了的闹,你说谁受得了。”
他本是一时兴起往豁然处说的,好像他是个多么不耐烦的大丈夫一样,需知
张庆和他也这么多年的交情,有些地方他比方萍还了解这个男人,所以他也没把
这大话放在心上,只是淡然一笑,便道:“老兄,这么不顺心,何不离了倒干净。
老实根你说吧,隔壁部门那个仇秘书,先前向我问过你,那时我知道你们两口子
时常有些不合,就只说你有女朋友,她还时常来打听,依我说,这个秘书可比母
老虎强多了。”
换了别人,说不定就给这张庆一嘴巴。俗语说“宁毁十座桥,不破一桩婚”,
真的朋友,就凭这三言两句,哪有鼓吹朋友夫妻离婚去的道理?可是这金丰非但
没有往这方面想,居然还真的有些动心。这一方面自然是和方萍的关系实在确实
已经到了很尴尬的地步,另一方面,他倒是真的对张庆口中这位仇秘书有点“向
往”。
要说样貌,这仇秘书也只能算是中等,金丰之所以特别的对她动过心,其原
因就在于她的制服。这一点相信男人多多少少都沾染着的,只不过金丰的比重特
别大一点而已。在他眼中,穿着衬衫、短裙、丝袜的仇秘书有种异样的性感,好
像直接能唤醒他心里最强烈的欲望。
也许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金丰虽然在意,嘴上却说:“什么时候你倒做起
媒婆来了,这种玩笑不要乱开的好。”
这一面张庆满口赌咒发誓所说千真万确,金丰一则不敢深信,一则还没有这
个胆子当下捅破,也就敷衍一回。不过既然留了心,从这之后,也对仇秘书这事
更多了一点注意,有时路上遇到,还真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暧昧。
再来说说这个仇秘书吧。仇秘书叫仇姗姗,上面说过,人长得算不上漂亮,
但是当一个女人把平生的精力都放在化妆上之后,她可以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仇
姗姗是个典型的沉溺在物质世界里的女人,说好听点的,她很开放;说难听点的,
她很淫荡。
仇姗姗和多少男人上过床,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数不过来,如果要举个例子,
可以是“仇秘书和上司的故事”,或者“仇秘书和张庆的故事”。
[/hide]作为一个在玩女人方面有丰富经验的男人,仇秘书这种艳丽得像朵大红花一
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少得了张庆这一只蜂蝶?不过真要说起他们之间的故事,倒不
像我们想象那么水到渠成,还真费了一些周折。
那是大概一个月前的泥沱酒吧里,仇秘书按照惯例随着老总卢汉陪客户进行
公关活动,三杯两盏下去之后,这位客户开始试探性地对贴身坐着的仇秘书毛手
毛脚起来。本来这种事对久经沙场的仇秘书来说算得了什么,推推搡搡甜言蜜语
灌点酒,再让他占点便宜之后签合同也就差不离了,毕竟她名义上还是公司的秘
书。偏偏这个客户大概是对仇秘书迷恋地太深了,已经不满足于手脚上获得一些
快乐。几次动手,都毫不顾忌地侵入了仇秘书的私密处。
仇秘书虽然随便,但是看着这个其貌不雅的男人实在有些吃不消,就借口上
洗手间跑了出来。
这一跑就遇上了张庆,要声明的是,张庆并非有意来这里和仇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