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6月15日儿子的慾望[10](儿子视角)原本想说慢慢地执行计画,成功只是时间上的问题,但我内心的慾望,使我打算直接将计画提前迈进一大步,为了快点达成我的目的,隔天一早,我决定加一剂勐药来看看母亲的反应如何。
我一边打着手枪,想像着某天母亲喝下我的牛nai,而且是不加那多馀的真正牛nai,经历了这几天的观察,我也已经可以大概想到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母亲接受了并且喝下我的牛nai,虽然可能会先被骂一顿,另一种是母亲拒绝喝,但我可以就是加些真正的牛nai回去,母亲应该还是会喝,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是对我有利。
很快的今天的第一次射牛nai开始了,我愉悦地享受着射牛nai的过程,看着母亲的杯子,被我的牛nai一股一股地慢慢地铺满。
第二次的射牛nai也很顺利的完成了,我稍作休息后,就将加热过后的牛nai,轻轻地倒入杯子,使热牛nai非常缓慢的从杯口流入,这样是为了避免混搅到我的牛nai,倒满约300CC后,我从透明的杯身看到,可以明显看出有两层,上面一层是纯白的牛nai,有着大概80CC,而下面一层则是我的牛nai,白白的略带黄色。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我一个人在餐厅,静静地等待母亲的到来,对着将下来要发生的事,心裡难免有点紧张,但性奋的感觉更多。
母亲终于出现了,我们互述早安后,她不疾不徐地走到并坐在她的专属位置上,很快地就发现桌上那杯我今天特别准备的牛nai,一开始母亲还有点不明就裡的看着杯子,她就像是突然定格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母亲突然张大的眼睛瞪着我,这种带着怒气的眼神,瞪到我心裡发寒,我着实被吓到,立马就将眼光移开,低着头看着桌子,不时听的到母亲那急促的呼吸,我知道母亲生气了,而且这次生气的程度似乎比之前更加盛怒。
虽然没有跟母亲对看着,但每每听到母亲她那呼吸的声音,越听越令我头皮发麻,冷汗直流。
此时的我带着恐惧的心情,脑袋根本无法想像母亲等等会怎么对待我,我甚至有想逃回房间的打算。
经历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母亲呼吸的声音越来越小,从我眼角的馀光,我意识到母亲有动作了,我马上就抬起头,想明白母亲是做了甚么动作。
母亲拿起杯子,准备要喝下牛nai,母亲很快地也发现我抬起头来看着她,母亲的动作没有停止,我们两个眼神一对上,母亲翻了个白眼给我看之后,就开始喝起牛nai了。
我顿时心中大喜,鸡鸡马上就起了反应,但这个喜很快就没了,母亲只喝了一小口。
母亲只有将上层的牛nai喝掉,我有点小失望。
之后母亲就只是拿着杯子,眼睛直直的看着杯子裡的内容物,看了一会后,母亲没有看着我,但开口对着我说:“你每次都射这么多Jingye吗?”
不知怎么了,从母亲嘴裡说出Jingye两个字,我有股性奋感,鸡鸡反应更盛。
我回应着母亲:“对,但我都是射两次。”
母亲突然脸红了起来接着说:“两次?”
我快速的回答母亲:“是。”
母亲接下来是叮咛般的说:“这样很不好,很伤身体。”
我不以为然的回覆道:“我已经习惯了,每次射牛nai,身体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母亲好像听到我说牛nai,竟怪嗔着我:“Jingye就是Jingye,不要用牛nai来表示。”
再次从母亲的嘴裡听到Jingye两字,使我更加性奋,我捉弄着母亲重複了刚刚的句子:“我已经习惯了,每次射Jing,身体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母亲听到,稍稍着瞪了我一下,又看回杯子。
我突如其来的一句:“妈,都凉了,妳快点喝。”
脸颊红晕的母亲:“你这孩子,真是的。谁家的小孩,会让自己的母亲喝下他的Jingye。”
我马上回应道:“有,我就看过。”
母亲马上就用略带轻视的眼神对着我说:“你看过?是谁?在哪?”
我意识到说错话了,我知道此时绝对不能跟母亲说我用电脑看过,她肯定会限制我玩电脑的。
我顿时闭嘴,不敢再继续说话去,没想到母亲接下来说出令我震惊的话:“是不是看过有人的母亲在桌子底下,帮她儿子口交,她儿子还在她嘴巴裡射Jing,然后他的母亲喝下后还说"恩~,还有些果冻的口感,真好喝。"事后,他母亲还继续帮他口交。”
我彻底无言,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了,我低着头,脸上发热,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圆场。
母亲接下来还说:“臭小子,不要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做了甚么事。”
我的头又更低了,母亲不依不饶继续说:“要不是你成绩低落,篮球比赛输掉,为了你好,我怎么可能继续顺你的意,喝你的Jingye。让你用牛nai掩饰Jingye,你偏偏得寸进尺。好啦,现在倒是连装都不装了。”
主导权一下子落入到母亲的手中,我则是被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