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这里。好的!”
“你先坐一会吧!林先生应该很快就来了,喝可乐吗?。”
“不用了,谢谢!”
这个酒吧其实很安静和林木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人也很少,光线特别昏暗。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酒调情。
林木有些后悔找过来了,不知道哥哥会不会生气,可万一真是跑去开房了呢?一个人缩在角落里胡思乱想。
而林昰去了杨的公寓。
刚到酒吧这货就哭丧着脸,让他帮他。
“啊!宝贝,我要烦死了。”
林昰摆着臭脸,“什么屁事?非叫我出来,说完我要回去了。”
“你真和你弟弟好上了?”
“关你屁事!”
“凭什么我输给一个小屁孩!”
“你自己管不住烂吊。”
“你放屁,你先出轨的!”
“你才放屁,你他妈和一个黑鬼搞了!别人都把照片发到我这,恶心死我了。我干嘛不能出去玩!”
杨委屈道,“我当时着了道,被那个黑鬼捡了漏,难怪你那段时间都不碰我。”
“我被别人操得爽得很,哪有力气碰你。”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也去嫖了鸭子。”
“少说废话,没事我走了。”
“别啊!这事你也有责任的,那个王礼云,就是那个打老子的死洁癖,被我……被我给整脑残了。”
“什么?”
“我本来就是想恶心他一下,让人捆了,拿假蛇塞他屁眼,结果那傻逼被吓疯了,拿头装墙,一脸血,我都懵了。送医院后,医生说他失忆了。”
“你才脑残吧!”
“我也是被那个死洁癖气糊涂了,现在他养在我家里,烦得不行。他妈他妹打电话,我都装同事敷衍过去了,可是纸包不住火,你说我不会吃官司吧?”
“你活该被关。”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把他放你那几天吧!这家伙天天缠着我叫爸爸。”
“你做梦!带我去看看我帮你想想办法。”
到了杨的公寓,一开门林昰以为进贼了,书、衣服、沙发垫子胡乱的撒了一地,地上蹲着个人,在玩垃圾,旁边倒着个垃圾桶。
听到响动那人立刻站起来噔噔噔的跑来。
“爸爸,我饿了。”
正是和林昰春风一度的那个小年轻。
初见时帅气禁欲的青年傻傻地笑着,手里拿着个啃得稀烂的苹果核,一身厨房垃圾的臭味。
他额头结了一大块椭圆的痂。
杨赶紧给他抢掉,“祖宗,这个不能吃。”
“好吃,好吃。”
“听话,不能吃。”
林昰在他脸上戳了下,“还记得我么?”
“爸爸!”
“他见人就叫爸爸,也不知道能不能好。”
“我又不是医生。你可真是出息了!怎么不在医院住着?”
“你别骂我了,大不了我养他一辈子……”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看运气。”
王礼云拉着杨,“爸爸,我饿了。”
“你等下。”杨赶紧去翻冰箱,拿了半块蛋糕出来。
“我真的怕我忍不住揍他,我要被这家伙弄疯了,你帮我照顾几天,我买套房子以后请个保姆照看着。”
“他家里人找来怎么办?能瞒得了多久?”
“我也没办法,到时候闹起来我爸非把我腿打断不可,要不装车祸?”
“还是坦白吧!看能不能私了。”
“万一他家里人不同意怎么办?我就不该犯蠢,知道这家伙有毛病还撩拨他。”
“他家里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好像就是一般家庭,他有个妹妹在读高中。”
“私了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慌什么?他现在这样没了收入,妹妹在上学总要用钱,你出点血,他爸妈又不傻。实在不行关你三年怎么了?”
杨苦着脸,“你不安慰我,就知道说风凉话。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和我弟住一起,你让他去拆我家!我弟弟今年高考,不能打扰。”
“不如这样,暂时开间房,找个老实点的去侍候他几天。”
“我怎么没想到!就这么办!不过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怂包!你绑人的时候怎么不怕整出事来。”
“电话来了。”
杨接了后,“你弟找你,在夜色。说你爷爷病危了,现在过去吗?”
林昰愣了下,爷爷都去世好多年了。
“你弟弟看你看这么紧啊?”
“先过去看看,他等我回去吃饭。”
林木本来一个人躲角落心不在焉的玩手机,一个中年人端了杯酒坐到他旁边,挨的很近,都贴着他腿了。
林木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