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琏,我又不是小孩,只是去自家的练武场而已,不用你陪着了。”
任飞一边走向练武场,一边劝说身旁的白琏君离开。
“师兄的身体还未回复,要是晕倒过去怎麽办?”
任飞挑一挑眉,打量着白琏君的小身板。
就算他晕倒了,小琏能抱起他吗?
感受到任飞的揶揄眼神,白琏君撅着嘴唇,气鼓鼓的模样让任飞噗哧一乐。
“好了。现在师兄还在休养中,你要代理他做的事堆积如山。你快些去办事吧。反正我们会一起用晚膳。”
“...好吧。”白琏君依依不舍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後,他又跑回来。“师兄,你待会儿记着要省点力气。今晚我想再试一试让师兄舒服...”
任飞敲一敲白琏君的头脑。
“胡闹!难不成以後不想师兄疼爱你了?”
白琏君脸若桃红,娇艳欲滴,就好似含苞待放的花儿。他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秋水明眸都不敢直视任飞。
“我当然要师兄一直疼爱。只是我从来不知那处那麽销魂,害我这几日都有梦到师兄了。既然我以前都被师兄侍侯得舒舒服服,那师兄应该也能从中得趣。在师兄好起来前,就轮到我侍侯师兄了。”
“小琏,你真的用不着这样做。”
“我也希望能为师兄做点事。” 白琏君泪眼婆娑,委屈地说。“难道师兄不喜欢跟我燕好吗?”
“我得去演武场了,他们都在等着我呢。我们晚上再谈吧。”
目送白琏君离去後,任飞叹了一口气。
那晚与白琏君的情事短得几乎像没发生过一样。翌日,白琏君一离开他的房间,他就立即抛下正经的面具,疯狂慰藉自己,平息体内的燥火。
他咬住被子,像发春的猫儿高举蜜tun。大手包裹住饱满柔软的脯rou,把rurou拉扯得红肿起来。三根手指齐根没入後庭,猛地出出入入。一波波的yIn水喷出後,花xue不住抽搐。可是空虚感也愈发强烈。
他想要比手指更粗更大的东西。
朦胧的双眼盯着粗长的蜡烛,欲伸手触碰时被蜡滴到了,一瞬间的刺痛让他回复清明。
他刚刚在想甚麽!?
他勉强压抑yIn欲,在洗澡时把白琏君的Jingye挖出来後,身体才逐渐平静下来。
这让他意识到体内的yIn性跟背後的刺青一样,永远摆脱不了。
被刻上yIn痕的一刻,就注定一切不再一样了。
他到达演武场时,众弟子在窃窃私语。一见到任飞,都闭上嘴,乖乖摆好架势。
他们是不是在讨论自己呢?是在说自己没有资格教导他们吗?
任飞努力挥去心中的多疑不安,装作若无其事地执起木剑,教授众人。
他在出关後第一次见众人时,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有一些身手不俗的弟子跟着白掌门去营救任飞。任飞在密室里被释放时,他们有没有在场成了一个谜。。
就算他们没亲眼看到任飞的惨况,任飞的事也传遍江湖。任飞成了稀世罕见的大yIn魔,门人与他日夜yIn乱。白霄的门人外出时都抬不起头来,都要夹着尾巴做人。有时,好事者出言挑衅,年少气盛的终究忍不住,尽管出了一口恶气,可是又遭人抹黑,回来後还被白琏君教训责罸。
尽管好多人不相信谣言,可是见了任飞时,还是免不了想起流言中那些香艳的场景。
任飞在白霄里的地位仅次於白秀庭,虽然他与白掌门同辈,可是比起严肃的白掌门更好亲近,众多弟子都受过他的关照。除此之外,他在武学上的修为也是发峰造极。他比白掌门年少十岁,但他的内力与白掌门不相伯仲,剑道上更隐压一头。他在四年前的论剑会上技冠群英,成了少龙榜的榜首。有些弟子便是因为崇拜任飞而入门了。,他在众人心里的超然地位可想而知。
这位众多门人崇拜敬仰的天神成了魔教的炉鼎﹐对很多人做成极大的打击。有的人甚至离开白霄,远离武林。
态度的生疏、姿体的僵硬、过分的小心翼翼,无一不刺伤柔软的心窝。
但是,任飞深信时间会证明他还是他们的任师叔,门人能毫无顾虑,与他打成一片。
一众门人中也不是没有人对他态度不变,比如眼前的屠青。
“阿青,你又做错了。”
屠青搔搔头,眼神充满疑惑,只能用一字形容──憨。
任飞多次指点後,屠青还是摆出错误的姿势。他不得不整个人贴住屠青,捉住他的右手,使出剑招。
“刚才的感觉你记住了吗?”
“明白了!”
屠青的脑子不甚灵光,自小就不善於理解口述的剑招,能达到今日的高度,都是靠任飞言传身教。任飞往往要捉住的他的手示范一次,他才能学成。
“还有你的腰还是太硬了。放松一点。”任飞拍一拍屠青的腰,引起他一阵颤抖。
“知道了,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