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惊得推人,反遭摁紧,逼他一滴不漏地吸收全部恩赐。
“我不要....许致.....我不要这个......”男人鼻腔里的热气喷着他,胸腔中的雷声震着他,柳昭有些清醒,却也很混沌:“我不要再怀孕了,我不要生小孩.....不要.....我不.....”
身上野兽似乎听清了他的哀求,体内巨擎缓缓外移,他松了一口气,可不及片刻残喘,穴道又遭强撑,再一下,巨茎粗莽挤开肉褶,柳昭惶恐抬首,遭猛一撞捣进花心——“不想?可是下面一直在求我射啊,你的脸、你的表情.....”
舌苔覆过脸颊和耳廓,粗糙、湿滑,又危险。柳昭不知道在为不给他喘息机会的反攻害怕,还是因身旁捕食者在大开杀戒前一秒的平静恐惧。许致英俊时,是世界上唯一胜任的王子,但他疯起来,无疑是柳昭眼里最可怖的那条野狗。
“....我害怕.....你别这样....我怕...”
男人按着他后脑勺直接压下去,哀求声一下子断点,眼下灵肉交融,只留开瓣拔蕊的声响,骨同血碰撞,彼此都粉碎对方,男人下撞得越发着急,惨遭强插的身体抖得快散架。许致松开手,身下有如新生儿被拉出母体的一瞬,空气顿时涌入鼻与腔——痛哭漫上来了,像被人为破壳的雏鸟,湿润翅膀上的每一根绒毛都在泣诉,为暴君的冷血哀鸣。
“不哭了不哭了....”意识到自己玩弄过度,许致急忙拔出阴茎去抱人:“我做的不好,我太凶了,不哭了,乖啊...”
“别碰我!”
“不怕了,宝贝,不怕了啊..”
怀中小猫挣扎了一会儿,折腾累了,蜷着手脚靠着他,贪恋他炙热体温。
“.....白痴!”小猫闷声骂。
“对对,又白痴、又好色,看把我家宝贝给折腾成什么样了....”
什么样了?他身下小洞通红,光张开着也发疼,他尝试稍微收缩,回拢开口的异感都让人胆战,腰骨的钝痛更要他的命,柳昭错觉自己下半身都让这疯子干废了,却又只能在他怀里依偎。此刻两人都大汗淋漓,信息素纠缠得比性交本身更过分,肆虐彼此口鼻。没多久,柳昭腿根深处就又狼藉一片,许致捧着猫脸亲吻,故意捉弄:今天就到这吧?
“....做完。”
许致起身,一只小手攀上他大腿,不让他下床。他解释:“我舍不得你疼....”
疼个**!柳昭破口大骂,忍痛剪腿一翻身,把人扳倒胯下:前面可给你脸了,许致,你今天非跟我犯横?
许致无辜,绿瞳澄澈:不是你不要我做了吗?
我去你妈的!柳昭伸手去臀后摸索,扶住大棒,热得几乎烫手,好家伙,一点没丧气,今天进出他后庭多少回了,居然还有脸卡在洞口装正经。柳昭压了压柱身,没什么进展,身下人抬手枕着脑袋,全然看好戏,他一鬼火,沉着脸直接往下坐。
结果他脸上红霞一下子被泼了淡墨水,面色瞬间惨白。
许致着急扶稳他身体,担忧问:“疼?”
“....不....”
他脸上掉下一颗水珠来。
“.....不疼....一点都不....”
三三两两地,又有许多颗雨点子往下落,许致不敢贸然起身,慢慢往上抬人,感到对方腰中小骨抖得凶,他动作停了一停,可柳昭全身力气似乎都寄于到这双温厚手掌上,或体内暂未知将他拖入地狱还是抬入天堂的那头猛兽上,源于未知的惶恐,与肉体的痛楚,他一动不动,像被挂在松枝上的小鸟,等爱人来救他。
“嘶——”只是看着伤口,许致也悚然,他追悔莫及,本预料的是柳昭先服软,乖乖求他帮忙,谁知道小猫嘴硬到这地步?“别动,我去拿药。”
许致穿上裤子,出去拿了热毛巾、棉签和膏药回来,小猫依然如他出去时那样趴着,听到男人走近,才吃力动一下脑袋,凄惨注视他。眼睛肿得像顶着两大个熟桃,连红红鼻尖也可怜,柳昭扇扇睫毛,泪水也一颗接一颗地掉:“许致....疼....”
“乖,擦了药就好了。”
“疼....许致.....好疼.....”
男人便俯身,供他搂着脖子,与小脸紧贴着,听他鼻头吸溜吸溜的动,蹭自己满脸鼻涕眼泪。抹药时柳昭实在耐不住,一张口咬下去,等许致旋上药盖,自己脸上已多出两小排牙印。
他无所感觉,拉过被子哄小猫休息。
“许致、许致....呜呜....”
“我在,我在,不怕啊,明天起来就好了。”他想摸摸猫脸,小猫逮住了男人手指,含进嘴里。
“想咬就咬,我不怕你咬。”
小猫盯着他,跟着指骨表面像是爬过一圈小蚂蚁,许致装出一副痛苦的神情,小猫连忙放开他手指:“咬疼了?”
许致憋不住,扑哧一笑,看小猫正要发火,急忙伸出手:“还要吗?”
柳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