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锦安在勾引他。
变傻了也学不会安分的sao货。
陆琰很顺利就cao进了方锦安体内深处,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不否认,他又再次被方锦安引诱。
——就算知道方锦安本意不想跟Alpha有关系又如何?
——方锦安已经嫁给他了,有义务纾解他的欲望,他们做爱是正常的,哪怕方锦安不愿意又如何?
前夜新婚,他妥协品尝了禁果,陆琰就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了。
——不跟方锦安有情欲牵扯?
——不可能的,因为他很久以前,在信息素的诱导下,就很想上了方锦安,如今rou包子主动送上门来,他没理由不吃。
陆琰放任自己选择了屈辱的欲望,他埋藏在心底深恶痛绝罪恶一面,就是他对方锦安有渴求,他知道那不是爱,只是单纯的rou欲。
——怪只怪,方锦安太笨,他明明想放过方锦安的,为什么还要主动贴上来?
——方锦安,你就祈祷你一辈子当个傻子吧,Alpha就是这么丑陋又恶劣的生物。
“呜呜……好疼……”方锦安双手往前爬,挣扎着想要逃脱埋进他体内的硕大。
陆琰却用力咬方锦安脖颈后的腺体,把他牢牢按压在床上,雪白的屁股微撅与rou棒达到一个高度,陆琰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红肿多水的xue口被撑大,媚rou饥渴地绞嘬rou棒,之前分泌的大量清ye,让rou棒抽动的十分顺畅,说是推拒又是迎合地含着紫黑色的粗大rou棒,髋骨和tunrou不断撞击,“啪”、“啪”的rou体拍打声,浑圆多rou的屁股翻起一下又一下的白浪,持续了没多久,方锦安白嫩的tun尖就被拍红了。
“哥哥……呜呜……挠太快了啊啊……不要……不要了…安安不痒了……啊啊嗯……”方锦安抱着枕头边呻yin边求饶。
陆琰闻言也放缓了速度,性器和风细雨地抽插着,方锦安侧过头想看陆琰,被压着干让他很不安:“哥哥,我想看着你。”
刚刚还在跟他闹脾气,转头就撒娇了。
陆琰听到方锦安委屈吸鼻子的声音,随着Yinjing抽动还会从喉咙发出小声的闷声nai哼。
论谁都不会想到方锦安能有这样的风景吧?像方锦安之前的禁欲模样,若是做爱,估计也只能是他干别人,这样的人,如今雌伏在他身下。
“哥哥……啊嗯……”方锦安被cao到爽处又喘了声。
陆琰没有把Yinjing抽出来,就着插在方锦安体内的动作,把人反转了过来。
“小sao货。”
方锦安听不懂“小sao货”是什么意思,之前又有谁敢在傻掉的方锦安面前说荤话,在“孩子”天真单纯的世界里,这个名词代表什么含义,他并不知晓。
好问好学的乖宝宝问道:“小sao货是什么?”
陆琰听方锦安这么问,无奈地笑了,负罪感也只维持了几秒就消散了,他们是合法夫夫,何必有负罪感?他就是在干傻子。
“安安就是小sao货,屁股流着水勾引哥哥,痒得想要哥哥干。”陆琰说着与外貌不符的粗鄙语言。
方锦安睁着水润的眼睛看陆琰,他听不懂,不过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插进他体内的东西又极速地抽动起来,方锦安被干得失声尖叫,手足无措地搂住陆琰脖子,以稳定他被撞得颠簸的身体。
“啊啊嗯啊…哥哥…啊啊……哥哥慢一点……”
雪白修长的大腿被掰开,无力夹着男人Jing壮的腰身,方锦安弓起身体,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凶猛的撞击。
白嫩的股间shi成一片,陆琰掐着他纤细的腰肢,毫不留情地抽动着,方锦安里面又shi又软,含着陆琰的物件紧咬吸吮,属于Omega特有的肠ye分泌着,滋润着通道,让后xue更容易容纳男人的巨物,哪怕它已经被撑开的一点皱褶也无,张成粉透明的薄膜花瓣,紫黑色的rou棒每次抽出,都颤动着吐出被磨成白沫的花蜜,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相当yIn荡的身体。
身体的主人没想到面对面抱着,哥哥更是变本加厉地欺负他,呜咽地哭了起来,tunrou被撞得不停晃动,他害怕地哭叫:“呜呜……哥哥……不要做了……”
他实在不解为什么非要做这种事,后xue已经不痒了,取而代之的是非常奇妙的感觉,只是哥哥动得太快,他整个人剧烈颠簸晃动,眼前的场景都要看不清了,他好害怕。
可接下来不管方锦安怎么叫喊,陆琰都没有停下来,他只能紧紧抱着陆琰,避免被过大的冲击顶撞得蹿到床头。
逞凶的Yinjing青筋盘虬,插在后xue里都能让人明显感知上面的脉络与热度,Omega这样娇嫩细瘦的身躯,更是凸显了rou棒的粗大,被插入体内深处时,白白的肚皮上每每都会被顶出Yinjing明显的形状,男人疯了一样,干得十分快速,顶着里面的sao处研磨,方锦安只觉得又爽又痛,因为陆琰那物件实在太大了。
过快的速度,让他像雨夜里无依无靠的小船,nai白色的身体一直在摇晃着,陆琰也像听不见他说话一样,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