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论剑会上不知会是哪个门派能上少龙榜前十?”
夜色渐浓,酒楼内,其中一桌的说话声音洪亮。但是从三位男子的衣着配饰,可看出他们是十大门派之人,故店小二都不敢打扰。
“青阳一定榜上有名。王都游以前入关修练,才於四年前的大会缺席。在年轻一辈中,鲜少有人能与他一比高下。”
“我没有头绪。不过反正不会是白霄。我看今年白霄会敬陪末座。”上一次的论剑会上,任飞一战成名,夺得魁首。然而,树大招风,不少人眼红他年少成名。而且,这位年轻剑客又好抱打不平,惹上不少仇人。
这三人虽然身处不同门派,但是臭味相投,说话下作。他们都曾与白霄有不快经历,现下便嘴吐毒ye。
“嘻!这次白霄出了这麽大的丑事。换作是我,就没脸参加论剑会了。”
“怕且白掌门一去论剑会的话,不少人都会要找他取回公道。”
“没错,他为了一己之私,游说各大派去围剿血蟒宗。怎料却错估血蟒宗的人的功力,各门派都有人死伤。”
“白掌门还有脸称剑君子?他把已经投降的人都杀光了。据说连圆觉大师都觉不妥,要去劝他时,还被他打伤了。”
“这等做派跟魔道无异,真是丢了我们正道中人的面!”
“哈!天道好轮回,幸亏他现在修为尽失。堂堂掌门还要儿子把屎把尿,倒不如快快退隐江湖。”
“白掌门不能代表白霄,那他的儿子小剑君又如何?”
“小剑君也是大家看在白掌门的面子才这样叫他的。若他真的如此厉害,又怎会轻易被血蟒宗之人捉住?”
“被魔教捉住的一刻,他就该自尽,以免给正道添麻烦。他一早就死去的话,後来也不会有其他人为了救他而死。”
“我看过那白琏君,真像个兔儿爷。他能在魔教里待上半年而无碍,应是靠着卖屁股的。”
“这你就说错了。全江湖都知道被魔宗上下干了的可不是他!”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另外二人心郎意会。。
“任飞都二十有六了吧?这把年纪,送到南馆都没有人要付真金白银去cao。我就不明白魔教怎麽放着个美少年不Cao,反而对大男人的老屁股有兴趣。”
“呵呵!你可别说没人想cao。凭现在任大侠的名声,到南馆卖身的话,想去嚐鲜的人绝对会络绎不绝。毕竟能侮辱少龙榜的榜首的机会可不多。到时侯一双玉臂千人枕,任大侠就成了个千人骑万人跨的男婊子,夜夜被恩客喂满Jing水。”
“而且被魔教调教了半年的炉鼎可不常见。若有机会,我也想开开眼界。”
“是因为有增进功力的好处吗?”
“我们又不像魔道之人懂这种邪门外道,就算把任飞的後xue干烂也不会让我们的功力有一丝提升。但是能当炉鼎的任飞必是有过人之处,那处应该无比销魂。”
“想来他的口技也应不错。魔教这麽多人,单靠後庭怎能满足。”
“我认识某个参与营救的人。他跟我说找到任飞时,任飞正被众多男人jianyIn,七尺之躯雌伏在男人胯下,他却丝毫没有不悦之色,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嘴里念着好哥哥,哀求男人cao得更狠一点,比青楼女子还要下贱。谁都想不到江湖上有名的雪鸿剑会在男人胯下沉溺,主动撅tun扭腰,小xue把鸡巴吃得紧紧。明明被Cao到身上满是男人的阳Jing,他还不满足,嚷着要射到小xue里。”
“狗日的!真sao!”
“他们杀了魔教之人後,早已堕落成sao母狗的任飞就厚着脸皮去掰开小xue,求着众少侠cao一cao解痒。”
“天啊!那他们真的有去Cao他吗?”
“那些可是名门少侠,行事作风怎会与魔道一般。我的友人当然不去cao了。偏偏对鸡巴上瘾的任飞不死心,不知廉耻地诱惑正道之人。他像个老练的ji女般,手指不断进出yInxue,想让众人瞧瞧他的汁水又多又浓。他也不想想自己的xue里满是魔教妖人的Jingye,还好意思让人去cao他的脏xue。幸好﹐那些人都不上当。白掌门见到师弟成了个渴望男人的yIn人後,都气得要昏过去了”
男人描述得有声有色,彷佛亲历其境。其他客人也被他的yIn语弄得欲望难平。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是一个俊美英伟的男子像荡妇般缠着一个个男人。幸好有桌子挡着,胯间的突起才不会被发现。
“你说得我的rou刃发疼了!我以前见过任飞,从未想过会有想Cao他的一日。”
“可惜,他现在都缩在白霄里,久不出门。”
“静养只是借口。听说他得了个不吞男人阳Jing就会死的体质。白霄的门人每日都要轮流去猛Cao他。有些年轻弟子都抵不过任飞搾压,干得肾虚气弱。”
“竟有这等好事!说得我也想去投入白霄门下。”
“虽说有免钱的saoxueCao,可是跟白霄扯上关系的话,还是弊多於利。我看白掌门很快就要与任飞割裂。等白霄把任飞这等yIn妖踢到南馆再干也不迟。”
三人吃饱喝足後,便结伴离开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