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和绵绵是同学,很熟悉了,下次请你们来我家做客,柳绵,别闹别扭了,听话一点。”
霍邱笑得格外温和,甚至熟稔地拍了拍柳绵的肩膀。
小羊心里恶狠狠的,霍邱这种人,怎么还有脸在他爸面前出现,还泰然自若地表现得跟他很熟,在他出口呛人的前一秒,柳国庆抻了抻衣领挡在了他面前,风度翩翩地送走了霍邱,上了车,柳国庆叹了口气,责备他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不喜欢人家的话至少要装装样子,伸手不打笑脸人,柳绵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小羊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有时候他真的讨厌商人这些虚伪的作派,柳国庆总是说他不懂事,总是问他什么时候能长大,难道违背自己的心意,和不喜欢的人在一起,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才是长大和懂事吗,柳绵的灵魂已经25岁了,可此时此刻他还是感到了一种拘束感,哥哥身上那股执拗的叛逆上了他的身,他不自在地抠着自己的书包带子,倏地,像是有条尾巴被他抓住了,他迫不及待地寻问
“爸爸,是霍邱告诉了你我和哥哥的事吗?”
话题转移地太快,柳国庆有点僵,他顿了顿没说话,将头转向车窗,这几天他在尽量避开这个问题,霍邱确实找过他,话里话外向他透漏了些东西,霍邱这青年有野心,兵行险招,一次拜访就让柳国庆在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种子一旦中下,离真相就不远了,于是柳国庆发现了柳绵和曾劲的关系,他不会去追究霍邱怎么知道的,但是同样的,他也不会让柳绵和霍邱再有同学之外的关系,柳国庆是商人,趋利避害是他的本性,霍邱年轻又心急,让他这个前辈察觉到了不该有的心思。
小羊怎么会清楚这里面弯弯绕绕的盘算,他这会儿气得牙根痒,回到家,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查找邮箱,没有回复,也是,他太鲁莽了,霍邱大哥的助理估计直接把他的邮件放垃圾箱了,该怎么办呢,还有曾劲,真有种啊,2周了吧,没给打过电话发过信息,甚至不曾回家偷偷摸摸看他一眼,住一块的时候恨不得眼珠子都黏他身上,现在被发现了,指不定自己躲在哪自己瞎想呢,再等几天,柳绵的努力估计要白费了。
小羊蹦哒几下觉得不行,他回到床上脱了裤子,打开腿,嫩生生的私处全露了出来,把手机调成录像,对着自己下面拍了个小视频,两指圈着自己鸡巴撸动,撸完之后挺着小炮,揉自己的蛋玩,下手狠了,皮肉泛着红,龟头顶端出了水儿,小小的一滴,顺着柱身滑过去,柳绵嘤咛了一声,将手机立在床上,自己翻了身,把白屁股翘到镜头前,羞耻地向后摸索,摸了两下身子就哆嗦了,他还是没勇气碰那里,索性换了招儿,双手绕过背后扒开了自己的肥白的臀瓣,淡粉色的紧闭小孔因为臀瓣的分开被扯出了一个又小又圆的洞,柳绵身子打着抖,空调的凉气吹过最私密娇嫩的一处,一圈漂亮的褶皱瑟缩了几下,羞得床上的人脚趾都不自觉蜷紧,大胆地对着镜头摇晃了几下屁股,柳绵再也撑不下去,他把脸转回屏幕,眼里带着点湿意,吐着舌头带着哭腔叫曾劲的名字说想他,短短的几分钟,结束。
打开视频自己又看一遍,小东西脸红心跳,自己拱到了被子里,害羞地扑腾着,过了会儿,自己的手又朝着那处摸去,凉凉滑滑的,湿了。
曾劲看到视频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他跟另一个保安打了声招呼就去了厕所,在厕所里循环播放那支视频,盯着那粉色的浪穴恨不得直接冲过去用自己的鸡巴把它撑坏撑烂,再用积攒的精液把视频里的小东西射爆射哭,他闭着眼快速撸动着,幻想着,柳绵的臀在他手里被掐得满是红印,柳绵的穴被他操成和他鸡巴尺寸一样的大小,鸡巴必须连根没入,两颗蛋必须贴在雪白的臀根,他要两个人完全相连,他要把弟弟调教成他的专属小性奴,他会掐着小东西的下巴问他为什么敢拍这种东西,他还要柳绵张开嘴伺候从穴里抽出来的水淋淋的一根硬鸡巴,柳绵会哭会闹,可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小羊会着迷地吻着他冒着热气的龟头,会揉捏着他发烫的柱身可怜地哀求等会一定要射到他那瘦小身体的最深处,在出租屋里最疯地一回,柳绵被射了两泡,装了满肚子的精,却还要扭过身来从根部到冠头舔舐着他哥哥的性器,惹人怜爱的眸子里只盛着曾劲一人,没几下就吸硬了自己继兄的鸡巴,忍着小腹的鼓胀拥抱着他坐了下去,明明装不下了,还要求着哥哥爱他,太荡了,曾劲喘着粗气陪他胡来,搞了几次之后的最后一次射精,曾劲鸡巴都在疼,他感觉射出来的没多少了,却有液体一直在往里冲,柳绵娇哼着,眼角挂着细碎的泪,舔着哥哥刚才射在他嫩手心的一小团精忍受,那东西冲进来的时候,小羊明显很难受,白嫩的身子在哆嗦,眉头也皱着,鼻子红红的想哭,他还是忍了,尽管呻吟声都带着哭意,还是没喊停,结束后两人才发现,射进去的原来不止是精水,还有哥哥兴奋下冲出马眼的尿液。
柳绵…柳绵…,曾劲最后抓着自己的鸡巴射进了马桶里,红着眼睛结束着段荒唐,手机里视频还定格在柳绵最后可怜的表情上,曾劲动了动手指,怜爱地摸了摸屏幕上的小人儿,在他有能力保护柳绵之前,柳绵必须安全地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