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许思蔓怎么能够?她做错那么多事,伤害妹妹那么多回,她要是再犯蠢,就不配再听许心卯叫一声姐姐。
许心卯的嘴唇,软,真的很软,连舌头也软,牙齿是否同样软?许思蔓正欲一探究竟,猝然想到杨宛兰柔柔的笑,瞬间就醒来了。
“卯卯?你发烧了?”她姐姐心急如焚。
她不知所措,许心卯全身烫得像被火烧过,被滚油浇过,雪白肌肤活似泼了桶红油漆上去,与自己肌肤相亲的触感似曾相识。
“不是.....不知道,许思蔓,我快死了......你救救我......”
卯卯即早熟又幼稚,年龄刚好达标,心理依旧固执如儿童。许思蔓下定决心,她一定做个好姐姐,正确的姐姐。
所以这是她给予自己的反击吗?许思蔓想,如果是杨宛兰在这儿,她一定会妥善处理,至少比自己做得好很多很多倍。
了。而最严重的一回,是许思蔓亲眼看见许心卯包里的避孕套,她火冒三丈,气冲冲上楼,狠狠捶妹妹房门,愤怒得想不起该先了解妹妹的心理状况,再接着循循善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正绝不该暴力对待正处于三观形成期的少女。
男孩急忙拿书挡脸,那样厚的物理题本,他的瘦胳膊怎么举得起来?“不、不了,卯卯不让我亲的......”
而从此不再是这样了,她长姐的惩罚太用力。
她睡眼还没迷糊完,就遭许思蔓一耳光——扇得七荤八素,人倒是实实在在清醒了。
现在回想,妹妹当时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做姐姐的怎么轻率得不像话,竟然邀请别人亲自己妹妹?许思蔓又自责了一道,再敲敲门。
“没听到我说话吗?”许思蔓回头,望见妹妹还站在门口,她有些烦躁,许心卯为何这样瘦?不知道发育期不该节食?她脚步压着内心郁燥走过去,拽纤细手臂,不想人当即倒了,像细丝缠紧的宣纸,一扯线头就片片飘散。
那你要亲亲看吗?妹妹听完后便问,她盯着她,眼睛都没眨一下。
她推开妹妹,却推不开馥郁芳香,许心卯骄横跋扈,同岁的许心木九月份就要上大学,她却还在留级,身边朋友无一不是问题少年,在校内校外为非作歹,当小太妹。然而她的信息素却很清雅,许思蔓见识过无数香水,但没有一款足以媲美她脖颈间芬芳。只要你闻到过这芬芳,你就会相信吹过春花的风是有香气的,拂绿柳叶的雨是有香气的,甚至觉得朝霞和夜星都是活的、有生命、会在大地上留下气息,滋养万物。
湛蓝双眸这才亮起一点光芒,她不明白两人的双腿贴得多近,自己的金发落在妹妹脸颊边有多耀眼,许心卯眼睛里开始泛泪花了,假睫毛脱落去一旁,她方意识到妹妹的身体没有对任何人开放过。
她长大后从不叫她姐姐的,也或许尊称的消失是从那一回遭受了伤害后起始。许思蔓想都没想撞开她房门,屋子里没男人,没alpha,连乱糟糟、尸横遍野的脏内衣都没有,那有什么不方便的?
她真是世界上最糟糕的姐姐,许思蔓自责,再度叩响妹妹房门。
“今天学校的事,我觉得你该解释一下。”她走到窗边小沙发坐下,儿时她会带妹妹来这里开茶会的,与会嘉宾也不过三名:她、许心卯、大狼阿至。阿至只吃东西、喝水,被俩小主人喂得放一整宿臭屁,着妈妈关在屋子外面不许进来。她会给许心卯披蕾丝纱布、系领巾,两三岁的小孩正是最粘大孩子的年纪,妹妹整天跟在她屁股后面,姐姐、姐姐地甜甜呼唤,那么可爱听话的妹妹怎么说长大就长大,变成她快要不认识的陌生人了?
女孩的素净小脸出现在门缝里,看见是她,眼睛亮了亮,却立即被熄灭下去:“....许思蔓,我现在不方便....”
“怎么会?我们卯卯最平易近人.....”
“.....许思蔓——!!!你发什么神经啊?!”
许思蔓还真就试了试,与小时候和母亲亲昵那样,她飞快碰了碰妹妹嘴唇。很软诶,她称赞,木木,你要不要试?
许心卯白日的光阴多半虚度在补充睡眠上,要是在周末清晨去卧室找她,就会看见有人头发乱成一窝鸟巢,眼线晕得像鬼,浑身散发着烟味酒味,怨声载道地来开门。
女孩呆滞地转回脑袋,许思蔓挤进房间,把门一甩,直接拖人上床——如果那件家具姑且还能称做“床”——她掀起女孩短裙,手指猛地插进她双腿深处——
许心卯不该化妆的,换言之,她用不着拿外物粉饰自己,鲜艳的口红和千篇一律的眉形,反而将她拉下神位,沦为等闲之辈。许思蔓曾夸赞她的唇型好看,像妈妈一样。
许思蔓救过一只小鸟。她九岁时,碰到一只受伤的云雀掉进草丛,她抬头,发现有条橘黄相间的猫尾消失枝桠间。
在女儿九岁那年,柳昭从她手里救下过一只橘黄色的野猫,他当时不清楚女儿是怎么捉到这只猫的,更无法预测她要对野猫做什么,但女儿的眼
“喜欢这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