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陶谦还是恭敬地相请,曹嵩心里高兴着,面对陶谦笑得更真诚了。
丁映带着人都立在曹嵩的身后,至于曹昂跟在曹德的身后,虽然一直都跟丁映挤眉弄眼的,丁映只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曹嵩与陶谦寒暄完了,陶谦是立刻请曹嵩往县衙去,曹嵩是个好老头,八面玲珑,四面逢迎的人,虽然感谢陶谦的相请,却也拒绝往他的地方去,而是坚持住客栈,道是只是路过徐州,陶谦自不必客气。
陶谦再三相请,可惜曹嵩都不为所动,最后陶谦不能强求,只能派了人前去安排他们的住所,曹嵩十分客气的道谢。
丁映听着曹嵩那隐隐带着防备的话,想着曹嵩其实就是想跟她赌气,因此哪怕明知道丁映提醒得对,还是执意要跟丁映对着做。
可是当关乎性命时,曹嵩的智商还是在线的,反正他只要路过而已,能尽快见到曹Cao,到了曹Cao的地盘,到时候多了去的人会奉承他,一个陶谦算不得什么。
想得明白,曹嵩与陶谦拜别了,带着一家人往陶谦安排的地方去,丁映他们从头到尾都没吱过声,陶谦倒是看过丁映几回,总觉得丁映有些违和,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在终于不用再跟陶谦打哈哈了,到了客栈迅速安排好了,曹嵩他们高兴地住下,丁映还是派着人四下注意着点,到了不知敌友的地方,不谨慎小心点,是想丢了小命吧。
丁映安排安全的事,曹嵩是不管的,倒是曹昂跟着丁映道“阿娘还是不放心吗?”
“自然,还没到你阿爹那儿,如今战乱四起,不管是谁,防着点总是没错的。那位徐州牧是你阿爹打过的敌人,我们是你阿爹的家眷,按理来说对于一个伤害过他的人,他是不喜欢的,笑脸相迎于人,要么是有所求,要么就是另有盘算。”
曹昂道“怕是另有盘算更多一些的。”
听着曹昂的分析,丁映点了点头,“好在你阿翁虽然生我的气,想跟我斗气,还是能分得轻重,没往徐州牧的家里去,去了人家的家里做客的人,主人家热情得留你住下个一年半载的,你又能如何?”
要说曹Cao不打徐州主意谁都不信,陶谦作为一个徐州牧定也是长了脑子的人,防人之心不可无,丁映都懂的道理,没理由陶谦会不懂。
“阿娘不好说的事,我去跟阿翁说。”曹昂想来想去还是希望曹嵩能对丁映好一些的。
丁映待他好,拿他当亲儿子一般对待,曹嵩虽然好,却也带着几分怨,曹昂知晓曹嵩的怨从何而来,若不是因为他,曹Cao一定会想办法的生儿子。
曹昂见过太多丁映叫曹嵩摆脸色的场面,想帮丁映,可是他不是真正的曹家人,他还得讨好曹家的所有人,还得看他们的脸色,是没有资格帮丁映说话的。
“不用,你阿翁又没有糊涂,何需我们提醒。”反正只是住一夜,很快就会过去,丁映并不心急。
曹昂看着丁映的眉眼,轻声地与丁映道“阿娘,要见到父亲了,你高兴吗?”
“高兴啊。”被孩子问起那份高兴与不,丁映坦荡的承认,分离了那么多年,曹Cao每月都给她寄信,再忙的人都还会写情信,诉说他对她的思念,还有他的雄心壮志。丁映从信里完全可以看出来曹Cao的欢喜与快乐。
上一封信里,曹Cao提到马上就要见到丁映了,他在等着她,一直的等着。
一语双关的话,看得丁映脸红心跳。
“你高兴吗?”丁映也没有忘记问起曹昂的欢喜,曹昂肯定地点头,“高兴,我还想让父亲看到那么多年我的变化。”
无论曹嵩对曹昂的心情如何的复杂,曹Cao却是对曹昂寄以厚望的,也正因为如此,对曹昂的要求曹Cao也是十分的苛刻。
丁映为此还跟曹Cao提过,曹昂还小,想让人家学东西总得一步一步慢慢的来,但是曹昂却说他不累。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丁映反倒成了恶人,最后丁映干脆不管了,让他们两个自己折腾,反正不会有人往她的跟前来控诉,她便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或许是因为曹Cao曹昂的严厉,高要求,丁映注意到曹昂在同龄人里都是领头做主的那一个,哪怕是比他大上个两三岁的人,都叫曹昂收拾得倍老实。
发现这样的事丁映当然要跟曹Cao说,曹Cao得知丁映的惊讶却回复得平常。
“将来我打下的一切都会是他的,若是连驭人的本事都没有,怎么让我把家业都交给他。”
反正早年曹Cao就与曹嵩约定过了,曹嵩的爵位曹Cao不会要的,如今曹Cao果然凭自己的本事一步一步的爬上去,成为一方封疆大吏,将来,更会是一方诸侯的。
丁映想到曹Cao做的一切,还有现在的成就,为他而高兴。
不是所有的辛苦都会有回报,曹Cao能够收获这一切,丁映如何不为曹Cao高兴。
“快。”丁映和曹昂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动静,丁映听到声音立刻一振,赶紧的吹灭屋里的蜡烛,同时打开了窗门看着外面的动静,在外面不知何时来了许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