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越思离开屋子却没带那几个侍卫,舒雪痕心里更加不安,赶紧闪进了越思屋里。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却更让舒雪痕焦灼。
他知道她就在这间屋子里,也隐隐知道她正在面对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脏痛的要死,那种不安像无数条蛇在啃噬自己。舒雪痕不敢耽搁,赶紧去查验墙壁,他很幸运第二次探索就找到了暗门所在,可是他却觉得过了一辈子,甚至耳边已经传来了她呼救的声音!
来不及思考,舒雪痕举剑直接破了那层墙壁!
轰然倒塌,里面的yIn靡场面摆在舒雪痕眼前,他喜欢的那个人,像鱼一样被三个大汉摆在桌上,上身衣服被褪了干净,下身的裙子也解了一半。
那一刻舒雪痕什么声音都听不了了,也不用思考,身体先于大脑行动,长剑一出,还不待屋里的人反应过来,三个大汉已经应声倒下,献血喷出来,溅到他身上,他也不管,他眼里只有他的浅微。
舒雪痕脱下自己沾了血的外袍把女孩严严实实裹起来,她浑身发烫,一直在抖,脖子被锁链磨出了深深的一圈淤青。
求求你们,放了我,不要过来嘴里只会念着这几句。
舒雪痕心都要碎了:别怕,别怕,我在这里。其实他自己心里也害怕,并且要远远多于内心的愤怒,浅微怎么会经历这些,他好害怕,不应该这样的。
我们离开这里,我带你走,已经安全了,别怕,别怕!舒雪痕抱起女孩,飞出了屋子。
此时此刻,他只想带着她飞快地离开,什么守备,什么皇宫,什么生死,一切都无所谓了。他运起轻功在皇宫之上飞跃,其他一切都不在他眼里了。
有刺客!皇宫之下一片惊慌,他们每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个黑衣男子在皇宫之上肆意飞跃,月光把他的身影修饰得宛如天神一般。
快放箭!护卫队万箭齐发,男子依然不为所动,只是把怀里的那个人抱的更紧,速度一点都不减,从容又无畏。
舒雪痕带着她逃出来了,一直跑到郊外的一处河边上,他背上中了两箭,但他一点都不觉得疼。
别怕,我在,已经安全了。
舒雪痕脱掉自己身上带血的衣服,也脱掉她的,正要带她去河里清洗干净,这才发现了女孩的异样。
她浑身像个火炉,一对眼睛shi漉漉地盯着自己,身体一直不安地在他怀里扭动,喉咙里还发出阵阵暧昧的呻yin,她中了春药!
女孩已经意识不清,但舒雪痕胸膛传来的灼热气息让她感觉更加躁动,她摸索着,用纤细的胳膊去环着舒雪痕的腰,头埋在他下巴窝,还伸出舌头细细地舔他的喉结。
舒雪痕脑袋又一片空白了,刚才还是生死一线,眼下却又成了柔情一刻,他该怎么办?
他不该碰她的,她失忆了中了春药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怎么好乘人之危。可是她原本就是他的妻子呀,拜过堂明媒正娶的那种。
我好热,好难受小柔的双腿不安地屈起,脚趾紧紧缩在一起,赤裸的身体还紧贴着舒雪痕的身体上下摩挲。
舒雪痕硬了,却强忍着欲望抱着女孩跨入小河之中,微微的凉意能让他们两个都冷静下来。
好舒服女孩已经浑身大汗,骤然感到河水的凉意,更放肆地靠在舒雪痕怀里。
舒雪痕稍微平静下来,恢复了些冷静,等药力过了,她就会恢复原样了。看到女孩身上脸上多多少少沾了些血迹,他开始仔仔细细为两人清洗起来。
他的手很粗,常年练剑磨出来厚厚一层茧子。抚上她柔软的身体的时候,那种触感对彼此来说都很新奇,尤其此时两个人还赤身裸体互相拥抱。
舒雪痕的大手带了水缓缓摸上她的脸颊,女孩极其依赖的样子,整张脸都埋在他手里,娇嫩的皮肤蹭来蹭去,对他的手很着迷似的。舒雪痕渐渐觉得河水怎么变热了,但是大手也不敢多停,立马下移向了她的脖子,伤的很重,舒雪痕清洗地很小心,尽量避免了已经流血的地方。
小柔感觉到痛,但在药力的作用下,脖子上传来的痛感却激起了身体某处更大的空虚,变得痒痒的。小柔渴望更多的接触,她转过身,面对着舒雪痕,又去吻他的胸膛。
我好痛苦,帮帮我。小柔两条秀腿盘上了舒雪痕的窄腰,用大腿内测最柔软的地方贴着他硬邦邦的腹肌上下磨蹭。
舒雪痕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忍到女孩的药效过去,眼下他下体涨得生疼,正有意无意地顶在女孩的tun瓣之间,他也想要她的。
浅微舒雪痕的双手抚到她的双ru之上,本不该带着情欲的,可是他真的好想好想她啊,他稍稍用力去揉捏她的双ru,柔软地能掐出水来。
啊感受到男子的主动,小柔舒服地更加贴近舒雪痕,他粗糙的大手好舒服。
你这里变大了好多,你还记得小时候吗?舒雪痕把头埋进河里,叼着她的ru头轻轻舔吻,牙齿不小心咬到的时候,她会发出舒服地喟叹,叫他也欲罢不能。
他的吻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