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贺北城大婚的日子,贺府里喜气洋洋的,每个灯笼上面贴着一个囍字,看的贺北城心情愉悦。
他和云谏虽然同为男子,但天和王朝男男婚礼事宜皆是按照男女成婚的要求置办的,虽没有子嗣,也不妨碍他们成婚。
有传闻在西域一带,有一种能让男子怀孕的植物,生长在沙漠里,百年结一次果,果实成熟后,一年后就会掉落下来,化为尘埃。
不过,这种果实极其稀少,几乎没人知道它长什么样,也没有人吃过。
到了夜里,贺府里灯火通明,热闹非凡,贺南承坐在酒席上,看着满脸醉意,喜上眉梢的贺北城,心里有些羡慕。
贺延川敬完酒回来时,便看到了他微醺的模样,问道:“吃酒了?”
贺南承运用不熟练的说谎技巧,对着贺延川说道:“没,没吃酒。”
贺延川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子,“脸都红了,还说没吃酒?”
贺南承见谎言被戳穿,嘀咕道:“明明都知道了,还问……”
“不准再喝了,等会又要醉了。”
“哦。”
贺延川见贺南承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把他带到了比较隐秘的角落,搂着他哄道:“南南这是怎么了?生爹爹气了?”
贺南承将脸贴在贺延川结实的胸膛上,嘟囔道:“大哥和云谏哥成亲了,我看着大哥笑的这般开心,令我好生羡慕。”说着,他抬起头对贺延川说道:“爹,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南南想嫁给你,想做你的妻。”
贺延川不知道是否是喝进去的酒在作祟,他在听到贺南承说想做他的妻时,胯间的那根rou棒竟然硬了。
他知道贺南承这是喝醉了,才敢将心里的想法表达出来。不过,贺延川一直以为只有他自己才有这样的想法,原来是他想错了。
他在贺南承嘟着的唇上啃咬了一口,哑声说道:“南南想什么时候成亲都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可以先洞房。”
“嗯,我们先洞房。”
然后,两人便趁着夜色,偷偷离开了酒席,而酒席上痛快畅饮的宾客们对此毫无察觉。
*
喝的酩酊大醉的贺北城,被他那一群兄弟簇拥着往婚房里走去。
其中一人摇摇晃晃地对贺北城说道:“北城兄……春宵一夜值千金,洞房花烛夜你可要好好……嗯~”
“就是就是,你今天可得好好伺候好嫂子。”
这些人喝醉了,就口无遮拦起来,纷纷向贺北城传授起自己知道的房中秘术,令守在门口的侍女们脸红的不行。
当然,这些话同样落入了云谏耳中,原本就紧张的他,更加紧张了。
他们除了那次之外,就再也没有做过了,那日的疯狂历历在目,让他根本冷静不下来,身体也可耻的起了反应。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打开了,众人把贺北城送进了房间里,调侃了几声后,便离开了。
云谏盖着红盖头,听着那阵吵闹声越来越远,很快,屋内便安静了下来,房门关上的声音格外。
房里除了云谏和贺北城之外,再无其他人,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声,越听越是紧张,等了片刻后,也没等到贺北城的下一步动作,也没有听见其他的声响,于是开口问道:“北城?你在吗?”
“在……我在!”
贺北城关了门之后,就站在那里看着一身喜服的云谏出神。他心里也是万分紧张。若不是云谏开口,他都快忘了自己要做什么才好。
他连忙走到云谏身边,拿起如意秤把云谏的红盖头挑了起来。
红盖头下的面容略施粉黛,让贺北城更是着迷,心里才有了塌实的感觉,深邃的眼神里流露出浓浓的爱意。
云谏抬起头看着贺北城,发现他正在用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便又害羞的低下了头。
这个眼神他记得,那晚贺北城把他压在床上狠狠cao干的时候,也是这个眼神,仿佛要把他拆吃入腹一样。
贺北城拿起桌子上的酒壶,喝了一口,随即把云谏压在了床上,在云谏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上了云谏的唇,然后把口中的酒渡给云谏。
他的舌头趁机钻进在云谏的嘴里,霸道的搅弄起来,云谏口中来不及咽下的酒,被贺北城搅弄的溢了出来,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滑落。
“嗯啊……等一下……还没有……”云谏被吻的娇喘连连,脸上染着情欲,但是他没有忘记他母亲耳提面命的事。
贺北城再次尝到如此美好的滋味,根本舍不得放过就此结束,他继续对着云谏的嘴唇又啃又咬的,勾着云谏的小舌霸道的吸吮起来,发出了滋滋作响的水声。
“嗯啊……不要……好麻……啊……停……”云谏被吻的浑身无力,身体越来越燥热,仿佛方才喝下去的酒起了作用,他的双手软绵绵的推着贺北城的胸膛,做着最后的坚持。
其实,酒壶里的酒多多少少也会加些料,为的就是让新婚夫夫能够愉快的享受这洞房花烛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