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娇喘着轻声说:“你不……不是……
听到祁玉的声音,安心的祁白又闭上了眼睛,但却感觉祁玉灼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颈间,接着由脖颈到肩头便是一阵湿滑的触觉,而原本放在他腰间温热的双手也开始缓慢在他身体的敏感带上游走,让他的身体也慢慢的燥热起来。
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祁白要想的是怎样才能隐瞒下他们再次相见的事实,祁白不能让两个弟弟知道。
祁白没有说话,打开车门坐了上去,一路上男人在不断的打量祁白,而祁白却懒得理他,闭上了眼睛将头靠在了车靠背上,祁白知道,此时的自己一定面容憔悴的吓人。
“你的电话打不通。”
“昨晚在这睡的吗?”祁白只能尽量让自己看上去与平时一样,
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他们的身份和平凡人一样普通,但祁白却一直知道,他们有着怎样的第二重身份,只是从来都不曾说破罢了。
“哦,有学生生病怎么不通知我啊,我过来也比较方便一点。”
“昨晚。”祁玉平静的回答让祁白看不出他的情绪,
?环顾着这个陌生但豪华的房间,想到昨天被方辰绑来这里,五年后突然地相见,以及再见后他的种种行为,让祁白的心里有着隐隐不安,总觉得方辰这次回来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
“啊,好啊。”祁白走进浴室,脱下衣服,暗暗庆幸今天来的是祁玉而不是祁洀。
“祁玉?你什么时候来的?”祁白微笑着问,尽量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些,
该死的,他的内裤被那个混蛋撕碎了,外衣的纽扣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祁白只能直接套上外衣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整洁一点。
脖颈间被舔吻得酥麻,腰臀间被抚的燥热,这上下一起的刺激让祁白的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
祁白的两个弟弟,祁玉是一名年轻有为的医生,深沉稳重,温柔内敛;祁洀精通音乐与美术,现在是一家画廊的老板,好勇斗狠,冷酷危险。
祁白下车步行到学校,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室,没错,祁白是这所大学的老师,平时都是住在家里的,但学校里也有祁白的一个单人宿舍,偶尔祁白会在学校过夜,就像今天,祁白现在这副样子绝对不会直接回家,而这里当然是自己处理身上残留痕迹的最好的地方。
祁白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回寝室,推开门的瞬间吓了一跳,只见祁玉正悠闲的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春天的风依旧很凉,吹得祁白浑身一哆嗦,祁白抬头看天,天气阴沉的厉害,但看天色应该已是下午,祁白的心里更加焦急,但奈何这种富人区根本叫不到计程车,祁白裹紧衣服向院子的大门一步步走去。
男人倒也识趣,一路上除了问了祁白地址外便没再多说一句话。
想到他们两个,祁白的心里很是担忧,昨晚被方辰折腾了一夜,他们此刻一定十分担心自己了,祁白扫视着屋子寻找自己的衣服。
祁白尽量将自己清洗干净,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祁玉已经将食物热好,祁白匆匆吃了几口就谎说自己累了想要休息,祁玉也没有多说什么,挽起衬衫的袖子默默的收拾着碗筷,看到这样的祁玉,祁白的心里既愧疚又有些心疼。
“呵呵,你来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还在这等了一夜。”
打不通?祁白一皱眉,摸了一下上衣口袋,想起什么似的说:“啊,昨天我的一个学生病了,他家长又不在身边,所以我去陪了他一个晚上,手机可能是去医院的时候太混乱弄丢了。”其实祁白的电话昨晚早已经被方辰摔得粉碎。
温热的水淋到他的身上让他的皮肤有种轻微的刺痛,既痛苦又舒服,就像方辰的抚一样,而祁白的下体仍然隐隐作痛,身上斑驳的吻痕和齿痕也证明昨夜的欢爱是多么的疯狂。
“嗯。”又是简短的回答,
祁白只好又尝试着开口,“祁玉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洗个澡,然后给你煮东西吃。”
走出了这个房间便是一个大的离谱的大厅,直到走出大门祁白才发现这是一栋十分豪华的别墅,昨天昏迷的时候被带来这里都还来不及看清这是什么地方。
“啊,当时很晚了,而且其他学生把他送医院后才叫我去的,所以我就没再叫你。”祁白小心观察着祁玉的反应,看他是否相信自己的话,但祁玉一如既往的温和表情让祁白看不出任何端倪。
祁白将自己蒙在了被里,不敢再想,也许是太累了,很快就睡着了,再醒来时,外边已是浓浓的夜色,这时一个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本想惊呼的祁白却因那熟悉的味道放下了心。
祁玉温柔的声音传来,“哥继续睡吧,我抱着哥睡。”
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祁白的身边,车窗摇下,一个年轻的男人探出头来,“祁先生,少爷吩咐我送您回去。”
祁玉却站起身说:“我已经做好了,哥,你去洗吧,我再去热一下。”
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将祁白独自的留在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