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墨松的肉棒紧紧吮吸着,李红棉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不自觉的抬高了屁股跟上师兄的节奏
陈墨松将李红棉的腿屈成M型,直起身更加发狠的肏着娇嫩的小穴
“啊…师兄…轻一点……”李红棉被师兄突然的进攻媚叫连连
陈墨松反而加大了力度,鼓鼓的囊袋把李红棉的屁股拍的发红
“红棉,我好爱你,好想你,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想不想我”陈墨松看着为他成为女人的师妹
“爱…师兄…我爱你…好想你…啊……”李红棉的眼角流下了苦涩的眼泪,她的心意传达到就好了,她的初恋很完美了
“师妹…想不想要?嗯?”陈墨松低声问她
“想要…嗯…啊……师兄给我吧…”李红棉已经没有了力气
陈墨松挺身将自己的龟头撬开了紧闭的宫口,在被宫口咬合的瞬间将精液全数释放
第二天陈墨松醒来时,身边已不见李红棉的身影,只有被单上的染红的小花告诉他昨日的激情是真实的,床头放着一杯温热的水,压着一封画着小红花的信
“墨松师兄敬上,
见字如吾,德国一别,匆匆已七年
余日夜思念,安否?可曾念及余之往昔?终日遑遑而终
与汝之岁月青葱,甚美,余生难忘。
余不告而别,以消七年不联之恨,然,余今释然矣
从此天涯海角,唯望君安
红棉”
后来的十几二十年里核心期刊上不断出现“汉城协和 李红棉”“阜外医院 陈墨松”的名号,直到李红棉发了篇LANCET,陈墨松沉寂两年后发了NATURE
直到陈墨松升了科主任收到一瓶贴着小红花的飞天茅台
直到汉城N型病毒暴发
陈墨松温柔的目光穿透防护服,静静看着身上插满管子的李红棉,她那么要强那么开朗的人,现在被一个病毒折腾成这般
心电监护滴滴答答的声音,呼吸机一开一合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由为清晰
“师兄…最近我老梦到我们在德国的日子”
“时间过的好快啊”
“转眼我们都老了”
李红棉微弱的声音让陈墨松红了眼,喉结滚动着,强忍着哽咽的声音,不让她发现,事实上她也已经无法感知了
“师兄,最后我还是输了,你看我现在都还只是个副主任,还这幅样子,很丑吧”
“不,我们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我就已经输了”
陈墨松摘了手套紧紧握着她冰凉的手
“你是最好看的小红花”
李红棉虚弱的笑了笑,最尽了她残余的生命力
“那师兄念诗给我听好吗?”
“好啊,我找找,那就你最爱的这首吧”
“舒婷的《致橡树》”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李红棉眼角滑落一滴眼泪,她漫长的爱恋啊,那让她煎熬让她妥协让她彷徨的爱情
她的嘴唇一开一合的似在讲些什么,没人知道
只能听到心电图长长的发出一声“嘀——”
但陈墨松回答了她
“好”
“来世我们化作两棵树…生生相依……”
陈皎在门外静静看着,哭成了泪人
李老师,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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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所有在湖北为疫情奋战的医护人员
那首诗请一定要好好品一品,我觉得爱情不是一方牺牲另一方这样的付出,而是两人相互成长,一起变得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