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冉无语,“就不能好好聊天吗?每次都这样。”两人不管聊什么,最后总会以这件事结尾,也是蛮神奇的。
裴时衣大言不惭:“繁衍是人类的第一要务,我只是遵循自然法则而已。”
佟冉懒得拆穿他,但还是半推半就地配合了他的动作。
裴时衣对下午那个后背式的姿势一直恋恋不忘,于是拨了佟冉的衣服就将她翻了面,星星点点的吻一直从耳垂往下。
路过佟冉蝴蝶骨的时候,佟冉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裴时衣明白这是她喜欢的意思,于是在两边的蝴蝶骨逗留了许久,惹得佟冉哼哼唧唧,气喘不已。
“下午拍戏的时候,我看着你的背影就想这么做了。”裴时衣一口咬在佟冉某处圆溜溜的地方,感叹道。
佟冉被撩得忍不住求饶,而裴时衣心知火候已到,握住她的纤腰向上提,直奔主题。
一场酣战淋漓尽致地结束后,佟冉和裴时衣抱在一起温存了很久,久到彼此身上的汗渍彻底干了后,裴时衣才抱着佟冉去了浴室重新洗澡。
第二天两人起床收拾好准备下楼吃早饭时,房间的门被拍得震天响。
裴时衣去开门却发现来人是陈导。
陈导一脸焦急,看到佟冉开门见山地问她:“你知道丁莹去哪里了吗?”
今早陈导去敲丁莹的门,敲了半天都没有开,不放心的他连忙用备用门卡刷开了丁莹的门,结果进去一看就傻了,丁莹房间里一尘不染,被子叠得整齐,衣柜里一件衣服都不剩了,仿佛从来没有住过人。
陈导连忙给丁莹打电话,但电话里的提示音却是对方已关机,慌乱无章的陈导最后只想到了跟丁莹关系不错的佟冉这根救命稻草。
佟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她回家了呀?没告诉你吗?”
陈导急忙问道:“她没告诉我,她突然回家做什么?”
“相亲啊。”
陈导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不敢置信,“相亲???”
佟冉“好心”给陈导解惑,“是啊,她妈妈说最近认识了几个很不错的男孩子,很适合结婚,所以让她回家相亲了。”
陈导听说丁莹回家相亲,相亲对象还是几个,整个人就像被雷劈过一样,恹恹的,他有心想责备佟冉,明知道他对丁莹有想法,怎么就不帮着说几句好话?但话还没说出口就瞥见了一边皱起眉头的裴时衣,陈导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他敢保证如果他真这么说了,裴时衣肯定会不乐意,十多年的朋友翻脸都不在话下,最后陈导什么都没说,丧丧地走了。
裴时衣看着陈导失魂落魄的背影,问佟冉,“你们故意的吧?”
佟冉笑笑,默认了,谁说只准男人使手段,女人要是狠起来,并不比男人差什么的。
“所谓最毒妇人心啊!”裴时衣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依然坚定,不管佟冉怎样,他都不允许有人怪罪她,好朋友也不行。
佟冉脸上带笑,但那笑不达眼底,“嗯?”
语气微扬,满满的威胁意味。
裴时衣惊觉口误,求生欲十足,揽住佟冉的肩膀,讨好道:“我家冉冉再毒也是我最爱的人儿。”
佟冉看着眼前极其狗腿的某人,简直要被他逗笑了,“吃饭去吧。”
裴时衣知道佟冉也没真介意,但还是继续演下去,“谢爱妃不怪之恩。”
*
当天陈导的Jing神一直都很恍惚,晚上收工后,裴时衣找陈导聊天,具体聊了什么,佟冉也没问,只是听他说陈导当晚坐飞机回了B市,明天的戏份由副导演负责。
“你不会出卖我们了吧?”晚上,两人挤在卫生间一起刷牙时,佟冉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裴时衣,口齿不清地问他,裴时衣若是真出卖了她们,丁莹下面的戏可就不好演了。
裴时衣吐掉嘴里的泡沫,小幽怨,“我是那样的人吗?”
有人觉得朋友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衣服不好随意扔,手足却不能随意伤害,还有另一种说法就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为老婆插朋友两刀,裴时衣觉得他大概就是第二种,虽然谈不上插朋友刀,但在朋友老婆之间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老婆这边。
佟冉认真地看着裴时衣的眼睛,知道他并没有说谎,因此也放下了心。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来就看丁莹的了。
下午得知陈导已经坐上飞B市的飞机,佟冉第一时间就通知了丁莹,想来她现在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只等着兔子往树上撞了。
因为明天要出发去拍封面,晚上佟冉洗澡的时候特意检查了一遍身体,昨晚裴时衣太用力,导致她两边的蝴蝶骨上留了两个特别明显的紫红痕迹,佟冉担心明天会露陷,但裴时衣向她保证绝对不会给她穿露出肩膀的衣服,佟冉才放下心,但为了防止出现其他明显的痕迹,佟冉坚决不答应裴时衣晚间的运动要求。
但裴时衣不依不饶,说不做就睡不好,磨了半天,佟冉最终只好答应,但做前特意警告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