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周南熙,在她印象里无论她怎么想办法斩断周南熙的情丝,她那帮后宫还是像牛皮糖一样前仆后继的粘上来,刹那间她想到了什么,遂问到“所以说,消除世界桎梏后,女主和男主的相遇并不是必然的,是可以破坏的”
“就是这个意思”系统听起来高兴极了“只要斩断了女主遇到男主的合理性,男主就不会遇上女主,成为女主的助力”。
扶迦啧了一声“你刚刚说程凤楼坑了钱逸多少东西?三个庄子?女主就值这点?那陆凤楼是傻子吧?敲竹杠都不会?”。
“咳……那三个庄子其中有一个包括一座未开凿的大型金矿,这个金矿的价值大约抵得上钱逸三分之二的身价,后续Cao作得当可以直接砍掉男主5%的光环”。
扶迦忽然想起来了还有一个数据,又问道“那那个男主光环消减是要怎么搞”。
“让男主地位下跌,比如六皇子的光环占男主光环大头,因为他登上了皇位,若是他的政敌太子登上皇位了,那他的男主光环就会全部丢掉,其实这次男主光环也会有消减,因为男主之一的钱逸被陆凤楼劫掠走了大量财富,所以导致他的财富排行在大周大幅下跌,但是因为目前这笔钱的去向没有确定不是帮助他的,所以还看不出来”。
“也就是说,只要给男主找不痛快,让他们吃瘪那个光环就会掉对吧”
“是的,宿主理解的很对”
“行叭”扶迦依旧蔫蔫的“那就去找找不痛快叭”。
……
“没有问题?”程凤楼身处窗棂的Yin影下,看着下属呈上来的消息,明明是再详细不过的东西,甚至连扶迦被卖离开西北后吃过什么说过什么都记录在册,却怎么看都透着一股诡异的味道,他眉头微皱神色晦涩不明。
他好像对这个扶迦太过关心了一点。
这种已经超出了仅仅是“想掌控身边不确定因素”的心血投入来的突兀又没道理,但却让人控制不住只想知道她的消息的多些再多些。
一整个上午他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满脑子都是扶迦的音容笑貌,演戏时狡黠而又灵动的眼神,被他发现时端庄而又镇定的姿态,甚至于在他身下无助哭泣的媚态,几乎是搅乱了他的心。
这事情倒当真奇怪的很,扶迦虽挂着他未婚妻的名头,他却从未想过会娶她,若不是昨夜那场意外,他们甚至连面都未见过,一次荒谬的初见,倒让她上了自己的心,桩桩件件摞下来,就是他自己也只是想说句荒唐。
一身黑衣劲装的男人跪在下手,面无表情却是语气极为坚定道“昨日主子带回来的姑娘身份确实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扶将军的女儿,扶迦,而且自扶将军死后,整个扶府都与王庭断了联系”。
程凤楼嘴角微勾“那就有意思了,你说这一直养在深闺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娇小姐,是怎么在根骨闭合毫无基础的情况下掌握轻功的呢?”。
“这……属下确实不知”。
“行了,把南苑里的人给我撤了,留十二和十四在外头给我盯梢,务必搞清楚这扶迦下一步要做什么”。程凤楼向后一仰,轻笑了一声,眸色沉沉“今天上午自钱逸那得来的那笔给我捂死了,全部投进瑞林,绝对不能让老头听到一点风声”。
那黑衣下属应下,又道“只是主子暗六一早递了消息,说主子昨夜并未中药,主子这可是要再找太医来瞧瞧?”。
程凤楼眉毛蹙起,手轻轻的点着扶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暗六都查不出的药,找了太医院那帮酒囊饭袋也是白瞎,只是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他下了药,到底是幕后之人藏的太深还是他身边的人有问题?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灵光一闪,忽然想到昨夜见着的那个轻浮yIn乱的花魁,他大约知道些那人的消息,这倒也是个怪异的,跟她睡过的没有不为她疯魔的,不过昨日她屋里焚的香却总让他觉得有些熟悉。
那名字就是那般忽然出现在了脑子里,程凤楼忽问道“钱逸新纳的那个青楼花魁是不是跟徐逸之有关系?”
“大约是,鬼医行去襄阳前曾连续数日宿在那花魁处,似是用情颇深”。
“啧,没用的东西”程凤楼轻嗤一声“暗中帮那钱逸夫人一把,务必让那小妾失宠过得惨点,把那徐逸之给我引回来”。
那下属有些犹豫“那大人昨夜中的那药,还要继续查么?”
“不必”程凤楼神色淡淡“背后之人既然做到如此周全,我们事后追查就没什么意义,周围该筛的筛,该清的清,你亲自去,余下的,就只能等他下次出手再言”。
“还有一事”那下属自袖中抽出一封信来,道“按在文府的钉子今日刚刚送的信,说是文丞相暗中见了六皇子,怕是想要站队了,前日宫里送来的消息说是皇帝快不行了怕是真的”。
程凤楼抽过信,展开后只瞧着信上写道,前日皇帝召见过文相后,文相告病一日,紧接着就联系上了六皇子,附注:五皇子在私下联系文相,大约不知六皇子与文相相见之事。
如今大周皇子间斗争甚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