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自然不可能例外,他早已被近段时间不上不下的性事憋成了色中饿鬼,又被酒Jing迷惑了理智,只余下最本能的欲求,他恨声骂道:“sao货!”
便掐住了身上这尤物的腿根,用力的顶了进去,粗硕的性器毫不留情的一寸寸破开了shi软紧致的内壁。
这里因为孕期禁欲的缘故,已经有些时日没被入过了,实际上孕初头三个月的期限早已过了,已经可以适当的行房,但两人因为种种变故,并不亲密,自然也不会像这般肆意交缠。
重新变得窄小的rouxue要吞吃这么大的器物,难免有些胀痛,赵易安深吸着气想要适应,但洛星河迫切的动作却并不温柔,不管不顾的就要将所有都埋入他的身体里。
赵易安抓了抓他的长发,想要让他慢点,却被洛星河环紧了肩背,横蛮的往那粗硕的玩意上按,赵易安自然拗不过他,只好这么被直接顶了进来!
他分不清究竟是胀痛的感觉更强烈,还是终于被填满的快意更剧烈,只好泄愤的捶打了洛星河的背部几下,就连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洛星河毫不在意,甚至因为他的反应更加兴奋,他轻轻啮咬着赵易安的喉结,慢慢动作了起来。
雌xue里的不适很快就被久违的快感完全掩盖,他整个人都攀紧了洛星河,粗重的喘息声贴在他的耳边,腿根也环紧了他的腰,只希望他更快、更狠的顶弄到自己的最深处。
洛星河也不想清醒时那般吊人胃口,接收到信号便毫不犹豫的狠狠cao干了起来。
两人许久未有这般酣畅的性事,双方都彻底沉沦其中,无暇顾及其他,没过多久,便一同高chao,释放了出来。
洛星河的Jingye尽数泄在了里面,赵易安肚子里都被射得热乎乎的,本能的伸手摸了摸下腹,那里隐隐还能摸到埋在体内的粗长器物,他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恍恍惚惚的想:这里面究竟是怎么吃得下这么粗,又这么长的东西的,而且还……好舒服。
洛星河握住了他的那只手,带着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那里连接得严丝合缝,那柱身粗大的性器将本来娇小的雌xue撑成了一个圆洞,几乎不留一丝空隙的紧紧咬合在一起,简直就像是天生就长在一起似的。
“只能吃我的。”洛星河挺了挺腰,他刚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竟又在赵易安的体内慢慢硬起,“不许吃别人的,听到没有?!”
赵易安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但在他执拗的追问下,也只好顺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喝醉酒的洛星河完全不讲道理,且无止境的放任自己的一切欲望,无论是他的言语还是情绪,亦或是情欲,还有各种强人所难的无理要求。
他会在抱着赵易安做爱时,强硬的将手指探入他的口中,逼迫他张开嘴,然后贴着他的耳朵不满的抱怨:“你为什么不出声?是被我cao得还不够爽吗?”
于是他便使劲的“折磨”身上“不愿出声”的雌兽,他腰腹运动的频率又狠又快,让被镶嵌在性器上的雌兽无力招架;手指掐揉把玩Yin蒂,让被填得满满的sao逼里失禁一般的泄出强制高chao的YinJing;手掌用力的按揉柔软的nai子,挤压出里蓄着的nai水,让上面的nai水和下面的sao水一起喷。
赵易安整个人都被玩弄得一片混乱,他想要阻止洛星河,却连合拢牙关咬他的手指都做不到,生理性的泪水不断溢出,即使他再饥渴、再想要,这样的性事也早已经太超过了!让他不断高chao得几乎都有些害怕了。
更何况,他怎么可能出声?!
要不是洛星河刚刚的眼泪,赵易安几乎要怀疑他是故意找茬来戏弄自己了。
混蛋!洛星河这个大混蛋!
也不知过了多久,洛星河才恍然大悟道:“哦,你现在还不能出声。”
他的手指这才玩够了他的舌头退出去,然后直接换上了自己的舌头,直吻得赵易安快要窒息,这才结束这个深吻,喃喃道:“只要回去,很快就能治好了。”
他的鼻尖贴着赵易安的鼻尖,气息间带着淡淡的酒气:“跟我回去吧,易安。”
那酒气半点也不似外头那些酒鬼身上的酒气,难闻又熏人。洛星河身上本就常年带着一身有些淡雅的气味,像是某种药材的味道,他喝得或许是桂花酿之类的花酒,酒味并不重,反而掺杂了一点若有似无的淡香。
赵易安只当他说得是醉话,也无暇理会。他也确实是在说醉话,没一会儿,便又被其他事转移了注意力。
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纵了,本能的欲望根本就不愿轻易放过怀里的人。
他们断断续续的做了几次,赵易安的后xue也被他cao开了。这时,他竟又开始自说自话的翻起旧账,十分不满的问:“你身上为什么会有别人的牙印?”
说着便直接抓揉上了一边的rurou,手指Jing准的按压在了曾经留下过牙印的位置:“就在这里,是谁留下的?”
他平日里自知理亏,根本不可能提起这些,但此时神志不清,完全忘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只隐约记得看到牙印时强烈的妒火与心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