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裳脱了,跪到地上去。”姜其瑥进了房,便坐在窗沿,冷声命令道。
以前也不是没被命令做过什么,只是全裸着跪在地上还是头一回。想想屋外的丫鬟小厮,江素尘狠了狠心,宽衣解带了,便跪在了地上。素白的脚尖颠在冰凉的地上,她不由自主地将撑在地上的双臂并拢,想要遮住双ru。
姜其瑥看着她浑圆的翘tun雪白如玉,不盈一握的细腰向下凹着,“把手伸开。”
江素尘抖了抖,只得照做,一双娇ru便显露出来,ru尖殷红,点缀在雪白的rurou上,像雪地里的两瓣梅花。
姜其瑥眸色渐浓,起身到床头的暗格翻找了一通,回过身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卷红色的绳索。
“你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江素尘白了一张小脸,绳索这东西不外乎是……她垂着头,说不出话。
姜其瑥见她不温不火,就那样乖顺地跪在地上,心头怒意反而更甚。
他缓缓上前,攥着那红绳便熟练地开始动作起来,先是在江素尘的脖颈打了个结。她的脖颈透过肌肤可以看到浅浅的血丝脉络,除去他刚开始的动作她轻微地抖了一下,后来她都不再动了。打结的时候他忍不住用了点力,“你不怕我就这么勒死你?”
江素尘塌着肩,“瑥郎,你不会的……”
姜其瑥确实不会,他只能更粗鲁地继续后续的动作,红绳绕过她的胸ru,将那对椒ru勾勒成两个圆球,又绕过双手,最终她白玉般的身子都被鲜血般的红绳缠绕着,固定成一道弯弓一般。
姜其瑥恶意地搔刮着她充血的ru尖,“你一点都不反抗,真没意思。”
江素尘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呻yin,她屈辱地弯曲着身体,虽然是初秋,天气并不寒冷,但她却觉得身至冰窟了。
姜其瑥见她像个木偶一样顺从,便不慌不忙又从暗格里拿出了几样物事。
江素尘还没来得及看清,眼上便被覆上了一层绵软的黑布,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瑥郎!”她慌乱地唤了一声。
“你不是不怕吗?”姜其瑥不知在捣鼓什么,好像有水ye晃动的声音,随后他那带着凉意的大掌便扒开了江素尘的tun缝。
江素尘下意识夹紧了双tun,她不是没听说过那处也可以行房事……可是太奇怪了,那是出恭的地方呀!
随即是一大团粘稠冰凉的ye体强制地灌了进去,窄小的菊xue从未承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正往外抗拒着。姜其瑥皱着眉,毫不怜惜地插入了两指,开始打着圈往里推着那些ye体。
江素尘又疼又涨,她夹着肚子,“瑥郎……不要,从前面来好不好?从前面来吧!”她软着声求着。
姜其瑥不满地扇了她的tun两巴掌,将那tun都扇出了红印,“住嘴!”
江素尘含着泪,微微挣扎了两下,那红绳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前头觉得扎得不紧,然而她动了几下反而勒得更紧了,吓得江素尘再不敢动。
无人问津过的菊xue窄小的很,在姜其瑥毫不怜惜的动作下只能乖乖张开,已经可以容纳两指轻松地进出了。
一个温凉坚硬的物事又被推进了身体,江素尘看不见,但也感受得出那是个角先生。姜其瑥一手握着那角先生的末端在她的菊xue里抽插着,另一手则在前头捏着她的花核刺激。
前后被夹击,江素尘抽噎着,泪水都打shi了眼上蒙着的黑布,顺着脸廓滑下。
姜其瑥凑到她耳边,“素尘不要怕,我仔细些,不会伤了你的。”
他嘴上说着,手上却不饶人,花xue被强行刺激,往外吐出一波清ye。姜其瑥看了眼,手指伸向了另一处,不轻不重地搔刮。
尿意袭来,江素尘脸涨得通红,视觉被剥夺了,触觉便被放大了好几倍。她喘着粗气,身体被绑得动弹不得,她求饶道:“二少爷!求求你!要尿了……要尿了啊!”
她胡乱地说着,身下实在是憋不住,几股热ye淅淅沥沥地喷到地上,空气里弥漫了一股尿腥气。姜其瑥满意地卸下了那块黑布,“素尘尿了好多啊。”
江素尘泪眼模糊,看见身下淌着淡黄色的热ye,羞愤欲死。
姜其瑥不给她反应喘息的机会,拔出那角先生,便将自己蓬发已久的孽根一顶到底,狠狠地顶进了江素尘的菊xue。
江素尘呼吸一滞,膝盖重重地硌在地上,她身体无力地只得跪得更深。
姜其瑥从背后抱着她起来,从后向前地耸动着,粗壮的rou棒暴虐地捣杵着甬道。
他贴着江素尘的耳廓,低声说着:“前头第一次不是我的,后头总该给我吧,素尘。”
江素尘泣不成声,身下痛而发胀,身上又被红绳勒得痛而发麻,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咽。
红绳将她白玉般的身子勒出姣好的曲线,红与白的冲击让姜其瑥更为发狠。他第一次觉得不用装了也好,刚看到素尘发现那打月君的软鞭时,他还觉得天要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