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撞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你……像个……爸爸的……乖孩子……”他每吐一个词儿就撞击一次,安荃的身子几乎要飞出去。她只能将膝盖紧紧卡在跪凳底部,双手扒在凳子的把手上保持平衡。过了好一会儿,白晋文终于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后,迅速地扇了她的阴蒂一巴掌。
“来吧,宝贝!”
安荃尖叫起来,浑身发抖。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部,感受她在高潮中全身肌肉的挤压。
“棒极了!真是个好姑娘。”白晋文喃喃地说,在她肿胀光滑的穴口和阴蒂上下揉弄。
安荃抽泣一声,身体坍塌在凳子上,四肢开始松弛,不时伴随着微微的颤抖。她的小脸埋在凌乱的头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高潮而变成酒红色。
白晋文屏住呼吸,清空自己的强度让他很难回到思考状态。好一会儿,他从她身上撤出来,扔掉避孕套,然后在安荃身上盖上一条毯子。他解开她的脚踝,扶她站起来,又拿条毯子将她紧紧裹住。
“闭上眼睛,站在这里数到三十。我要把跪凳收拾干净,然后我们去休息区。”白晋文喃喃嘱咐。
安荃想说好,可喉咙就像塞了块棉花。她想点头,可稍微一动浑身便是刀绞般疼痛。她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答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数数。
白晋文拍拍她的屁股,粗哑的声音中带着关心,“好姑娘。”
安荃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她的身体没有骨头,像是泥巴捏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地上而不会摔倒。白晋文命令她闭上眼睛是天赐良机,因为她这会儿不想动一寸肌肉,不想吸引周围任何观众的注意,不想……除了他什么都不想。
她的阴部仍然伴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而颤动,肛门更是火烧火燎得痛,甚至心跳都能使她浑身抽搐。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状态下,舒爽仍然从她内心倾泻而出,在她的胸口和腹部盘旋。她可能真的在离地板一米高的地方漂浮。
白晋文还是想谈谈。他怎么说的?等我们演完,你最好准备跟爸爸谈谈。
安荃仍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什么都不想谈,只需要他们之间保持不变。需要在黯影时看到白晋文,需要他做她的御师,没有更多,没有更少。
刚数到二十五,白晋文一只胳膊有力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封住她的小口。s舌头轻易撬开她的牙齿,缠住软软滑滑的s舌头吸允起来。安荃清楚地意识到他近在眼前的温暖和力量,她不喜欢接吻,不喜欢被拥抱,然而此时此刻此景,他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容易。
荃荃放松下来,倚偎着他。
“好多了,”白晋文的声音中带着懒洋洋的、欲望乍现的痕迹。“别再钻进牛角尖了,让我好好抱你一会儿。”
安荃稍稍撤退,抬起眼帘看向他,白晋文若有所思回望。两人的视线刚一碰触,白晋文的表情流露出轻松和喜悦,“宝贝儿,今天的节目结束。我想知道对于出了黯影,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安荃这才明白过来,白晋文想谈的是这个。他提到两人的节目结束,意味着她不再是他的建宁,而白晋文也不再是她的御师。两人现在都只是黯影的会员,而出了黯影,在双方没有达成共识前,任何一方都不能和另一方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安荃仍然对跟他出去感到极其紧张,摇头道:“我没做过这种事儿,早就习惯一个人。”
“也许那就是你的问题之一,”白晋文侧身面对她,两个手掌滑到她的喉咙,拇指停在她的下巴上,小心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在她的脑后轻轻移动,微微按摩。
安荃在他眼中看到点燃的热火,一股陌生的紧张情绪在她体内筑起,她不确定现在想和这股情绪打交道。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也习惯一个人。”安荃温和地指出显而易见的一点。
“所以,也许我们两个有相同的问题。”白晋文低下头,两唇轻刷,好像只是在试探水温。“嘿,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们之间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为什么跟我在外面认识会令你那么害怕?”
“我几乎不认识你。”安荃丧气地说道。这听上去太傻气,可她也不知道为何说出来。
白晋文听到后却好像明白了,不用继续解释让安荃松了口气。
“说起来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我一直想问呢。”白晋文握着她的手摩挲两下,然后捏着她的手腕贴到他的腰腹。那是一种很陌生的触感。他看上去颇为消瘦,没想到骨骼上包裹的肌肉却很平坦,而且硬邦邦的。在她掌心蜷缩着贴上去时,还故意的卷了卷腹。
安荃想发脾气,憋了半天却发出闷笑,“安荃……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瞧,这不是什么难事儿,我想这取决于时间,我们会一起解决的,不是吗?”白晋文也笑了,仍把她的脸庞压靠在他温暖的胸前,另一手捧起她的手,吻吻她的手腕内侧。他的嘴唇对一个硬汉来说有种难以置信的柔软。
“你的意思真的是我们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