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听话,也很是懂事。
“之前教你的字都认得多少了,都会写了吗”曹Cao并不是会每日检查曹昂的功课,但是曹昂却不敢松懈,因为曹Cao虽然不定时的会检查,可是他每回的考的内容都不一定。
曹昂一开始就没弄明白,虽然常常答不上曹Cao的问题,曹Cao是不会骂人的,只是每回曹昂答不上的时候,曹Cao一个眼神扫过来,那比曹Cao骂人更叫曹昂难受。
是以曹昂开始变得十分的努力,也十分的勤奋,只为了将曹Cao教的内容全都熟记背牢。
曹昂听到曹Cao要考人了,立刻说起自己都学到哪里,哪些是他熟记而且都会写的,哪一些是一知半解,还没有完全融会贯通,曹Cao的要求其实算不得特别的高,他只要曹昂不会没懂装懂,如此罢了。
因此听着曹昂提出的问题,曹Cao一样样与曹昂解释,曹昂听得认真。
考较完曹昂,曹Cao才出的府,丁映也才从床上爬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揉着她的腰啊,暗想她有多想不开才会把书找出来刺激曹Cao。
“夫人,你要不再歇一会儿。”见月瞧着丁映完全不想动的样子,给丁映出了主意。
“不成,再睡下去,都要养猪了。”丁映摇了摇头,如何也不愿意自己成为一只猪。
“要是郎君听到必是欢喜地说,养猪挺好的。”见月以为曹Cao最乐意的便是看着丁映吃好睡好,每日都高高兴兴的。
丁映摇了摇头道“眼下没成猪他肯定是想的,若是真成了猪,第一个舍我而弃之的一定就是他。”
别相信男人说什么,你就是不化妆也好看,你就算吃得再胖我也会对你一如既往,那绝对都是骗鬼的。
丁映不想自己为了男人而改变。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就算男人说的再好听不嫌弃你,你也得先嫌弃自己,千万别等男人来嫌弃你。
“啊,昂儿起床了吗”丁映想起了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事,赶紧的追问。
昨天她是想了想自己的作息时间,深以为自己的时间还是可以的,作为一个母亲,早起来唤儿子起床,丁映也想试试,结果没想到第一天就被曹Cao坑了。
“起了,郎君去考了小郎君的功课,还给小郎君定好了起床的时辰,道是不用夫人费心了。”说来说去,某人害得丁映起不来床,总也要帮着丁映圆场的。
实际上,曹Cao是不太想让丁映将心思放在曹昂身上,干脆还是由他来定。
“小气的男人。”旁人只想到曹Cao是心疼丁映,丁映却明白曹Cao那么做都是为了什么。
小气的男人啊,恨不得丁映的心思全在他的身上,就算曹昂是他带回来作为嗣子的,并不代表他愿意让曹昂占据丁映的时间。
要知道丁映但凡得闲,他又恰好得闲,丁映的时间就会是他的。
“夫人真是的,总要斥责郎君。”见月以为曹Cao为丁映确实是费尽了心思,丁映倒像是鸡蛋里挑石头的那个。
夫妻间的事,丁映能跟曹Cao控诉,哪能跟见月多说。
见月要当曹Cao是天上有,地下无的好男人,就让她当,反正她知道曹Cao是个什么样的人就成了。
曹Cao在谯县呆了好几年,养得手下的人是越来越多,丁映瞧着他带回家的人越发的多,一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人,也是将来曹Cao的班底啊。
曹嵩在得知曹Cao真收了曹昂为嗣子,还写入了族谱,气得连续几个月都没给曹Cao写过一封信。
曹Cao压根不在乎,反正曹嵩都说白了,他要是敢过继嗣子,曹嵩的爵位与曹Cao再无半分关系,曹Cao既然做了选择,自然也是担得起后果的。
爵位他都不要了,曹嵩还要跟他生气,那就让他自个儿气去吧,等缓过气了,也就好了。
换而言之,曹Cao不打算哄亲爹。
反正在谯县也挺好的,虽然没有了官位,却能认识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他是一点都不Cao心曹嵩能舍了他,曹德还年轻,想让曹德出仕,一时半会怕是不能的,而眼下局势大乱,依曹德的性子入了官场,只怕混得连曹Cao都不如。
虽说因为曹Cao执法严谨得罪了宦官,却也为曹Cao博得了不少好的名声,想当初曹Cao为洛阳北都尉时,还得了许邵的一句评语,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
那是对曹Cao极大的肯定,也是为曹Cao开了一条路,能让曹Cao收拢人心的路。
闲居两年,曹Cao再被征召,朝廷任命其为议郎,曹Cao终于再回到了洛阳。
可是在此之前,大将军窦武、太傅陈蕃谋划诛杀宦官,不料其事未济反为宦官所害。
曹Cao虽然出身宦官,得知此事却上书陈述窦武等人为官正直而遭陷害,致使jian邪之徒满朝,而忠良之人却得不到重用的情形,言辞恳切,却不为汉灵帝采纳。
为着此事,曹嵩喝斥曹Cao,想要他莫要再针对宦官,道是曹Cao若执意如此下去,只怕他也护不住他。
曹Cao却依然我行我素,多次上书进谏,虽有偶有成效,但朝廷日益,曹Cao自知无力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