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她身上,哪怕吸nai的时候也一定盯着她,只要发现她有溜的迹象,嗷嗷大哭。
杜晓眠面对黎溯川□□|裸的挑衅,认怂了,只要不让她亲手料理小孩儿,只要不哭得她脑仁痛,怎么样都行。
她疲惫道:“不分了,你爱睡哪就睡哪吧。”
把虫儿哄睡以后,她困得不行,像一只斗败的母鸡,没有Jing力跟黎溯川周旋,头重脚轻地坐回床上,头往枕头上一倒:“不过你离我远点,别影响我睡觉。”
她虽然嘴上说的轻松,身体还是紧绷的,毕竟跟自己共处一世的是个‘陌生’男人。
黎溯川倒是不困,还很Jing神,对这种半夜起床给孩子调nai粉换尿布的生活已经习以为常了,他往床上一躺,双手枕在脑后,见杜晓眠整个人缩在床边小小一团动也不动,惬意地笑:“躲那么远,怕我对你做什么?”
杜晓眠闭着眼睛,闷闷地答:“别跟我说话,我困。”
黎溯川突地一个翻身,挪到了杜晓眠身后贴着她的背,杜晓眠猛地睁眼,看到黎溯川放大的脸,瞌睡顿时清醒了几分,生气地推她:“你有病啊,突然凑过来干嘛!”
这回黎溯川没有退,而是手掌撑在床上把杜晓眠的小身板禁锢在自己怀里笑:“老子要真想对你做什么,你这小身板儿躲得了?”
“你给我起开!”杜晓眠气愤地瞪他,拳头打在他胸口,就像打在铁板上一样,生疼。
黎溯川被打也不生气,反而笑出了一股邪气,在她脖子上嗅了一口道:“老子就不起,你能怎么样?”
“我……”杜晓眠语塞。
她的确不能怎么样,城边上的房子稀稀拉拉的,左邻右舍都隔得远,三更半夜叫破嗓子别人也听不见。
“我不怎么样,你随便吧。”她放弃抵抗,两眼一闭,摆出一副悉听尊便视死如规的模样。
黎溯川看她脸都气红了,胸口起伏,脑门儿冒着汗,像是被欺负得很惨,看得他心里泛起一阵心疼。
他把她脑门儿上的头发理到一边,再把汗擦掉,最后掌心贴着她的脸轻声说:“老子又不是流氓,你躲什么?你不愿意我什么时候勉强过你?”
杜晓眠蓦地睁眼,青年男人那一张帅气,溢着温柔和宠溺的脸撞了进来,她猝不及防,心脏像被电流击中上一样,陡然加速。
“我,我……”她张了张嘴,想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流氓,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跟你不熟,可对上那双黑色明亮像无底深渊的眼睛,又是什么都说不出口。
“就这么不信我?”黎溯川又问 。
“……”杜晓眠彻底说不出话。
“安心睡吧。”黎溯川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从她身上撤了下来,回到床的另一边道,“我不会对怎么样。”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除非你愿意。”
随后,他关上了灯。
黑暗席卷而来,杜晓眠再次缩成一团,手掌贴在胸口,还能感觉到强烈的心跳,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的。
身上突地一暖,是黎溯川无声地给她盖上了空调被。
杜晓眠手紧紧攥着被子,好一会儿之后才道:“不是不信你,是不信我自己 。”
她不信自己会有好运气遇上好男人。
上一世,她真正意义上的恋情有两次,一次是和初恋徐洋,一次是和前夫方向东。
但两次都一败涂地,分手时都恨不得双方老死不相往来。
杜晓眠觉得自己眼瞎,没有挑男人的眼光,所以再不对感情和男人抱任何希望了。
现在黎溯川的出现对她而言,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意外或失控,而是BUG!
大BUG!
是她大脑程序紊乱造成的超级漏洞,必须尽快想办法修补。
这漫长而又惊悚的一天,就这样被杜晓眠用‘BUG’打上了结束的标签。
而接下来的几天,也都是充满了BUG的存在。
渐渐地,杜晓眠发现家里所有人都是无业游民。
黎溯川整天游手好闲泡在家里做nai爸,空时会玩玩电脑,打打游戏,偶尔出门置办家用,其余时间基本不出门,而自己更是全职的家庭主妇,大学毕业后就结婚生孩子带娃,从来没有工作过。
张翠花也是个神奇的老太太,每天都Jing神十足,红光满面,早上早早把饭做好,吃完饭后就乐呵呵地逗增孙,到了下午就约着几个老伙伴去麻将馆打牌,直到晚上才回家,每天都乐此不惫。
杜晓眠从来没有过这么悠闲安逸的日子,这种安逸会让她心里滋生无限的不安和恐惧。
因为自从上一世和徐洋分手时,她就明白一个道理,人只能靠自己,女孩子更要靠自己。
如果你陷在泥潭里,只能自己爬出来,不要指望谁会来救你。
因为别人伸出手之前,可能自己已经溺死了。
所以,她要努力,她要挣好多好多钱,不仅够自己花,还要够家里所有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