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个月,又是一个黄道吉日,京城的贺家再一次办上了喜事。这次娶亲的,正是贺家家主贺延川,而他娶的却是他的养子贺南承。
这事一传开来,众人无不惊叹一声,原来贺家养的并不是养子,而是童养媳啊,难怪贺南承到了适婚年龄,有媒婆去提亲,却都被贺延川拒绝了。
也难怪这么媒婆给贺延川说媒,也都被本人拒绝了,原来两人早就心有所属。
这门是亲事可谓是有人欢喜有人忧,瞬间让京城里倾慕他们已久的人们,为此黯然伤神。
成亲当天,贺南承穿着一身华丽的喜服坐在床上,头上并没有像女子一样,佩戴繁重的饰品,只是用一个发簪将一半的头发盘了起来,其余的头发披在身后,如墨般的颜色,柔和漂亮。
脸上未施粉黛,看起来有一种脱离世俗的美,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贺南承并不如表面上从容,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的等着贺延川来迎亲,而洛云禾看穿了他心里的紧张,柔声安慰道:“南南不必紧张,父后在这陪你。”
贺南承望着洛云禾,心里的紧张少了不少。他与洛云禾相处的这些时日里,父子间的感情越发深厚,成了不能割舍的一部分。
突然,贺南承想到了一件藏在心里已久的事:“父后,孩儿有一件事,藏在心里许久。”
“何事?”
“父后与我同为男子,是如何怀上我与兄长的?”贺南承说这话时,低下了头不敢看洛云禾,悄悄地红了脸。
洛云禾见贺南承这般扭捏不安的可爱模样,便忍不住想要逗他一下,“这事多做几次,就能怀上了。”
“啊?真……真的吗?”贺南承抬起脸,一脸不敢置信。等他在看到洛云禾轻轻地点了点头之后,便又低下头红着脸小声嘀咕了起来:“爹爹每夜都要折腾我好几回……为何我还没怀上……”
除此之外,贺延川总是喜欢把Jingye泻在他体内,让他含着满满地Jingye入睡,等差不多天亮了,贺延川才把rouxue里温热的Jingye挖出来。
若是贺南承入睡前没有含住,不小心让rouxue里的Jingye溢出来了,那贺延川便有了借口再做一次,又是一场大汗淋漓的折腾。
按照天和王朝婚前的习俗,成亲的人在婚礼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所以贺南承得搬去北堂巍在宫外置办的府邸住一天,成亲当日直接从这里出嫁。
他搬出去前一晚,贺延川可把他折腾狠了,rouxue被cao肿了不说,第二日双腿走路都是软的。
现在想来,贺南承的身子都有些酥麻,不自觉的夹紧了rouxue。
此时贺南承完全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表现在了脸上,让洛云禾忍俊不禁道:“骗你的,傻孩子。”
贺南承性格单纯,哪里会想到洛云禾会骗他,他见洛云禾笑的这般开心,脸都红透了,“父后……”
“好了好了,父后不笑了。”洛云禾忍住笑,握住贺南承的手,缓缓道来:“父后之所以怀上你和烨儿,是因为吃了西域的一种果实。这果实是我在机缘巧合之下得到的。”
贺南承只听过传闻,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奇果,他心里很是激动,迫切地问道:“那我是不是……”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洛云禾打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不成。”
贺南承心里很是难过,“为何?我……”若是可以,他也想怀上贺延川的孩子。
洛云禾摸着贺南承的头发,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说道:“南南,这果实确实可以让男子怀孕,但需要付出代价,你可知服用果实后,肚子乃至全身会疼痛不已,痛入骨髓,直至疼晕过去,然后陷入昏迷之中。”
回想起当初那种痛苦,洛云禾心里还是忍不住发怵。
贺南承听到后,整个人愣住了,光是听洛云禾描述,都能感受到那种极致的痛苦。贺南承心痛如绞,原来父后为了能够怀上父皇的孩子,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
贺南承哽咽道:“父后……父皇知道吗?”
洛云禾定了定心神,释然道:“不知道,那时我和你父皇因为一些误会,分开了,我也没打算说,毕竟都过去了。”
贺南承蹙眉,父后既然和父皇分开了,为何还要这样做?
洛云禾莞尔一笑,“我当时也不明白,明明都分开了,我还吃这个做甚。现在想来,也许是不甘心吧,不甘心身为男子,无法做他的妻……”
少顷,洛云禾继续道:“南南,父后知道你在想什么,且不说这果实有多难寻,若是寻到了,你的身子也经受不住那种痛苦,你若是因此丢了性命,你让我和你父亲怎么办,你让贺延川怎么办?”
贺南承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身子不好,到了冬日更是汤药不断,他难掩失落,“父后,孩儿明白的,是孩儿没有这个命罢了。”
洛云禾心像是被人揪住了一样,他怜惜的替贺南承整理好喜服,柔声说道:“南南别太难过,于贺延川而言,你才是最重要的,况且他还有贺北城这个儿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