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裹胸布的折磨……
&&&&但时间紧任务重,又恰逢一名叫香九的小太监入宫,身形与她颇为相似,她便让伴当将其给绑了,自个儿冒名顶替,光荣上岗。
&&&&目的只有一个,早日完成任务。
&&&&是以第一步就是从辛者库“走出去”:扩大活动领域,优化人脉结构,提高情报质量,完善内外联动。
&&&&因而不管福茉儿同不同意,离开辛者库一事,已经板上钉钉了。
&&&&福茉儿听闻后,像一朵失去水分的花朵,蔫了。
&&&&香九为哄她开心,特意和敬事房套了几日关系,拿到了出宫的腰牌。
&&&&“看看这是什么。”香九举起拳头,在福茉儿眼前晃了晃。
&&&&福茉儿正打水呢,捞出沉甸甸的水桶磕到一边,一根根掰开香九的手指,惊喜道:“呀,哥,你要带我出宫玩儿!”
&&&&自从福寿走后,她许久没这般开心了,一蹦三尺高,笑容如春花般灿烂。
&&&&到底是孩子心性。香九无奈的感叹。
&&&&事不宜迟,她们各自回屋,换上素素净净的普通衣衫,迫不及待的赶往西华门。
&&&&出了此宫门,便见老大一块下马石,福茉儿像挣脱牢笼的小鸟,拉着香九从石头前小跑而过,一头扎进热闹的人堆。
&&&&像个看新奇的孩子,东瞅瞅西瞧瞧,还非拽着香九陪她到桥底下的竹棚里听书。
&&&&香九由她胡闹,等她听够了,才带着她去了一生意惨淡的酒楼——风月小馆。
&&&&看看这名字,多么高冷,多么文艺,和惨淡的生意多么相配。
&&&&酒楼的东家是名高高大大的方脸和尚,身兼掌柜、跑堂、茶博士三大要职。
&&&&“弥勒忍,来二斤牛rou一壶酒,”香九和福茉儿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再来两份小炒和一份汤。”
&&&&弥勒忍一顿白眼翻给她,去了后厨。回来时酒菜尽数端了来,将其一一搁下,然后一屁股坐在香九对面。
&&&&香九看都不带看他,从竹筒里拔了两双筷子举到头顶,借着明晃晃的太阳瞧了瞧:“这……你洗的?”
&&&&弥勒忍摸摸锃光瓦亮的头皮:“没洗干净?”
&&&&香九点点头。
&&&&弥勒忍:“要用就用,不用拉倒!”
&&&&香九用“怪不得生意惨淡”的眼神瞅他。
&&&&“哥,你们认识啊?”福茉儿问道。
&&&&香九没打算细说,敷衍的“嗯”了个字,提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给自己,一杯推给福茉儿。
&&&&福茉儿眼底透出隐隐的兴奋,端着酒盅欲要豪饮,却被香九中途截胡了。
&&&&“差点忘了,小孩子不能喝酒。”
&&&&“哥,我不小了。”福茉儿扭扭腰,以示抗议。
&&&&可惜抗议无效,香九无情的没收了她的酒盅,为了断绝她的念想,将它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
&&&&喷了出来。
&&&&“……臭和尚,你往酒里掺水啦?”
&&&&弥勒忍矢口否认:“没有。是往水里掺了点酒。”
&&&&香九:“……”
&&&&要不是福茉儿在,她非一脚踩他脸上不可。
&&&&秉承着眼不见为净的想法,她起身去了柜台,找了块干净的棉巾子,擦拭沾了酒水的衣襟。
&&&&弥勒忍狗皮膏药似的粘上她,十分没有站相的歪倒在柜台上,悄声问:“有线索了吗?”
&&&&香九瘪瘪嘴:“我整日混在辛者库,到哪去找那东西的线索啊,不过眼下有机会去别地儿伺候了。”
&&&&弥勒忍震惊道:“你都混进去四个月,还毫无头绪,二城主,您得争气啊。”
&&&&他两只手像苍蝇腿搓来搓去:“我不是催您,主要是咱们……活动经费不多了。”
&&&&再来四个月,不,再来一个月,他就该上街乞讨去了。
&&&&香九狠狠鄙视他:“这酒楼盘下来的时候,生意红火着呢,你倒好,四个月不到就给败成这样!”
&&&&当初一抵达京师,他们就想着做点买卖掩护身份,所以一眼相中了风月小馆。谁知弥勒忍压根儿不是当东家的料,纯属一草包。
&&&&香九恨铁不成钢,摘下腰间的钱袋丢给他。
&&&&弥勒忍一掂量,顿觉沉甸甸:“你刷恭桶发家致富啦!”
&&&&“别胡说八道。”香九朝他光头呼了一巴掌,回眸看了眼乖乖巧巧的福茉儿,心头五味杂陈:“钱袋里头有地址,你将钱给一姓福的人家送过去。”
&&&&弥勒忍方脸一僵,忙将钱袋揣进怀里,死死捂着:“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