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
云耕觉得不对劲:“她昨天晚上比咱们睡得还早, 怎么还睡会儿?”
“谁知道她是不是晚上偷汉子去了,就说早上起早了要再睡会儿。”
云耕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这丫头肯定有问题,是不是在房间里自己躲着吃香的喝辣的?”
钱翠花这样一想, 忙起身去厨房,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他爹,那个放rou的筐子不在厨房了。”
“好啊,这个丫头背着咱们吃rou。”云耕愤然起身,全然忘了是他们两口子不愿意吃rou的。
云苏刚在房间里摆弄好rou,就听见了脚步声,果然来了,来的比她想的快,她立马就按照自己原计划躲了下。
“云苏!”云耕一声喊就推开了云苏的房门,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云苏的房间布置的也是简简单单,就添了一些她平常喜好的小玩意儿。
进门就是个大原木桌子,再旁边是一个雕花的木头床,带着帷帐。
另一边是洗漱用的台子和用品。
钱翠花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被子底下却什么都没有。
房间里也没有云苏的身影。
云耕站在桌子旁,看着切好的rou,以为她是偷吃,但这些都是生rou!
“奇怪了,我刚刚叫她的时候她还在房间里答应的,我也没听见开门的声音,怎么她不在房间里?”钱翠花纳闷了,云苏到底去哪儿?
“床上没有?”云耕问她。
“没有啊,被褥整整齐齐的,其他什么都没有。”
老两口顿时有些汗毛直立,这门没有被开过,云苏刚刚还在房间里答应了,进来发现桌子上切好的是整整齐齐的生rou,这想想都觉得吓人啊。
“爹娘,你们怎么进来了?”云苏忽然在他们身后出声。
“啊!”钱翠花当时吓得眼睛瞪得老大,捂着自己的胸口。
“娘,你怎么了?”云苏假意关心,扶着她坐下:“娘,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云耕也觉得后背上全是冷汗,云苏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没听见开门声,也没听见脚步声,就好像她是忽然出现在身后的一样。
云耕愣了愣神,道:“你咋走路都没声儿呢?”
“我习惯了。”
“我和你娘想着你没吃饭,进来看看,你怎么弄这些生rou切开是干什么?”
“这些啊,是我想着中午炒给你和娘吃的。”
“不是跟你说了我和你娘不吃。”
“女儿有怎么能不给你们吃呢。”云苏笑着,洁白的牙齿露出来,在她身后阳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Yin森。
钱翠花也终于缓过了气,连看云苏都透着心虚:“他爹,咱们快出去吃饭吧,让云苏好好休息。”
“好。”云耕扶着钱翠花走了出去。
“爹娘,你们慢慢吃,等我切好了rou就去给你们炒。”云苏故意在门口喊着,看着两个人跟什么似得快步走进了堂屋。
云苏关上门,得意了拍了拍手,走到床尾处,一块布帘子下有一个洞,整个可以进一个人。
这是以前地主挖的,毕竟之前的年代土匪横行,有钱的大户人家家里都会挖一些地道。
这个地道她来住的时候就发现了,仅仅是堵了外面,嫌费事没有堵里面,没想到今天用上了。
钱翠花吓得还没有回神,全身都紧绷着。
云耕安慰着她:“你别瞎想了,云苏她也没把咱们怎么着不是吗?”
“他爹,这个地方我看了可Yin着呢,又是个横死地主的家里,地主多凶,死了怕也是厉鬼,我看云苏怎么看怎么不正常,咱们还是快走吧。”
“走?”云耕猛地站起来,眼珠子瞪得老大:“她云苏还没给咱一分钱呢,咱能走?来都来了,不拿点啥回去,不是便宜了她云苏。”
钱翠花点点头:“那、那你说拿啥呀?”
云耕环绕了一圈,就算这是以前地主的房子,该让人拿走的也早拿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桌椅板凳。
钱翠花忽然想到了什么,小心翼翼道:“我刚刚看见云苏屋子里那个梳妆台,台子上不少东西,下面还有一个小箱子,不知道藏得啥宝贝,咱们不如把那些东西都偷过来,然后咱就跑。”
“啥偷?难听,我们是她爹娘,那她东西应该的,啥叫偷啊,我就拿了,她知道了又敢咋?”云耕昂首挺胸着,像是自己说的多有理似得。
“对,对,不叫偷,叫拿。”两个人在堂屋里合计着。
这边的云苏将那个小箱子拿出来,其实箱子里也没啥,就是她做蟹酱时候的配料,还有她打算弄卤味,自己写的一些香料,打算去供销社买的。
卖的一些蟹酱什么的她倒是有些钱,但那些分红要年底才发,想想还有两个来月了,也快了。
这老两口不就是想看看她到底私藏了什么?那她就来个大的,云苏这一天倒是去县城里走了一趟,找到了黄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