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高冷师尊拖上床jianyIn
顾奚邡乃是宣御派出了名的修炼狂人,他早年凭着过人的根骨拜入浔溪真人门下,从此便过上了清心寡欲的修炼生活。
他修炼路途向来坦荡,只在偶尔遇到了难题时才去请教师尊,得了指点了又回到自己的洞府沉心修炼。
他这回在剑法的突破上遇到了问题,执剑冥思苦想了一晚上也没有头绪,扭头却望见了洞府之外弦月高挂的好景色,便决定出去走一走吹吹风,顺便看看师尊有没有空闲指点他。
与顾奚邡那门派统一为弟子安排的简陋洞府不同,他那师尊贵为门派第一剑修,用度都是按最高规格来安排,甚至还挂了牌匾安了石碑,属于地标性建筑。
他身为师尊名下唯一的弟子,住的地方自然也离得近,不过百步的功夫,面前便已出现一座气派庄重的建筑,门梁之上挂着由浔溪真人亲手题的几个大字,笔画转折之间甚至还带了些真人修行之途的感悟,天赋好些的弟子第一次观看时甚至还能得到些许感悟方面的突破。
总之,顾修炼狂对自家师尊佩服的五体投地,是奔走在安利前线——不影响修炼时间的那种前线——的第一迷弟。
顾奚邡推门而入,府内陈设朴素低调,将师尊的冷性子照应的那叫一个清楚。
他轻车熟路拐到师尊修炼专用的卧房,便见对方正背对着他打坐。
顾奚邡上前几步,隔着一段距离对师尊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师尊。”他轻唤一声,紧接着便将自己的疑问全盘托出,等着师尊的答复。
他只消等个半柱香,若师尊不答复,便直对方有所不便,原路返回择日再来即可。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顾奚邡见师尊仍没有出声的意思,便再次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转身要回自己的洞府去。
只是他这才刚刚转过身,还没来得及迈出一只脚,后背便贴上了另一个人的身体。
顾奚邡茫然回头,后知后觉的发现师尊有些不对劲。
只见那平日里风光霁月的清冷仙人此刻竟赤红了双眼,再看其眉间一道煞气逼人的血色红痕,摆明了是被心魔扰乱了心神的样子。
顾奚邡不敢乱动,他跟师尊的修为天差地别,若是对方一个激动,他这小命转眼就没。
“师尊,您还有事吗?”顾奚邡摆出了自己最乖的表情和最温柔的语气,一边问,一边想要开溜。
“有。”他那高冷师尊不愧其高冷之名,先伸手搂住他的腰防止他逃跑,接着才施舍般回复了一个字。
接着,他便被师尊推倒在床上。
顾奚邡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他虽不明师尊此番动作有何深意,但身体本能在催促他逃离。
于是他便一咬牙,反手甩出几道压箱底的符箓,趁机召出伴生灵剑抬手就刺。
奈何双方修为的差距太大,师尊若不放水,他就扑腾不起什么浪花。
白承颐看着弟子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轻击他的手腕使那灵剑脱手而去,又扶着他的肩膀不容反抗的将人按了回去。
为了接下来的筹划一切顺利,他又连施几个小秘术,将弟子一身修为禁锢。
他摸了摸弟子神色惊愕的脸,轻笑一声,挑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顾奚邡整个人都石化裂开了。
他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个木愣子,但基础的生理知识还是有所接触,更重要的是lun理……
他视师尊如兄如父,如今被对方这般对待,三观都摔裂了。
顾奚邡挣扎着想逃离,口中却又被搅动的更狠,一吻完毕只觉得唇舌肿麻,浑身都失了力气。
白承颐见弟子双眼失神,便再接再厉的解开了他的腰带。顾奚邡这是方便到时候回洞府打坐的打扮,只着了外袍和里衣,结果反倒便宜了白承颐。
他摸了摸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紧接着便低头一口含住了那色泽粉嫩的ru头,颇为yIn靡的吮吸起来。
他打定主意不叫弟子回神,口中伺候的卖力,一下下嘬的啧啧有声,响亮的回音便回荡在房间内久久不散,直教人听的脸红耳赤。
白承颐伸手又去逗弄揉捏另一边的小果子,指尖或轻或重的流连在顶端的小孔刮搔抠弄,好似要从中催生nai水出来一般。
他下身也没闲着,强硬的挤进弟子腿间,压着对方胯间之物不住顶弄,将他的身子顶的往上耸动。
顾奚邡清心寡欲哪受得住这番戏弄,一面又觉得双ru酥痒好似要产nai,一面又被顶的胯下涨硬,仿佛魂魄都要被顶走一般,难耐极了。
他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羞耻的呻yin,燥的脸都红了,可若是咬着唇忍着不叫,身上被赋予的快感便仿佛要顺着天灵盖冲出来,倒不如死了算了。
顾奚邡眉眼生的清丽,是极其典型的男生女相,平日里醉心修炼习惯了板着脸,凝出的寒霜冲淡了那惹人心猿意马的美丽,反而叫他看起来连骨子里都镌着禁欲。最后呈现出了有别于师尊的高冷的、刻写在冷淡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