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斌把手机号告诉了我,我没有手机,只好告诉他地址,以及我白天都在家睡觉,晚上在酒吧。
他回头就给我买了手机,我握着手机感叹他大手笔,在酒吧炫耀了一圈。那年头手机还挺稀罕的。
此外在我的甜言蜜语下,张宏斌竟然真的让我住进他家。即便我们俩一个白班,一个夜班,枕边总是空的。
他人讲究,自己会做饭,啥都会,做的还好吃。早上我下班他上班,能一起吃顿早饭。晚上他下班,本来是先去健身房,然后回家。现在他会先回家做饭,装盒送到酒吧给我当晚饭,要是加班就打电话让我自己找吃的。
自从我们俩谈恋爱,他来酒吧就只是为了陪我,再也没勾搭过别人。我俨然变成家庭美满,妻子贤惠,性生活和睦的中年男人,也就仗着瘦没吃出肚子,平时见谁都乐呵的。别人递烟都学会贱贱的推脱:不行,我对象不让抽生活幸福指数和想打我的人数都直线上升。
但性生活和睦这方面,是靠自己争取来的。
明明在宾馆那次,他最后都爽的神志不清了。可那之后风轻云淡的,没有想再被Cao的意思。
我不提,他也不提,跟我柏拉图;
我提,他摇头,找借口,转移话题,继续跟我柏拉图;
求欢数次撞墙后,我发现除非他处理公务,剩下的时候只要直接扑,他挣扎几下也就任由我为所欲为了。在我有意取悦下,他还很享受。
次数多了,我也渐渐摸索出他的底线,姿势随便,还可以打屁股,就是不能说荤话。我在激情时说过一句:看你浪的。他当时的眼神就不对,然后几天不给我做饭。没办法,那之后我也不敢说什么过火的话,做的时候心里提醒自己:端庄。
我还想在他车里搞他,但他出了家门就再也不让我碰,死活不打野炮。那几天晚上我做梦,都是自己在大草原上追着他跑。
当然,张宏斌也不是完美无缺的。
他爱吃零食——应该是肌rou多,基础代谢大,他时不时就补充点能量顶饿。不过归根究底就是他爱吃。
所以家里茶几上,除了电视遥控器,还有个装零食的大盘子。
这个盘子一见底,他就莫名其妙地冲我发火。有次把开关都拍坏了。我心想他可能靠吃这些玩意儿发泄压力,就自觉的往盘子里补货。
有天清晨回家,都走到楼下了,忽然想起昨晚出门时盘子里没东西,吓得我都没敢上楼。满大街没有一家开门的小卖铺,最后在街边碰见个卖枣糕的老太太,买了一袋,又从小区保安那要了俩苹果,胆战心惊地拎回去了。他果然Yin沉着脸,命令我把苹果皮削了切成块。
再就是,我想让他给我口,他带我去浴室,给我香皂让我把鸡巴洗干净。连枪带蛋,每一道褶都抹了香皂。这样洗了三遍,鸡巴洗掉层皮,他才含进去。我想,他可能就喜欢吃去皮的东西。
张宏斌偶尔会主动开口想做,过程中手流连在我屁股附近。我害怕,不敢出声刺激他,屁股夹得紧紧的,生怕他翻身上我。
还好他对我“干瘪”的身材没什么兴趣。多数时候都像小龙女一样,不主动食人间烟火。
不过没多久,我就发现他骨子里挺sao的。
搞了个录像机回来,一直放在那没用,看着挺贵的我也没敢碰。
周六白天,我大汗淋漓的从他身上翻下来,他爬起来去鼓捣那个录像机时,我才知道那东西刚刚开着。
张宏斌那段时间和我用了许多体位,每次都把录像机摆在床尾。最后弄了张碟出来,从头看到尾,都是我撅着屁股干他的画面,要说还有什么别的,可能就是我的蛋吧。这种无聊的东西他看的津津有味。
后来录像机不玩了,在衣柜上安了块镜子,正对着床。做的时候不看眼前的真人,就盯着镜子里的我。
我想既然他这么爱玩,那我也要玩。
就偷着去服装城买女人的衣服,裙子还好说,买内衣的时候被柜台的女的当变态盯,最后好说歹说卖给我了。但45的高跟鞋哪都买不着,特意找了几个摊主帮我留意大码的,十几天才搞到手。
我把东西都藏在家里,等到那周末中午,张宏斌在沙发上看书,我特意早爬起来两个小时去洗漱,然后就直奔他过去。
张宏斌合上书,抬眼看我。
“什么事?”
“脱衣服。”我看着他直咽口水。
张宏斌起身,走到床边,慢条斯理地脱掉了全身的衣服躺下。他已经习惯周末白天被我浪费掉了。
我也喉咙发干地脱了裤衩,把那堆女人衣服从柜子里翻出来丢在床上。
张宏斌抬头看,有些疑惑。
我虽然着急,但一点也没丢顺序,毕竟在脑海里演习过无数遍。
先把那条黑色的三角内裤给他穿上,张宏斌伸手揪了揪内裤前面的小蝴蝶结,确认自己没看错后了然的躺下了。
“你怎么还像以前那么猥琐。”他说,像个大娃娃似的任由我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