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爽是爽,爽到透支又在酒吧坐了一宿,回家时病歪歪的。
张宏斌给我量完体温,让我请假在家里休息,我答应了。到傍晚我测了温度,没早上那么热,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像平时那样去酒吧上班了。
过了一两个小时,张宏斌出现在人群中,看见冲他挥手的我时愣了一下,然后才走过来。
我看着他双手,空的,没有我的饭盒。
“我来接你回去,都说让你请假了。”张宏斌说。
“没事,已经好了。”我摇头,“那我今天是不没饭吃了。”
“一起出去吃吧。”他微笑着说。
吃完饭送走张宏斌,我收回笑脸,脑子里回想刚刚张宏斌看见我时惊讶的表情。他骗我。他不知道我在酒吧,那他来干什么。
张宏斌去做什么,没过几天我就知道了,这事就是该着。
那天我在家呆着无聊,还不到四点就去了酒吧,找人聊天呗。下午没晚上那么乱,那个时间去的人也不是爱闹的,不需要太多人,所以我通常都是从五点开始在那坐着。
在厕所蹲大号时,隔壁间进人了,听声还是俩。没一会就听见隔壁响起rou体拍打声。
隔壁那男的娇声连连,我当时还心说,张宏斌啥时候也能这么叫给我听。
那个没出声的人说:夹紧点。
然后是无休止的yIn叫,听的人耳朵发热。
我却觉得脑子发木,因为那个男声实在是很像张宏斌。连忙擦擦屁股起身,悄无声息地把厕所里闲置的木椅子搬进来,踩上去偷看隔壁。
那人就是张宏斌。另一个男人弯腰背对着他,双手扶墙。张宏斌像端盘菜那么轻松,握住前面那人的腰,把人双脚悬空的端起来。
他的衬衫扣子都解开了,那些平时在我手下丰满柔软,任我亵玩的肌rou,在全身发力的状态下硬邦邦的挺立着。张宏斌凶狠地把Yinjing捅进手中的屁股,动作里写满了泄欲二字。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厕所里干的起劲儿的二人,想到平时自己都不忍心让张宏斌拎袋子,不忍心让他做家务活,不知道怎么宠他好。
现在看来完全是把施瓦辛格当林黛玉养。甚至怀疑张宏斌可能是一对双胞胎的组合名,兄弟俩一个叫张宏文,一个叫张宏武。穿女装给我玩的那个是张宏文,厕所里肌rou纠结的这个是张宏武。
他俩在厕所里搞完,一开门看见我Yin沉地站在门口。那兔子吓坏了,躲在张宏斌身后。
张宏斌神色镇定地拉着我的手腕走出厕所。
我们俩坐在沙发上,他居然又要了个果盘摆在面前。
说不生气是假的,但这事太神奇。就像有个男人忽然发现自己身娇体柔的巨ru老婆出轨,抓jian时老婆慌乱地把鸡鸡从jian夫屁股里抽出来,他是该愤怒自己的绿帽,还是屁眼一紧。
我盯着那个果盘,从心里厌恶刚刚的所见所闻,甚至不敢扭头看他的脸。
“你怎么能这样?”
“”他没说话,把手放在我大腿上。
我知道他不喜欢被人上,就算我每次都让他舒服。既然不喜欢被上,为什么还要勉强和我在一起。
“你居然也会在厕所做,不是嫌外面脏吗。”我把头靠在沙发背上,能感觉到张宏斌在盯着我。
“对不起。”他把肩膀靠在我身上。
这样依靠的动作总有种示弱的意味,要是以前,我早就心chao澎湃地一把揽过他吻上去了。
“不会有下次。”张宏斌说。
“”
“你不想看见我?”他靠了一会见我没反应,问道。
“我不知道。”
“还回家吗?”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很怕看见他。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记得吃饭,有事给我打电话。”张宏斌低声说,起身避开好奇的目光快步离开了。
之后他没来酒吧,也没联系我。我连续四天睡在酒吧狭窄的更衣室,不想回自己的狗窝。吃了几天的面包和火腿肠,我的胃最先开始想念张宏斌。
我脾气很直,没和人冷战过,如今能体会到这种焦灼滋味,也是拜张宏斌所赐。说实话,我等的不是张宏斌痛哭流涕的挽留我,他也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我在等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平静到可以假装自己从不知道他劈腿,不会在吵架时拿出这件事做攻击他的法宝。
他没要走房子的钥匙,我决定像往常那样,早上回去,可以见他一面,还可以吃顿热乎饭,时间不长不短,我不会失控。
以前到家时,他通常已经做完早饭,让饥肠辘辘的我吃完倒头就睡。今天家里却没有饭菜的香气。我悄悄打开卧室门,里面拉着窗帘一片昏暗,张宏斌还在睡觉,背对着我躺在床里侧,我知道这是他的睡觉习惯,但此时此刻就好像给我留着位置。
我靠在门边看了会,忽然意识到这是自己第一次看他睡觉,就鬼鬼祟祟地绕到床另一侧,偷看他的睡颜。他这样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