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骄阳国上下都是喜气洋洋的,因着皇帝婚礼,全国放假3天,骄阳国的帝都星更是张灯结彩,无数子民以自己的方式庆祝皇帝大婚,热闹非常。
皇宫虽然也热闹,但这些热闹丝毫不能缓解安然的紧张,她知道今晚是她的新婚夜,也是奴印激活的日子,不知道奴印激活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看小说里的描写奴印似乎影响不了女主的思想,那奴印对女子来说到底有什么意义?她不解地思索,丝毫没有考虑到她和原女主的不同之处,原女主从头到尾都在反抗,而她一直接受良好,毫无反抗之意,这也导致了奴印的效果在她身上和原女主有了极大的不同。
秋霜急匆匆走进安然的寝宫,看着衣着完好的安然,很是着急:皇后娘娘,你怎么还没开始准备,陛下宴请官员的环节已经快结束了,还有不到半小时他就会到你这里来和你完成最后的仪式,时间很紧,你还记得流程吗?
被秋霜感染,安然也有些着急了,她回忆了一下,不确定地问:我需要沐浴,换衣服,然后躺在侍寝的椅子上等待陛下到来是吗?
秋霜松了一口气,娘娘记得大概流程就好,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衣服我已经催人去拿了,你直接和我去大殿后的浴池沐浴吧
在秋霜她们的服侍下,安然很快洗完了澡,在被秋霜她们七手八脚地抹了香膏,用分子美容仪做了全身的脱毛处理,极其快速地灌肠,还好近两周以来,她每天都有抹香膏,脱毛,和灌肠的Cao作,并且最近的饮食一直都很注意,所以基本上没有什么污渍和毛发之类,整个流程也就快了不少。
服侍安然穿上金色的薄纱,在将她固定在侍寝椅上,秋霜看了下光脑,总算放下心来,祝皇后娘娘新婚快乐,我们先撤退了,说罢带领几位宫女退到宫门外,耐心等待皇帝的到来。
侍寝椅,说是椅子,不去说是小塌,它的椅背略长,椅面很短,安然躺在被铺了白色软垫的椅背上,双手被绑在椅子顶部,大小腿绑在一起固定在扶手上,扶手是一个外八字,张得很开,被绑在扶手上的安然腿也是大大地张开,椅面只够坐下安然的尾椎骨,安然的屁股整个都掉在外面,由于椅背是放在床上的,椅面和椅背并不是普通椅子那样垂直,而是形成了一个很大的角度,导致安然双腿向张开,下体更是斜上的朝向,仿佛说着快来cao我,这是一个很yIn荡的姿势。
安然被固定在椅子上,羞耻得不行,她只有腰可以左右稍微摇摆下,由于姿势的原因,她身上披着的薄纱已经滑到了她的腰间,房间里一片安静,昏暗的灯光给安然带来了不少的安全感,突然,门外传来宫女们整齐划一的请安:陛下好
低沉强势的嗓音想起:起来吧随着大门的打开,灯光一下子明亮起来,安然想到男人一进门就能看到她双腿大张地朝向他,内心羞得想要钻进地下,可惜被绑在椅子上的她无法移动分毫,和她内心的情绪相反,她的身体在听到来人的声音时已经兴奋地发抖,小xue也张合着吐着兴奋的黏ye。
白砚看着双腿大张的少女,她羞红的脸色和双腿间亮晶晶的黏ye形成鲜明的对比,他动了动喉结,抑制住自己想要羞辱她的冲动,修长的手指探进xue口,尽管有黏ye的润滑,但他的手指还是受到不小的阻力,他安抚地看了看有些害怕的安然,低沉着开口:公主已经shi了,没想到xue还那么紧,既然你来到骄阳国表现得这么乖,我也投桃报李,给你一些礼遇,放心,我会小心不让你痛的,这是必须的仪式,先对不住了
说着他的食指依旧在小xue中试探着动了动,中指和大拇指反复搓动着藏在Yin唇中的Yin蒂,感受着xue中稍松,他缓缓地增加了第二根手指,继续让安然的身体兴奋起来。
安然难耐地呻yin,她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有些舒服又有些痒,她想让白砚大力点,但她又说不出口,Yin蒂的刺激让她无从思考白砚和她说的话,她只是有些奇怪男主此刻的人设和书中描述得不符,但很快也没心思想这些了,她身体一颤,感觉飞到了云端,一种极度舒服的感觉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白砚看到手上shi淋淋的ye体,没想到这个皓月国公主水还挺多,趁着她高chao放松全身心的时候,他脱下裤子,释放出形状巨大而狰狞的Yinjing,双手握住她的腰,下身强势一挺,直接捅到Yin道的尽头,而此时他的Yinjing还有大半露在外面。安然感觉自己要裂开了,哪怕有准备,她还是疼得眼泪直流,但疼痛过后很快又开始舒服了。
白砚轻轻一动,仿佛有无数小嘴在吮吸他的rou棒,他倒抽一口凉气,忍住射Jing的快感,这姑娘还是个名器,真真可惜了,怎么就是个公主呢?还是皓月国的公主,他无声遗憾,观察着安然脸色的变化,发现她除了最开始脸色惨白地被疼哭以后,随着他的律动,面色又开始红润起来,明白她开始舒服后,白砚不再看她脸色,逐渐加快速度,看到被冷落在一旁抖动着的ru,白砚大手握住一个,手感极好,他忍不住用了点力,又反应过来看了一下安然,见她没有流露出痛苦,就放心地像捏面团一样捏起ru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