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你希望皇家的荣誉感和从下层汲取到的责任感可以带给佩斯更加正面的影响。让他尽量摆脱依耶塔留给他的Yin影。
他在被你制止了自残的行为之后,确实再也没有和依耶塔会面,那位夫人几次请求见他,他都让侍从拦在了皇宫门外。
这大概就是在游行列队经过纽梅大街时,被依耶塔拦在道路之中的原因。
她和你一样算是老斯潘塞的遗孀,可她却又只是个情妇,列队最前面的军官无法说服她离开,又不敢随意处置,只能来请示你,你从马车探出头去,侍女长告诉你队伍停下来的原因。
依耶塔宣称你控制了佩斯公主的自由,阻碍他和亲生母亲见面,又要求和他单独谈谈。
你把目光放在了似乎因此陷入痛苦和愤怒的男扮女装的骑士身上,他感觉到你的目光,下马走到车边握住了你的手,着急地再次向你宣告忠诚:“我发誓不会去见她。”
但你更希望看到他在这件事上面变得更加激进一些,他的忠诚也应该不仅仅止步于宣誓。这可能来源于你一直都埋在心底的叛逆,你一向对做个宽容而仁慈的人兴趣并不大,别人的痛苦反而给你快乐。虽然在修道院养成的冷漠习性勉强修饰了这些叛逆的情绪,但他对疼痛的恶瘾却激发了你的兴趣。
你忍不住想看看,他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就像是想要试出一个结实的杯子能从什么样的高度摔下去才会被摔坏一样。
所以你用温和的眼神望着他,如同一个慈爱的继母那样,以柔软的嗓音告诉他:“没有关系,如果她还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告别,我希望你能自己处理完毕。”
他如同没有注意到你的恶意,接纳了鼓励:“谢谢您。”他低头吻了吻你的脸颊,克制又迷恋地退到了他应该处在的位置上。随后转身与马洛夫人离开,进了她的住所里面。
这种行为让围观的人群激烈讨论了起来,更有脾气火爆的人将石头投掷到了依耶塔的窗户上面。他们咒骂那位离间你和佩斯关系的女人,骂她是拥有众多入幕之宾的荡妇。
你无从窥探他们又说了什么,其实也不太在乎这些,只是耐心地等待佩斯把这段关系处理干净。他当然知道你潜在的含义,老斯潘塞死后,倘若依耶塔还有什么本钱和你分庭抗礼,那就是她是你目前唯一合法继承人的生母。只要佩斯对她还有足够的留恋,你就不大可能完全不顾他的意见处死她。毕竟这样虽然很爽,但会把佩斯从本来已经很微妙的处境带入更加糟糕的境况。
可当时间逐渐流失的时候,你的耐心也慢慢地损耗下去。目光从平视前面的马路到徘徊在依耶塔住所的门上。你陷入焦虑之中,你给了他很大的宽容,但绝对不允许这宽容被他利用。
就在你几乎忍不住要让侍从去把他喊回来的时候,佩斯从那间房子里面走了出来,他的Jing神状态看起来不太好,脸上挂着一层汗珠,少见太阳的苍白皮肤毫无血色。在靠近你身边的时候,他张开嘴巴想说什么,你制止了他:“我知道你有话和我说,但我们可以等回去再谈。”
他勉强抽动痉挛的面部肌rou笑了一下,像是行尸走rou一般骑回马上。
“”
后面的游行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等到你们在修道院祈祷结束,终于诞生日就这么过去了。
一回到皇宫,佩斯甚至等不及你把穿了一天的沉重礼服换下去,他让侍女都出去,紧接着把你按在了床上,解开衣服,在上面制造出玫瑰一样的吻痕。他像只狗一样不懂得克制情绪令你实在生气,你拉着他头发,让他被迫离开了你的身体。
“蓓姬,不要这样!”轻柔的惊叫从他红艳shi润的嘴唇里面发出。
他衣着有些像个男人,可交媾被迫中断之后那副情chao洄涌的妩媚的样子却更像个女人。
你握住了从拉来的裤子里面露出来的东西,佩斯倒吸一口气,泪眼汪汪地看着你,仿佛乞求你能够再给他些快乐一样。之前,你们在床上永远是他占主动,你接受他,可现在似乎反了过来,这个从小被当作公主教养的少年在行为上面确实几乎看不到男性的痕迹,大概除了干你的时候,被视为女性也丝毫不会觉得羞辱。
“说吧,怎么回事。”
“我把母亲刺伤了。”
在他慢慢叙述白天的事情的时候,你用手指甲刮着颤动的rou棒让他不时地停下来,猛烈喘息发出短促的叫声。
在他说到依耶塔教他怎么更讨你的欢心的时候,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碰你了?”
佩斯摇头:“没有。”
最好没有,被别人弄脏的宠物对你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想要试试把他弄得汁水四溢,发出雌兽一样的叫声,这样的奇怪情绪促使之下,你强硬地将这个可怜的小东西按倒,他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你,但还是很顺从地躺在了你的身下。
你模仿着他曾经的动作爱抚他的嘴唇,胸口和小腹,一点点用牙齿和手撕烂有些发皱的绸缎衬衣,拽下上面漂亮的贝壳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