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出去。
程凤楼脖子上是没有痣的,结合现在这个已经快断气了的形象,唯一的可能就是扶迦练出的那个银线儿。
而银线儿,十有八九是在当初在扶府时程凤楼放在她身边的两个暗卫之一的身上。
也就是说,这场程凤楼将死的场面,是一场完完全全的骗局,但是程凤楼大概率,是真的遇上过来刺杀的,不然银线儿不可能启用假死机制。
那么,在原著里,程凤楼命丧边关是因为这一次刺杀还是因为别的事情,如果是因为这场刺杀,程凤楼现如今是因为什么避开了的。
危机接触,扶迦仍觉得脑瓜子疼,原有的疑惑没解开多少,问题反而更多了,她推开房间的窗户,正欲侧身翻了进去。
只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肯回来了?”。
扶迦浑身僵住,缓缓抬头,看见了正坐在房间中央的茶桌旁慢条斯理的抿着茶的程凤楼。
——
实不相瞒,我是一个不爱写大纲的人,一般是想到哪写到哪,所以节奏大概率会有问题
我也是一个喜欢跟人讨论剧情走向的人(疯狂暗示)
观众老爷们留个言好不好(卑微
最后想问问有没有想看强迫rou的,就那种上一次就结束故事的一个故事三四章小短篇,我想开坑的手跃跃欲试
这个故事构思完之后发现rou有点少,我好想写rou嘤嘤嘤
Part1:花魁卷(十三) <快穿:rou文女配生存手札(棠酒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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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花魁卷(十三)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扶迦跨坐在窗台上,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看着悠哉品茶的程凤楼干笑了两声道“好巧啊”。
“不巧”程凤楼勾唇一笑“我就是来堵你的”。
“之前倒是真没想过,扶大小姐居然会虫蛊之术,可真是多才多艺啊”。
扶迦抬腿跨过窗户,站到了屋里,垂着头心虚的小声回道“那多谢你夸奖哦……”
话刚出来扶迦就恨不得扇自己一耳光,原主的性格太不经事,一直以来都对她有影响,可她是没想过能蠢成这样,什么话都不过脑子的往外秃噜。
她悄悄抬眼看去,果然程凤楼一脸的一言难尽,仿佛再说这是个什么蠢东西,这话怎么还能这么接。
这两天的事在扶迦脑子里打了个转,扶迦忽然明白今天早上程凤楼那个奇奇怪怪的态度为的是什么了。
感情是因为自己接近他是为了暗杀他啊。
“我可以解释的”想清楚这一切扶迦底气忽然足了“那个银线儿是假死蛊,本来用了也不会有什么事”。
程凤楼懒洋洋的抬眼看了过了,仿佛再说我现在听你瞎扯。
“那是我留给自己保命的,谁知道会到你那手下身上”。
程凤楼一脸的嘲讽“在我的宅子里留给自己保命用的东西?”。
“咳,这不是场地限制嘛”。
“说说吧”程凤楼无意与她再兜圈子“扶正和王庭的事,你知道多少?”。
扶迦瞳孔微缩。
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被称之为王庭的,就是大金朝堂。
原主的父亲,作为大周的武将,竟然与敌国有瓜葛?
或许是她脸上的震惊与懵逼太过明显,倒是让程凤楼看出几分不对,他眼眸微垂,又扔下一个大雷“你父亲连大周的账本在哪都告诉了你,这时你跟我说不知道他和大金的关系,是不是晚了些?”。
“我当真不知”扶迦欲哭无泪,她是万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这点事原剧情里半点没带到,原主又是个安心后宅的传统型闺秀,记忆里更是没有,她是当真半点心里准备也无,此时只觉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程凤楼盯着她看了一会,忽然又问道“想活命么?”。
扶迦不知这程凤楼又来哪一出,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想的”。
程凤楼笑了笑,淡声说道“那以后该站哪边,你今晚想清楚”。
门外的暗卫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皆是满脸惊愕,这还是程凤楼第一次,给了别人选择的机会。
……
入了夜的王庭依旧灯火通明。
陆卿卿坐在妆台前,细细描摹着本就Jing致明艳的面庞,她长发披散,一身素雅,抬手从一旁的抽屉里抽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回首问道一旁的侍女“陛下今日翻得谁的牌子?”。
一旁的侍女轻声回道“今日十五,陛下照例去了皇后娘娘哪”。
陆卿卿微微一笑道“甚好,我们走吧”。
陆卿卿住的是大金后宫西边正中心的宫宇,与周遭粗犷而又庞大的宫宇相比显得Jing致而小巧。侍女迎头打着灯笼,搀扶着陆卿卿穿过了一片桂花树,到了西北角的小佛堂。
小佛堂烧着金色的香烛,佛香缈缈,白瓷观音像散发着柔和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