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
这男人恐怕是有什么撕裂欲,连裹着的大床单也能撕开。
吐槽归吐槽,男人把温若初按在地板上的时候,她还是惊声叫了出来。
一个晚上的功劳,花xue并没有完全合上,而是像一只微张的河蚌,露出些鲜美娇嫩的rou壁。
男人提上rou棒就想往里面撞去。
温若初大力挣扎:“真的不要了,我痛!改天好不好,改天!”
说着眼泪就从小鹿般纯洁懵懂的眼中滑了出来,又可怜又无辜,完美满足大男子的保护欲。
男人用rou棒拍了拍温若初的酥胸,两团再眼前晃来晃去,显得yIn荡极了。
男人目光上移,视线放到了饱满鲜红的唇上。
“那你用这里。”
温若初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男人说的哪里。
她立刻捂住嘴。
要把那东西放进嘴里?太恶心了!
温若初激烈摇头。“不,我不。”
但男人哪里会给她拒绝的机会,提起她的腰,把巨根戳到了她的脸上。
下一个动作就是要掐住她的嘴塞进去!
心脏像击鼓一样猛烈跳动,血ye直窜脑门。
温若初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勇气用手握住了拿大家伙,语音都发着颤:“用手……好不好?”
男人挑了挑眉,似是默认。
温若初缓了气,敷衍地捏了捏。
“这样就行了吗?”男人的声音低得吓人,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这东西塞进她嘴里。
温若初不得不提起Jing神,小心地伺候。
大家伙确实够大,她一只手都不能握完,她偷偷地打量了几眼,跟男人清贵冷峻的脸比起来,这东西确实不怎么好看。
既嚣张又狰狞。
蘑菇头前端好似活物,随着她手的按捏微微蠕动。
真够丑的!她才不愿意往嘴里放!
温若初以为男人没有看到,偷偷移开了目光,只有一双手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在rou棒上重复按捏。
男人俯身靠近她,灼热的呼吸全部铺在脸上:“不专心啊,看来……”
温若初一脸惊恐地看向男人暗沉的眼,男人的大掌覆上白皙的小手,包着它,在rou棒上剧烈动作。
好像要把她手上的骨头都按碎。
女人白皙柔嫩的手跟她的小xue一样玄妙,温温凉凉,跟炽烈的性器一触碰,如水似泉,心中忍不住喟叹。神仙来了也受不了。
男人带着小手上下撸动,眉眼染上了情欲。
温若初只恨不得把他毛撸秃了。
男人自是察觉不到女人的想法,甚至拉上了温若初的另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子孙袋。
语气低沉,不容置疑:“摸!”
第一次做这种事,温若初毫无章法,在上面又戳又暗。
男人低yin出声,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痛苦,但却性感极了。
手中的撸动的动作更加剧烈。
就在温若初觉得手要废掉的时候,手掌涌出一阵热流。
男人的rou棒迅速立起,像喷溅的水,Jingye全部射到了温若初的腰上。
粘稠滚烫。
顺着腰腹,流到一丝不挂的xue口。
yIn靡又色情。
温若初愣愣地看着男人的亿万生意从她指缝流下。
还没反应过来,巨物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又变大了。
她震惊地看向男人。
男人眉眼染上了情欲,熊熊烈火烧得她恐惧。
二话没说,男人把她按倒在躺椅上。
rou棒借着Jingye的滋润插了进去。
疼痛像蚀骨的蚂蚁,温若初惊叫:“你骗我,你说不动我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我可没说过。”
猛烈的冲撞排山倒海席卷而至。
……
温若初被经纪人江晓凡扶上车时候,浑身像被卡车压过,每动一下都是撕心裂骨的痛。
狗男人!
这声狗可不是随便叫的,男人不知道后来发什么疯,几乎把她身边每个地方都咬了一遍。连花户都不放过。
禽兽!变态!
体力不及,她还有一张嘴!
相比温若初的生无可恋,江晓凡可是一脸惊喜。
大佬联系她的时候,她甚至怀疑是诈骗电话。
“我就说,只要你愿意,有的是金主愿意给你花钱,你不干,非要吊死在阮宏身上!现在终于想开了?”
温若初无话可说。
“真是没想到,你太能耐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傅景曜都给你勾上了,你只要听话点,以后一片坦途啊!”
温若初只想冷笑,听话?对这狗男人?
等等!
狗男人叫傅景曜?
这不是那巨佬的名字吗?
所以这是歪