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太监,是所有人明着暗着都瞧不起的阉狗。
从一个人人都欺负瞧不起的小太监到如今只手遮天的程大人需要多少努力?程立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但他始终还记得在那个穷苦的家最后吃的一顿饭是个鸡腿,有点臭,没有盐,并不好吃,可那却是他活到十五岁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
他现在顿顿大鱼大rou,别说发臭的鸡腿,哪怕这东西只是早上的,到了中午他也不会再敢食用,没有人敢说他的不是,身边伺候的人战战兢兢,生怕程立一动怒直接扭掉他们的脖子。可他们不知道,他其实与他们并无多大区别,都是天家的一条狗而已!
“想什么呢,朕的小母狗。”李恒看出程立的走神,有些不满的拍了下那肥厚丰满的routun,细腻充满弹性的routun微微颤动,李恒忍不住又用力捏了一下,换来身下人的一声轻yin。
“怎么不回答呢?程大人。”
说着李恒用力往里面狠Cao了一下,硕大的gui头卡在娇嫩的肠道深处,就抵在敏感点上死命研磨,似乎是要惩罚程立刚刚的走神。
“唔……小母狗在想……要是……要是能怀孕就好了……”程立咬牙说出早就被李恒教了千百遍的yIn话,为了彰显自己话里的可信度,他故意将腰往下压,撅着肥挺的屁股往身后李恒的胯间凑去,活像一只发情的母猫。
李恒闻言红了眼睛,掐着程立布满手印的腰,狂风暴雨般的往肠道深处的敏感点cao去。
“唔……慢点……慢点!母狗要被Cao坏了,唔!会怀孕的!”
程立单手捂着酸胀难忍的小腹求饶,却换来更加狠厉的Cao弄,好在早已经习惯了,他闭上眼睛,随着身后的Cao弄放荡的叫出声来,胯间萎靡的性器滴滴啦啦的流出淡黄色的ye体,性器下面本应该饱满的Jing囊只剩下了一层rou皮。
紧致的rouxue被硕大的阳具撑的几乎透明,粘稠透明的ye体裹着白色的Jingye随着阳具的进出被带出,糊的一屁股都是。
寝宫内的yIn乱声响直到后半夜才渐渐停止,过了半柱香左右,寝宫的门打开,门口伺候的太监宫女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把头埋在胸前谁也不敢抬头看一眼。
程立强撑着脱力的身体回到自己住的偏殿,屋内机灵的小徒弟早已经备好了热水,等他回来温度凉到刚刚好,程立扶着浴盆脱下shi漉漉的裤子扔到地上。
早在他刚走出寝宫时,被射了一肚子的Jingye已经顺着红肿的rouxue流了一腿,他连碰也不敢碰,只能忍着失禁般的感觉,哆嗦着两条腿走回来,无他,只因为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喜欢而已。
健壮的身体上没有一块好的皮rou,温热的水碰到身上红肿破皮的地方,传来阵阵刺痛感,程立自虐般的整个人泡了进去,身上的疼痛却令他松了口气。
十五岁那年,他被父母骗着送进了宫里,当时他以为只是来这个富丽堂皇的地方做工补贴家用,直到被人绑在冰冷的石床上动弹不得,裤子被脱下,他才如梦初醒。
被锋利的刀刃划破皮肤,切掉身上宝贵的东西所带来的疼痛,比不上被遗弃被背叛的心痛。
宫里的太监多是十岁以下就被送进宫里的,岁数越大,越容易死,所以往往都是找十岁以下的孩子,但就算是这样,也依然有许多人撑不下去,程立已经十五岁了,本应该活不下去他却意外的靠着坚强的求生欲望活了下来。
活下来就会好了吗?并不会,只要有人存在哪里都有斗争的地方,尤其这里还处在权利中心地带。
程立刚进宫的时候,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上到各宫的主子,下到比他先进宫才十岁的小太监。
他本就干农活长大,身子骨壮实高大,比起其他太监娇小的身板,他显得像个巨人,也因此被人丢了许多脏活累活。
程立在洗衣房洗了三年的衣服,在厨房干了一年的重活,最后遇上了他的师傅,一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老太监。
老太监年岁已大,会一些拳脚功夫,见程立身子骨硬朗,便收了程立为徒,把程立从那堆重活中解救出来,给了程立短暂的温暖。
但好景不长,老太监没多久就病逝了,雪上加霜的是老皇帝也病重了,老皇帝有五六个儿子,每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皇宫上方的天空时常乌云密集,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宫里宫外的人开始站队,其中呼声最高的是六皇子和大皇子,这俩人一个骁勇善战,一个文采斐然。
程立虽然是个泥腿子出生,但在皇宫这个大染缸的浸泡下,也渐渐看懂了许多门路。
在众人都看好六皇子和大皇子的时候,他却一眼相中了看似不争不抢的五皇子,当然后来的事也证明他没看走眼。
老皇帝一生都为权势所困,都病重了还是不肯立太子,生怕自己撑过去以后,皇位被儿子所夺,他的儿子们当然也都野心勃勃的盯着那个位置。
宫里焦灼得到气氛越发严重起来,大皇子和六皇子针锋相对,其他皇子都是明着拉架,实际上在火上浇油,只有五皇子站在那里好像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