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李戎从夫君死后深刻的体会到了这句话,他是个哥儿,因为高大健壮,五官硬朗,比许多汉子都像汉子,所以迟迟没有嫁出去,最后被家里做冲喜用嫁给了程飞。
温柔白净的程飞虽然身子骨弱,可待他还是不错的,在李戎细心的照顾下,身子也越发好了起来,虽然还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但生活好歹过得去了啊。
于是在他们成亲两年后有了孩子。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过下去,生活会越来越好,谁知道变故横生,程飞身子突然急转而下,从病重到撒手人寰不过短短五天,丢下李戎和刚满月的孩子。
李戎很是难过,恨不得跟着程飞走,可想想他还有和程飞的孩子,只得坚强起来,处理完程飞的后事,他背着孩子开始独自Cao持家里的一切。
也幸好原先家里的地都是他在弄,他弄起来也不手生,问题在于他成了寡夫,一个人背着孩子,在田地间干完活还要躲到远处背着那群汉子们给孩子喂nai。
渐渐的也就有了不少风言风语,可李戎是个比汉子都汉子的哥儿,有不少人虽然背后议论他,却也这没有因为这个找过他麻烦,毕竟像他这种哥儿,也没几个汉子看得上,要不是为了冲喜用,估计都要在家里蹲成老哥儿了。
除了程昱,他是村长的儿子,是程家村难得的知识分子,俊俏的模样比许多哥儿看上去都水灵,却是个实打实的汉子,村里的小哥儿们也都喜欢借机粘着他。
程昱一看就是未来大有出息的少年郎,村长一家上下对他也抱着极其大的希望,不允许他早早的娶哥儿,村里的汉子平常都是十五六就定亲了,程昱今年都十八了也没有要定亲的苗头。
村里许多人都说村长想要程昱娶外面官老爷的哥儿,好以此飞黄腾达。
甭管村里人怎么说,村长一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程昱蹲在树下,嘴里衔着根狗尾巴草,眼睛像是黏在了田地里正背着孩子忙农活的李戎身上。
“我说不是吧,程昱,你眼光要不要这么差啊,被你爹知道还不气死啊。”旁边黑瘦的少年汉子见程昱那副着了魔的样子,忍不住出声劝到。
他实在想不通,程昱在村里这么受欢迎,长的还漂亮好看,爹还是村长,想要什么样的哥儿那群势利眼的小哥儿们不还上赶着倒贴啊,结果因为偶然间看到那寡夫nai孩子就动了邪念。
“一看你就不懂,那群哥儿瘦弱的跟竹竿一样,就这种货色你压着没玩几下就娇气的叫着不行了,像这种皮rou紧实,丰ru翘tun的玩起来才带劲。那天我看他nai孩子,nai子是真的大,许多哥儿都没办法产nai,十个里面难见一个可以nai孩子的,你看这不是天生在床第间给人玩的货吗?”程昱冲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一副你不懂的样子,说到后面嘿嘿一笑,猥琐的表情破坏了那张俊俏的皮相。
黑皮汉子闻言认真的打量正在弯腰拔草的李戎,天气炎热,对方只穿了单薄的短裤,肥厚的tunrou把裤子都要撑破一样,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弯腰间似乎隐约可见rou红色的xue口。
汉子红着脸移开了目光,认同的点点头。
“这是我看上的,你别跟我抢!”程昱警惕的瞪着黑皮汉子,见对方连连摆手保证不会,这才放下心来。
李戎不是没有感觉到这几日总有人带着若有似无的下流目光在看他,但是他每次回头,发现其他汉子要么再跟前来送饭的夫郎聊天,要么就在忙农活。
不远处树下生的白净俊俏的年轻汉子在和旁边黑瘦的汉子聊天,他环顾一周也没有找到有人在看他。
李戎也就没有再往心上去,还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的错觉。
孩子这几日不知道是不是被晒到了,一到晚上就哭闹不止,总要含着ru头睡觉,其实他没有多少nai水,但是如果要给孩子喂羊nai的话,又是一笔开销,自从给夫君办完后事,家里能花的钱已经不多了。
于是只能平常给孩子喂点糊糊,有nai水了喂自己的nai水。
终于到后半夜,哭闹不止的孩子总算安静了下来,含着他的ru头睡着了,李戎也跟着疲惫的陷入昏睡中。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柔软的手轻柔的揉捏他的胸肌,滚烫的舌尖卷着nai头用力吮吸拉扯,牙尖抵着敏感的nai头啃咬,比起孩童只顾吮吸,这样的啃咬舔弄带着几分色情。许久未沾染情欲的身子被撩拨起来,李戎闭合的唇瓣微微分开,吐出细碎的呻yin。
把玩他胸ru的那双手力道渐渐大了起来,捏的他胸前皮rou发烫,李戎实在太累太困了,想要挣开眼睛,眼皮却像被人用针缝起来了一样,久久睁不开。
直到那双手拽下他的亵裤,用力的揉捏他丰满的tunrou,李戎才勉强睁开眼,怀里的孩子不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压在他的身上,李戎张嘴就要喊,却被那双柔滑的手捂住了嘴。
“别叫!老sao货。”略显清脆的少年音,让李戎认出了压在他身上的人,是村长的儿子程昱。
他没有想到看上去一表人才的汉子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