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依本就处在第叁重奴印的状态下(下意识渴望与夫主亲近),又经过将近3个月的身体调整,现在她对白砚的任何触碰都更加敏感,即使白砚喂她吃能恢复理智的糖,但她在理智状态下还是忍不住想要随时都贴着白砚,只是理智状态下的她会更加害羞。
白砚对这种情况早有准备,近期都将工作带回寝殿,无时不刻将令依抱在怀里,肆意把玩着她玲珑有致的胴体,兴致上来时会按着她在任何地点cao弄一番,但他会克制自己射Jing的欲望,毕竟他Jingye里的力量相较于令依来说算是相当Jing粹,而令依本身的yInye里所含的能量有限,所以需要更多的yInye才好和Jingye匹配。
在无数次的交合中,白砚发现令依体内的yInye越多,越渴望,Jingye与之混合后再转化成奴印的力量也就越多。
为了让令依能尽可能多地积攒yInye,白砚决定cao熟令依的菊xue。
……
今早刚起的时候,白砚就在令依的花xue内放进一颗金属小球,小球的大小刚好牢牢堵在花xue口,白砚通过小球上的电子显示器Cao控光脑调整将小球位置正对着宫颈后,小球的正中凸起不长不短的一截,正好抵在令依的宫口,被调教的酥软的宫口紧紧包裹住凸起。
即使经过3个月的调教,令依依旧不能很好地适应体内的异物感,但白砚并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为了让她尽可能多的分泌yInye,白砚确认小球不会脱落以后,就抱着令依盘坐在床上。
对于这个阶段的令依,并不需要太多的技巧或者道具,奴印第叁阶段的特殊性,导致白砚本身对令依就是绝佳的催情剂,不管是白砚身上威严浓重的体味还是白砚充满温度的触碰都会让令依陷入无尽的情chao。
但这速度也还是太慢,白砚将令依的呼吸埋在颈间,双ru与自己的胸膛紧贴,一只手夹住令依的花蒂粗暴拉扯揉搓,可怜巴巴的花蒂在白砚的指尖变换着形状,并且以rou眼可见地速度肿胀起来,而白砚的另一只手探进菊xue与花xue大力模拟抽插的动作。
“嗯…轻点…又…又要到了”令依不住发出呻yin,本就极度敏感的花蒂在调教后更加敏感,如何能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平时令依洗澡轻微碰一下就不住分泌yInye,更何况白砚如此刺激,她的身体轻颤,在上一个高chao还没来得及结束,后一个高chao又迎接上来。
连续的高chao给令依带来绝强的刺激,她无数次申请中途休息,但白砚都坚定地拒绝了她,并且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她很想像她之前在地球上看到的无数本小黄文中的女主一样晕过去,但她发现自己无比清醒,根本晕不过去,不说晕不过去了,她甚至觉得自己还能清醒好久…明明之前的高chao也是消耗体力的…奴印的力量有这么强大吗?在连绵的高chao中,她无意识地飘过这个疑问。
事实上,奴印的力量比令依想象得更加强大,对奴妻体质上的强化是最基础的,毫不夸张的说,如果令依拿出握力棒,她可以轻轻松松捏出100kg,而这只是奴妻的力量,可以想象,吸收了绝大部分能量的白砚,力量会有多么夸张了。
估摸着快到自己的极限,白砚喉头涌动,将硬到快爆炸的小白砚一举捅进令依的菊xue,虽然白砚一直用手指捅着她的菊xue,但为了让她尽可能多地分泌yInye和肠ye,白砚只用了两根手指,这会让令依更舒适,但无疑也会加深被白砚破菊的痛楚。
仿佛身体被利刃劈成的两半,令依一僵,浑身的粉急剧褪成雪白,冷汗密密麻麻地渗出,她疼得有些说不出话,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丝满足和性奋,很快,这性奋扩散到全身,她长吁一口气,身体也重新浮动起更加显眼的嫣红。
待到她已经适应,白砚才开始动,他嘴角轻扬,漫不经心想到:不愧是顶级受虐体质,能从痛苦中得到想象不到的快感,所以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的答案,他将心神沉浸在与花xue截然不同的菊xue中。
菊xue的温度比花xue中要高出不少,调教后的菊xue谄媚地容纳着入侵者,在rou刃拔出时,菊xue和肠上的新生的息rou不舍地摩擦着,甚至有部分息rou外翻出菊xue,而rou刃进入时,息rou迫切地紧贴。
白砚只觉得自己像是做着极其舒适的按摩,比花xue更加紧致的菊xue给他带来略微的紧缚感,经过调教后的菊xue内部密密麻麻生长着息rou,而这些都让白砚体会到了cao菊xue的乐趣,毕竟在以往的调教中,他是不喜欢玩儿菊花的。
在最猛的欲望过去,他看着已经被cao到呻yin不出的令依,饶有兴趣地开口:“依奴这是还没够吗,怎么不叫了?”
沉浸在高chao中的令依根本没听清白砚的话,灼热的rou棒直直插进菊xue尽到最深处,让她有种被插穿的错觉,菊xue内新生的息rou遍布整个菊xue,甚至深入直肠,而这些息rou上全是神经元,每次rou棒和菊xue的用力摩擦都让令依仿佛漂浮在云端,她身体一直在抖,显然已经是兴奋到极点了。
“所以是花xue寂寞了?懂了,这就安排”也不在意令依的毫无回应,白砚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与他rou棒尺寸基本一致的仿真Yinjing,用力插进令依已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