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世风日下的时代,这就是法国的糜烂生活,却没有我们一份。
“不至于这么慢吧,月亮都升起来了,老兄。”
“雇佣?那是试用好不好?试用不满意照样让你走人。再说了,你们签的那个合同是录取之后才生效的,现在那三个处于试用期,懂不?”
“你们签了多少合同了?怎么…你们就不能好好听听内容吗?”
…遗憾,太遗憾了。
类似的事件比比皆是,也有很多人正襟危坐,例如我们四人,早就见怪不怪的不惜看了。
“你去哪里了?怎么才回来?”
总监有些无奈了。
“正常的怎么回来这里?”
“你们也是第一批~这么干的。”
“你们三个小子也是,就不能说几句中听的?我就该给你们跑吗?切~”
“不是说评分有了,就被雇佣了吗?”
既然滚蛋在即,我们先见识见识现代版的酒池肉林,见识见识法国的糜烂生活在滚不迟。
“别别别~哎呀~何必呢~”
“是啊是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过会儿我罚酒三杯给您配不是。”
高原也有些怨言。
我们都沉浸在一晚上十万美元的兴奋中,不可自拔,其他的都没听进去。
我们四个人站在宴会厅里,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着晚会开始。
因为有不少观众在等待的闲聊过程中,开始熟络起来,有些已经熟悉到可以彼此解决生理问题的地步。
“算了,你们的事情有点眉目了,说是这几天先看看,等庄园主回来了,跟他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直接雇佣你们的女奴,要是不行…哎…语言问题,绕不过去啊。”
“你们以为求爷爷告奶奶的事情好干啊。我磨嘴皮子磨了一下午,才让那个女主管帮咱们想办法的。”
我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其他三人立刻相应,先参加了今晚的晚会再说。
总监也顺着台阶下来了。
总监一脸的戏谑。
只是在听到报酬之后,太过于兴奋,就把这些都忘了。
自摸的,互相摸得比比皆是,居然还有个肥胖的老妇女发出销魂的呻吟声,一个女装大佬正在给一个男装美女舔下体。
声中充满了快意和期待。
总监很为难的拍了拍手。
在漫长的等待,准确的说是精神摧残之后,主持人终于上台了。
好不容易弄上床,然后掏出来比我们都大的东西怎么办?这两位不是明显在难为人吗?还是我后面第二排那位五大三粗的兄弟比较厚道,虽然一身的女性性感装扮,令人反胃,可好歹一看就知道是爷们;令人恶心的大老爷们身边坐着一个身穿西装的,娇小的身材,修长的手指上涂着红艳艳的指甲油,面具后的瓜子脸再配上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看就是美女,再听听人家的声音…那感觉…别提了,更刮锅底灰一样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别扭。
阿强在我耳边小声的问道。
总监一句话,我们都不啃声了,安安静静的看着四周,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晚会开始。
我语气里很是不悦。
“言之有理?不过…你是不是把咱们也骂进去了?”
“这里怎么就没几个正常的?”
台下的观众们带着半截面具,有男有女,不但身材不一,衣装也是不同。
高原不屑的撇了阿强一眼。
总监说着转身就走。
“正常人谁会把亲妈送来调教?”
现在总监提起,我们才想起来,这钱不是这么好赚的。
我想起来了,总监在解释合同的时候确实提过这么一回事,这份合同是确实是临时录取合同,如果在一年中客人对女奴的满意度不够八成,或者是客人的投诉过高,人家确实能让我们走人。
阿强突然问道。
“慢?你们想要快的就另找别人,我先回日本了。明天就订机票,你们慢慢玩,告辞。”
据我个人保守的估计,不用等性奴来,台下的这帮子观众就能自行解决问题,给即将到来的性奴上一课。
高原阿强也陪着笑脸。
我小声的抗议道。
我赶快打圆场,“这不是时间快到了吗?我们也是着急去见识见识啊。别往心里去,别往心里去。”
总监老大的不乐意。
“除了给你们办事我还能干什么去?”
例如我傍边穿男士西装的这位,一身的腱子肉,却用女性特有的那种双膝并拢,双腿微微倾斜,双手放在膝盖上的坐姿坐在椅子上,令人难辨雌雄;我身后的那位苗条,漂亮的玉人一身的大红色吊带连衣长裙,翘着二郎腿,一只白色高跟凉鞋挂在脚指头上不停的忽闪,脖子上的喉结和这位的胸部一样坚挺的耸立着,女性的胸部和男性的喉结都长在一个人身上,不是事儿,但怎么分清性别就是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