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一阶就要去反蓝了吗…”加里的眉头越皱越紧,“这也太莽了…”
此刻,他和阿尔在房间里同样通过光屏观看着容白的比赛。
加里有阿尔的好友位,所以屏幕显示的是好友观战的上帝视角。
“老大,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如果容白被杀掉的话,就真的是…”加里说到这里,似乎不忍心再说下去。
《星际侵占》不仅有完全逼近于现实的场景和角色,还有超高的体感。
角色的痛觉是可以调节的。如果痛觉为零,那么就真的是儿戏一样不痛不痒。可是虫族天生好战,搏斗中暗杀的手段数不胜数,痛觉调低很容易无知无觉地死掉,导致整把比赛全崩,所以一般虫族单纯为了好好玩游戏也会都会把痛觉调到20%或者30%左右,反正他们耐揍。
而专门打职业的,为了保证自己的敏感和反应能力往往会把痛觉开到80%以上。
那种把痛觉调为零还佩戴自动过滤血腥画面马赛克的只有娇弱的雄虫玩家。
而中尉大人的号——军部一向奉行铁血主义,作为军雌且天梯在榜大佬,阿尔调的痛觉是100%。如果受到伤害,就真的和现实中的痛感一样,同样的,如果被杀, 虽然很快能够复活,但是那种致命的感觉是会一分不差的传递到感官。
就算再皮糙rou厚的雌虫,真正面对死亡时,会有几个不心生恐惧呢?况且,一想到那张如冰似雪的脸,加里就不能忍受他受到伤害的样子。
这样美丽的虫子,就该被像雄虫一样如珠如宝的呵护着…当思维发散到这里时,加里猛然变色,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刚刚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而一直沉默的阿尔此时也终于开口:“不用过分忧虑。我能感觉到,容白…比我们想象中的要强。”
“老大,你也太想当然了。”加里反驳道“不是每只虫都像你一样有这么高的天资的。”
“不用再说了,看比赛吧。”阿尔强硬地结束了话题,脸上依然是一副冷酷的样子,好像没有什么事物可以让他心神动摇。
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垂于身侧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手心里留下了被指甲狠狠割开的伤口。
高大英俊的雌虫想着:第一次见面时,他差点沉醉在那清甜的冰雪之气之中,还以为是哪只雄虫流落在这颗荒星,却没想到是一只亚雌——那白发的青年看上去是那么的柔弱,美丽到易碎。
但s级的体质与感受力让他觉得这只虫子不应该是外表看到的这样虚弱…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或许是…此时冷酷雌虫突然回忆起了那个画面——在有些昏暗的内室里,营养舱里的蓝色修复ye再发出莹莹的光芒。
这个空间是独属于他们两只虫的,他像往常一样用眼神描画着青年的样貌形态,越是打量,越是感叹造物主是如此的偏爱于这个雪白的Jing灵。
但是他的打量只是局限于对美丽事物高高在上的迷恋和赏玩,但是很快,这份不自知的傲慢就被打破了。
阿尔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时刻——拥有着长长雪白头发的青年,和以往一样,漂浮在冰蓝的ye体里。
忽然,沉睡的青年睁开了眼睛。
而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虫的视线。
那是一双怎么样的眼眸——或许是青年太纯白了,显得那双眼睛呈现极致的黑色,就好像无尽的宇宙与虚空,要将所有的东西都狠狠地吸进去。
雪白的Jing灵漂浮在冰蓝的ye体中,垂着眼俯视着他。
那双眼睛里无悲无喜,看着他,就好像看着一粒沙石,一捧尘埃。
那种震撼的感觉,让他无法克制虫化的本能,眼睛也不由自主地变成了血红色。
阿尔甚至在心里觉得之前对青年那种打量稀有物品似的欣赏都是一种亵渎,就该被钉在十字架上量罪受刑。
那只虫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好像从一尊圣洁但是死板的雕塑变成了真正的神袛。
这种压迫力让他有触及到至强者的警觉,理智告诉他,这只虫子的Jing神力可能到达了他都无法估算的高度,极有可能突破了s。
他感觉自己的Jing神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还在冷静的估算形式,并且发起戒备的警告,另一半却无法自控地沉沦———贪图地妄想着,让神明的目光多停留一秒在自己的身上。
而当他僵硬地说出一句话时,青年又再一次闭上了眼睛。当时,复杂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为什么会闭眼呢?是自己长得太过凶蛮冷硬了吗?还是这神明感觉到了自己的不敬?
高大英俊的军雌失神地站在原地,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一丝不苟的军服之下,自己的虫屌不知何时变得硬挺,在裆部鼓出一个凸起。而极少抚慰的青涩的雌xue,正不知廉耻地吐出一股股yInye,打shi了内裤,泅出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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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蓝色棕榈和腥红色棕榈是雨林地图中的特有变异植物,玩家通过劈砍击杀它可以获得自身属性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