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享受她的亲身指导。
“那你学会了吗?”她停下来,微喘着问他,唇还贴着他的。
“嗯。”他发出一丝压抑的闷哼,忍耐地含住她的唇瓣,反复碾压。
阮恬已经闭上眼,享受着自己的教学成果。
她发现,她好像喜欢上了这种滋味,酥酥的,麻麻的,渗入骨髓,让人欲.罢不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颤栗的感觉。
她很喜欢,并且食髓知味,开始渴求他的一切。
当他碾压她的唇瓣时,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黏上去,唇与唇胶着,难分难舍。
亲着亲着,她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她的心跳得好快,仿佛要跳出胸膛,心口的地方,在微微发烫,她的手仓皇地触到了他的心口,那个地方,与她一般热。
他的唇带给她一种无与lun比的炽热,让她的心跟着起起伏伏,越来越烫。
最后,她承受不住那种感觉,心慌地偏过头,避过了他的唇。然后翻过身,背对着他躺下了。
“倦了?”他没有多想,只是俯下身,在她有些汗shi的发上亲了一下。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睡吧,乖。”他说着轻拍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哄着她入睡。
事实上,不需要他怎么哄,她便已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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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阮恬从睡梦中醒来,一夜好眠。她揉了揉眼,身边的位置空无一人,没有陷下去的痕迹。时亦辰又一夜没睡?
她摇了摇头,没去找他,而是起身去了执事堂。
执事堂的弟子见了她,恭敬地向她作揖,“阮师姐,你怎么来了?”
那弟子也是筑基期,论修为,他们完全一样,然而论身份,她是结丹真人的关门弟子,自然高过他,所以,他见了她需唤一声师姐。
“我来是为一件事。”阮恬直接说,“时亦辰是我的道侣,以后你们不必为他另行安排住处。”
“道侣?”那弟子想了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阮师姐,你口中的道侣乃是一介外门弟子?”
“不错。你已经知道了,以后他会同我住在一起。”
那弟子忍不住想劝劝她,他抬起头,目光在扫过她的脸时,忽然凝住,满脸惊异。
“怎么?你认为不妥?”被这名弟子这样看着,阮恬心生不悦。
那弟子忍不住又看了阮恬一眼,劝道,“阮师姐,道侣一事不同寻常,你可想好了?那人的身份……着实不般配。”以阮恬的身份,便是要找,也该是段师兄那样的人吧。
“般不般配不由你说了算。以后他的事,你们便不必管了。”阮恬有些不悦,直接离开了执事堂,也不管那弟子欲言又止的话。
“阮师姐……”那弟子喊了一声,见阮恬头也不回,只得作罢。
他忘了告诉她,她唇上的齿痕,是多么的一目了然,带着这个出门,真的好吗?由此,可以想见,她那位“外门弟子”的道侣是多么霸道的一个人,没想到,这么美的阮师姐,却是个眼瞎之人,真是令人惋惜。
他忍不住将这个遗憾的消息告知了好友,并嘱咐他,要保守秘密。
那位好友一个没忍住,告知了旁人,同样叮嘱了一句……
那个旁人也不是什么嘴严的人,如此,大家都知道了。
那执事堂是个人多眼杂的地方,此事又太过惹人遐思,加之阮恬在宗门的人气忽然高涨,很快,大家都知道,他们心心念念的小仙女已经成亲,而且,对方只是一个外门弟子。
这让无数男修扼腕叹息,小仙女即便与他们无缘,也不能这般自暴自弃吧。
他们的心声一时从“她好美”变成了“她是不是瞎了眼”?
一时间,缥缈宗内,处处皆是男修们怅然若失的叹息声。
阮恬有些诧异,因为,无论她走到哪里,总能接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目光。那些人时不时地侧目,或偷瞄几眼,看她的目光甚是古怪,仿佛见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目光中还带了些许暧昧。
阮恬有些汗颜。她不就是宣布她与时亦辰的关系吗?这消息传得如此之快吗?即便传开了,这是什么值得围观的事吗?这些人好生奇怪……
“恬恬,原来你在这里。”叶灿四下看了下,才将她拉到一旁。
“叶灿,怎么连你也奇奇怪怪的。”
“恬恬,你出门都不照镜子吗?”叶灿无奈地说。
她的确没有,她记挂着时亦辰的事,便随意收拾了一番出门。难道……
阮恬意识到什么,抬手幻化出一面水镜。
看着水镜里的自己,双眸迷蒙,水润的唇鲜艳欲滴,引人垂涎。
问题便是出在这里,那红润的唇瓣上,赫然是一道清晰的齿痕。
这可真是……
辰辰!阮恬气得捂住脸,羞愤欲死。这下,她没脸见人了。
她虽然有些懵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