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天黑之后,关起门来,在我家发生的荒糜的一切,是黑暗里最俗艳、糜烂的花。
灯光昏暗地逶迤向大床上凌乱的床单,兽类般荒yIn无度的交欢的麝香味四溢,已经是第二轮了,床上交叠的rou体毫无停歇的迹象,正在剧烈诠释着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一室yIn乱,男性们的嗓音痴缠相融,各有千秋,一个喘得低沉,一个呻yin磁性,另一个仿佛能sao到骨子里,逼得人施虐欲陡然攀升。
一朵畸形的雌花,正在暧昧灯光下盛放着诱人芬芳,就连饱满白嫩的股间幽暗处,男性出入的巨根也在恶狠狠地将后庭蹂躏得水珠莹莹。饱受摧残的前后两朵娇花怎么也合拢不上,并且还在被骇人的粗大性器挺进拔出,可怜兮兮地双双花蜜四溅。
“呜呜……爸爸好贪心,大鸡巴居然更进来了……子宫都要吃到爱ye了……桐桐花壶好酸,好胀……”
“哥哥,啊,哥哥太深了……呜呜肠子都要捅穿了……”
夜晚寂静,床体撞墙,楼下邻居恐怕都得知道上面正肮脏地发生着父子交媾的yIn事了,一室都是欢爱的气味,喘息起伏,呜咽声里交织着三人抵死做爱的亢奋动静,令人脸红的狂野啪啪声响不断攀升上了巅峰,透明的爱ye只好茫然无措地顺着白皙的大腿一股股往下流,没多久就脏兮兮地沾shi了床单。
“水真多。”骁勇cao着弟xue的谢谚邪魅低笑,性爱中汗水顺着他的眉骨流淌到了笔挺的鼻尖,我的喉结滚动,身为看着他从小到大长相都比别人优越的父亲,我简直看得抓心挠肝地痒,恨不得伸出舌头狠狠为谢谚舔干净。
但是在床事上,没有大儿子的允许,我是不敢碰他的。即使他体格健壮,床上想做的一方往往更有优势,年轻的谢谚也未必真反抗得过父亲,我却不敢造次,不敢面对他脸上有可能露出的、哪怕只是一点的厌恶。
父亲的爱是无差别的,我爱桐桐,也爱我的谚儿啊……我看着谢谚含笑回望我的眸子,更加炽热地想。
沾了交媾体ye的那片床单,颜色逐渐变深了。玷污着中间纯白娇躯的两副男性rou体,在交缠中愈发兴致高涨,身体要不够似的不断移位,三个人做得上下颠倒,爱欲饥狂,床单都被男人们野狗欢爱般的变态动作弄得褶皱无比,最后又在生猛律动里被无情推搡下了床。
“呜!进去了……爸爸、爸爸捅开桐桐小逼里藏着的宫口了!好胀,是近亲相jian的大rou棒……爸爸的大rou棒……”
“呜呜……痒!桐桐后xue也开始痒了……哥哥,哥哥快用大rou棒挠一挠我的saoxue!呜啊……”
谢桐主动抓着不同的男人的手去揉自己爆满的rurou,更让血缘至亲们的另一只手摸到乱lun的结合处,迫使男人粗长的手指也加入其中,和大Yinjing一起插进去caoshi热的saoxue。
看样子,我家这十几岁的双性少年,已经被父兄用Jingye彻底喂成了欲望的禁脔。明明此刻还在床上被男人们双龙入洞,我的桐桐却仿佛吃不饱似的,在bi里尻里死命增加欢爱的筹码,脸上都是疯狂而yIn荡的渴爱神情。
“桐桐,爸爸的鸡巴就这么好吃吗?”我尽根没入又抽离而出,喘着气和小儿子耳鬓厮磨,“爽吗宝贝儿?嗯?”
“呜……大rou棒好好吃……爸爸、哥哥……啊……啊……爽、桐桐好爽……爽得要死了!再用rou棒cao死桐桐……要Jingye、呜呜……浓浓的Jingye……桐桐还要爸爸和哥哥乱lun的Jingye……填满我、浇灌我!啊……”
摇着屁股承欢,我听到谢桐妖媚性感却无比柔弱的哭叫声越来越放得开,最后放浪形骸地在屋子里yin出最动听的叫床声,我的Yinjing忍不住一抽一抽的,更翘了几分!
这小娼妇简直天生就该被男人搞的,任谁听到都得硬了鸡巴!
这辈子不是没吃过sao的女人,可哪里尝过这么sao的少年!就算是亲生父亲,我也快听得Jing关失守了,谢谚就更别说了,年轻强壮的男人被小sao货刺激得眼睛都红了起来,猛掐着弟弟的腰更凶狠地猛干起了弟xue!
“小婊子,真把自己当母狗了,就这么想要怀乱lun的种吗?哥哥射给你要不要?嗯?”谢谚咬牙切齿地深cao着弟弟的shi热后洞,似乎恨不得让谢桐在性爱中活活被男人的Yinjing钉死在床上。
他像一匹饿狼般发狠cao弄可怜的嫩蕊,非要家中这个小荡妇肠yeshi润的后xue承欢到糜烂!
“要……我想要怀孕……我要被爸爸和哥哥的Jingye浇透……呜呜……我要大着肚子脱光了被cao!”
我的桐桐彻底学坏了!我只感觉嗜血般的快感直冲脑海,本能让我更加亢奋地加速顶弄着会咬人的rou壶,在这一刻,我只想疯狂内射这个小yIn娃!
谢谚也不遑多让,几乎把谢桐的肠roucao得翻红带出,父子三人在快节奏的rou体的交合声里,如同坠入深渊般深深陷入爱欲的狂风暴雨!
“啊……桐桐小逼里、后xue里都好胀!桐桐……桐桐两个小xue都要被大rou棒捅穿了!好爽……好爽!啊……要死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