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圣人。但是很明显你不准备告诉我,所以我也就
不多此一问了。何况你也说了要报答我的,是不是?”
“你不怕我骗你?”
“怕也没用,我还能强迫你不成?这种事……”张庆看到仇姗姗本来缓和下
来的神情不知为何又愁苦起来,就没有再说下去。开房间的时候,旅馆老板用一
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似乎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仿佛在说“你小子也有今天
啊”。
不管怎么说吧,张庆睡到了原来房间的隔壁,如果你因此事而觉得张庆是一
个好男人的话那可就大错了,这只不过是他采取的手段,由于在这方面他有着超
乎常人的优势,所以很少犯一些十分愚蠢的错误。其实他对仇姗姗早就有了一个
定论:像她这样的女人,是不需要急的,急了反而会背道而驰。
当然,这定论对很多的女人来说,都是一样的。
那么再说仇秘书吧,前面说过,她是个很开放的女人,那么为什么这里她反
而显得那么矜持呢?如果你觉得她这都是在演戏,是为了吊男人的胃口,那么你
又一次错了。仇秘书的感情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她确实因为伤心流了眼泪,
也确实是因此而没有了和张庆一夜情的心情。至于她为什么会这样,自然得从酒
吧说起,想必大家都早已猜到七七八八,我也就不再赘述了。
仇秘书躺在床上,敞开的套装领口露出她两半个丰满乳房的白肉,胸罩和内
裤已经被她扔掉了,因为她感觉到那上面沾染了另她几乎作呕的什么东西。她本
来是准备直接离开的,没想到张庆倒想得比她还要周到,非但没有闹起来,想要
用强,连一丝不满也看不出来。
这男人实在有些有趣,想着这些,仇秘书的心情就不自觉地好了起来。唤作
别的女人,就此睡个觉也就罢了,可这仇秘书可是个“生性风流”的,一路里想
着张庆这个男人,渐觉得天细细地亮了,竟然半夜没有合眼。要说她现在哪里还
睡得着,心里这盛满了的淫欲就像是慢慢地在煎熬着她一样,索性从床上起身,
到洗手间里对镜修饰去了。
隔壁这一位呢,虽说也是欲火焚身了半宿,到底心中还怀着老大的不甘心,
眼见得一只到手的猎物就这么飞走了,害得他淫思了那横卧在浴缸里的胴体就如
同万蚁挠心一般地难受。辗来转去,就是睡不着。眼看着东窗都发白了,忽听到
房门“笃笃”地响。
好一对干柴烈火!都有了默契似地把那些矜持前奏抛得一个干净。一对嘴和
手片刻不舍得离开对方身体,这边张庆趁把她按到床上之际三两下剥了自己的衣
服,那边仇秘书刚要把自己身上那件笨重的套装脱掉,却被已然一丝不挂的张庆
生生扼住双手向两边架开,大大撑开的领口释放着无尽春光,正是一弯诱人坠落
不能自拔的欲望沟壑!
埋下头探进这沟壑之中,硬是用嘴把她的上衣解开时,那一对白嫩饱满的乳
房上已沾满了闪着淫洁的光芒,两颗乳头也早已被吸吮挑逗得涨成了赤褐色黄豆
大小。可见两人都已经浸淫在欲望中太久,此刻一旦能得到补偿,都一发释放出
来,现出赤裸裸贪婪的嘴脸。
张庆也不再拐弯抹角,却把那短裙由下往上一拉,露出湿漉漉泛着淫靡光泽
的阴户,看那上面的黑毛,可以发现是经过了梳理,整齐地烘托出两片弱红色的
厚唇瓣来。张庆用双指按着阴唇两边,稍一用力,分出一片粉红色水汪汪的沼地
幽穴来,直激得他两眼几乎冒出光来,也不二话,急忙忙地把仇秘书的两条腿用
力分开,身子往前凑近,阴茎脑袋一贴到那片肥唇上,倒像是立刻被它吸附住了
一般“沽滋”一声即时没入。
好一个滑腻温热的所在!憋了许久的张庆使出了一身力气摆动那条长棍,时
缓时急时重时轻是深时浅时动时静,真个是灵活自如!直把这久经阵仗的淫娃荡
妇也肏得娇喘连连,三魂出窍六魄幽幽,仿佛去天上走了一回一样,口里说得都
是些依依呀呀不清不楚的话。
没一会儿,仇秘书就感觉到子宫里一阵温热喷薄欲出,呻吟更是转而急促,
张庆自然知道她是要高潮了,于是驻定了身子一发用力地肏干起来,下下都深入
屄心,只听得那仇秘书哀嚎一般的呻吟,渐渐低沉下去,双目上翻,细细腰身颤
颤如同电击一样痉挛,却是到了一次痛快淋漓的高潮。
张庆却也不拔出来,俯下身缓缓地抽送,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